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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您呢父母?”
“都是贝塔。”
他露出惊讶的神情,看了一眼手上的信息表。
父亲,母亲都是贝塔,哥哥也是贝塔,但是陈碣棋竟然是阿尔法。
“不可思议,我方便问问除了这位陈碣棋,您家里人是否还有阿尔法或者欧米伽?”
“没有,”陈珲耐心解释:“虽然概率很低,但是陈碣棋的确是我们家的唯一一个阿尔法,我父亲母亲都是贝塔,我家从来没有阿尔法或者欧米伽的基因。”
先生点点头,把信息表放下,看着陈珲:“既然如此,您对阿尔法是否了解呢,”
若是一个月之前,陈珲可能会说不太清楚,但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情之后,他自认为自己对阿尔法的生理基因知识了然于心。
“我就是明白,所以过来给他找一个信息素匹配度高的欧米伽,这样子能够在易感期安抚他。”
对面的人微微一笑,他像是猜中了什么,说:“陈珲先生,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有些和你一样的共识,认为贝塔应该和贝塔外一起,欧米伽和阿尔法在一起时候理所当然的。”
陈珲说:“难道不是吗,这是基因的选择。”
“哈哈,是的,是基因的选择,但是我想问问您知道在我们这座城市里,阿尔法和欧米伽的信息素排斥率有多少吗?”这位先生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锐利的目光直射陈珲。
“我为什么会知道。”陈珲忙着挣钱,忙着生活,忙着工作,忙起来饭都忘记,怎么可能性有空闲去了解阿尔法和欧米伽的排斥率。
何况,阿尔法和欧米伽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排斥率,自然的基因既然选择了阿尔法和欧米伽的信息素天生匹配,那么,他们就该在一起。
“对于您而言,你可能的确不用知道这些,可是对于阿尔法和欧米伽来说,这些都非常重要。”
“阿尔法和欧米伽的结合的确离不开信息素的匹配,可是仅仅有信息素的匹配是不够的。研究显示,如果只按照信息素的匹配度进行匹配,在其他方面完全不适合的两个人在一起,信息素的匹配度会不断的下降,直到两人的信息素产生排斥,最后造成二者都需要进行腺体信息素清洗才能可步入下一段感情中。”
人类基因选择了信息素,但是绝不会仅仅选择信息素。
陈珲轻笑一声:“照您这么说,您这个信息素匹配站都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先生没有生气他的直白,他看着陈珲说:“信息素匹配站是给拿着特殊的信息素拥有者使用的,比如经过了信息素清洗的欧米伽,又或者是有难言之隐的阿尔法,这里比较适合他们。”
我看了您给的信息表,陈碣棋的信息素是A+.如此优秀的信息素为何没有欧米伽呢?
陈珲也想知道,为什么陈碣棋如此优秀,没有欧米伽的陪伴。
他这个做哥哥的,尽管希望他能好好读书,但从来没说过什么绝不能谈恋爱之类的话,何况阿尔法和欧米伽的情况如此特殊,为什么陈碣棋没有欧米伽。
陈碣棋真的没有人喜欢吗?不可能吧,除非他们学校的都是瞎子。
先生看着陈珲陷入沉默,他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见过不少的家庭迟迟不肯让自家的阿尔法去接触欧米伽,为了就是去匹配一个极好的信息素欧米伽繁衍下一代,最后的结果当然都不尽人意的。您应该知道,按照他心里喜欢,信息素结合度也许一开始不够好,可慢慢的信息素的匹配度就会提高的。
陈珲抬起头,房间内的落地灯把周围都打亮,陈珲注意到面前的人似乎有点面熟,可有想不起来是谁。
他怎么有一种见过这个人的感觉,不应该啊,他一个小小的贝塔,那有机会见识这种人物。
看上去非富即贵的。
陈珲把脑子里面的想法清空,他从刚刚的话里面提取信息,总算明白了。这人以为自己故意拆散陈碣棋和欧米伽,为了就是更好的下一代。
“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故意这样做,而是我弟真的没有欧米伽和他在一起,他光靠抑制剂撑到了现在,前段时间易感期,他很痛苦,我他需要一个欧米伽。”
那人听闻后隐隐放大了瞳孔,他看了下信息表格,确认年纪之后,再次发问:“他从来没有信息素安抚?”
“我想应该是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急于给他找一个欧米伽。”陈珲说。
对面的人看着表格上的照片,还是觉得不可能。
“正常的家庭应该在阿尔法十四岁的时候让他们充分去欧米伽接触,然后寻找合适的人,在未来一起度过易感期和发情期,陈碣棋,一次都没有?!”
陈珲头疼地说:“我父母去世早,我是一个贝塔,我没有注意这些,我以为他自己能够解决的,陈碣棋,他没有欧米伽。”
“您确定他之前一直没有欧米伽?那他之前的易感期?”
…
陈珲:“抑制剂。”
那人的惊讶再次流露,他怔怔地看着信息表上的照片。
那是一张两寸照,白色的背景,照片里的年轻阿尔法,黑色的头发,严肃凌厉的眉眼,没有任何表情,仅仅是透过这张照片,他就能判断对方是一个具有极强魄力的阿尔法。
这样的一个信息素A+.的阿尔法,18岁,没有任何的欧米伽。
仅仅通过抑制剂度过了自己人生中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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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好多事。
第10章 来自基因的折磨
先生看着信息表上的人,喃喃自语道:“他一定很痛苦。”
陈珲:“什么?”
先生看着陈珲,这个贝塔,完全没有了解过他的弟弟,一点都没。
“您知道您所的意味着什么吗?”先生严肃盯着陈珲。
陈珲被他的眼神刺痛,他坦然地说:“明白。”
“你弟弟,一定要遭受的是来自基因的折磨,生理的痛苦。这种痛苦,没有任何的麻药可以缓解。”
陈珲微微一怔。
他知道易感期会很难熬,毕竟他已经陪着陈碣棋度过一次了,陈珲并没有觉得陈碣棋的易感期很恐怖,只不过是比一般时候略微有些黏人,口出狂言罢了,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伪装起来的陈碣棋。
陈碣棋和这个世界上任何爱慕的人一模一样,他只是一个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永远看到他最好的一面,即使是在基因控制的易感期中。
“抑制剂的产生本就不是为了让阿尔法的易感期度过,而且减少信息素带来的失去理智,让阿尔法和欧米伽能够残留一点理智,缓解痛苦。”那位先生缓缓说:“当然,这个知识很多人都不清楚。”
陈珲沉默一会。
“所以,他没有用任何信息素撑到了现在是不正常的?”陈珲问。
“是的,很不可思议。”先生站起来,说:“实际上,现在广受关注的X实验的方向之一就是,针对阿尔法和欧米伽的信息素二次性别成熟带来的择偶变化,这个实验的初衷就是希望我们能够更像一个正常的人类,减少信息素带来的择偶问题。”
陈珲把那张自己临时做的信息表拿过来,两指捏住。
照片中的人目光凌厉,陈珲静静地看着。
他似乎真的不了解陈碣棋。
陈珲抱歉地说:“那信息素匹配站现在能给他找一个匹配度高一点的欧米伽吗?我会尝试着让他们接触,不会从中作梗的,我只希望他能开心一点。”
先生把信息表抽回来,说:“当然可以,您放心,如果不是为了所谓的更好的下一代而追求什么信息素匹配度,这里很乐意为您效劳。:
“放心,我会尽量给您匹配一个合适的欧米茄。”
陈珲回家了,公文包里面装着一次性的血液提取器,他需要提取一点陈碣棋的血液,帮助匹配站更好的匹配欧米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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