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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峋哭着说:“你们俩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非得分手啊,我现在都不相信爱情了”

祁唯:“小屁孩毛都没长齐,信个屁的爱情,吃你的饭吃完回家写作业去”

“怎么不懂!”,李峋,“我知道都是我姐的错,我姐是个大傻逼!”

祁唯抬手就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说什么呢你,有这么说自个姐的吗”

李峋吃痛:“本来就是,她好好的日子不过,没事闲的犯什么轴啊?还要去闯天下,她能闯个屁,她连饭都做不明白”

和李薇恋爱八年,爱了四年,冷了两年,又吵了两年,曾经的满腔爱意,在那不间断的争吵中一点点被磨去。

他们之间分手的理由也很滑稽,别人都是因为没钱在苦苦的争吵,最终导致分手。

而他们正相反,没钱的时候爱的死去活来,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有钱了。

其实这事儿的源头还在祁唯的爸妈身上。

祁唯出生那一年,祁妈产后抑郁,又加上出了一件震惊全国的大事。

某嚣张富二代故意致人死亡,在法庭上仍然嚣张至极,口中大喊着我爸是某刚,最后给毙了。

祁家是实打实的富豪家庭,旗下的产业遍布国内外。

祁妈看到这条新闻后,怕极了,生怕自己的孩子变成那种,依靠家里势力为虎作伥,最后一枪给蹦了的纨绔子弟。

于是祁家一家跑到了谁也不认识的大东北,重新开始,省吃俭用过起了贫民的日子。

祁唯小时候过得很苦,端盘子刷碗,修鞋修表什么都干过,在大学的时候与校花李薇一见钟情。

穷小子和白富美,在那个时候甚至还被传为佳话。

两人都几乎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突然一个惊雷劈下,贫小子摇身一变百亿财产唯一继承人。

祁唯苦惯了,想开个小店铺过点安生日子,李薇却还怀揣着满腔的热血,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奋斗最后登上顶点。

她觉得祁唯不上进,啃老。

而祁唯觉得她矫情,不接地气的清高。

两人在人生的岔路口出现了分歧。

为各自的道路展开了“辩护”。

8年的时间,甜蜜了一半,剩下一半的时间,两人都在相互“攻击”,每个人都用文字组成的语言说着最刺心的话。

直到最后那一丝维系着两人关系的情感也消失了。

这场辩论终究没有输赢,只是情崩了。

李峋:“你原谅她一次好不好,我们还是一家人”

压抑,无力,恐惧,这是祁唯对这段感情最后的感觉。

彻底分手的时候,祁唯没有留恋,没有不舍,也不想挽留,只有一种轻松和解脱感。

复合不可能了。

祁唯从架子上拿了一罐牛肉干给他加餐:“行了,快吃吧,我和你姐的事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你别掺和了,而且我们俩的事儿不影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明白吗”

李峋抽抽搭搭:“那我以后还能来你店里吗姐夫,你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祁唯:“叫哥就不赶”

李峋:“我想叫姐夫”

祁唯:“随你便吧,快点吃,吃完赶紧给我滚蛋,别在这烦我”

下午飘了点雪花,道上也没什么人了,祁唯早早关了门,坐在电脑前翻着监控。

昨天那火辣的一夜,被店里那几个摄像头捉了个正着。

作为一个成年了已经十年的男人,谈不上“阅片无数”,但也曾经有过几百个G的隐藏内存,古今中外都有所涉猎,可偏偏就没有“这种库存”

硬邦邦的男人能有什么看头,那跟对着镜子看自己有什么区别。

早些时候他也当过几年兵,那时候睡的是大通铺,左右两边都是硬邦邦的老爷们,整天风吹日晒皮肤粗糙,体味儿还大,屁股撅在你面前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还得踢一脚。

祁唯滑动着鼠标,正好滑到了那小妖精,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剥下,在那丑爆了的衣服褪去后,露出了蛋白一样白皙滑嫩的肌肤。

那小妖精突然笑了一下,无比撩人,镜头里的自己,被那一笑迷得神魂颠倒,脑子都空了。

即使再看一遍,也仍然有一种眩晕感。

祁唯捏着鼠标滑动进度条,几分钟后那小妖精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那哭红的眼角,嘶哑的呜咽,和手掌下那纤韧的,被捏的泛红变形的腰,无一不让人血脉喷张。

祁唯的呼吸,也随着那起伏的声音一点点加快发热,那种一直环绕在脑中的,淡淡的幽香,无孔不入,仿佛又在他眼前肆无忌惮的释放的香气。

祁唯的腹部开始胀痛,昨夜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疯狂感觉又冲回了脑子里。

他想关掉页面,却像着了魔似的,忍不住看下去,不想放过每一帧的画面。

祁唯收回了鼠标上的的手,叹了一下,吐出了一口灼热的气:“小妖精…”

老徐太太今年70多岁,有耳聋有点哑,叫什么不清楚,不过她的事,这里的邻居都能说个一二。

她以前有俩儿子都是吃公家饭的,后来因公殉职,就剩一对公婆,前几年老头也去世了,就剩一个老太太,每天捡捡破烂,领补助和抚恤金过日子。

她平时不在广场这边转,但祁唯也见过她几回。

“你就住在这儿?”,祁唯打量着屋子。

这似乎就是一个旧仓库,里面还存着老太太平时捡回来的各种废品,角落里还有一个结满了蜘蛛网的拖拉机的上半身。

不过倒是不乱,被归置的整整齐齐。

尤其是那些瓶瓶罐罐,一个摞一个,比他店里那些货摆的还要规矩,立整就像是要去破吉尼斯纪录式。

他就睡在一张被纸壳摞起的简易床上,床上有一个破床垫子,和一床破被褥。

整个就是一流浪汉。

祁唯想起来了,他之前似乎说过他是离家出走的。

茶潞白眼皮颤了两下,睁开了眼睛,眼前雾蒙蒙的一片,看不清东西,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茶潞白:“嗯?”

祁唯指着那面易拉罐墙:“你弄的”

茶潞白又嗯了一声。

祁唯:“摆的还行”

店里正好还缺一个理货,,,,

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被祁唯甩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小狐狸精绝对不行,弄回去没准还得出什么幺蛾子,没准那泡沫箱子摞起来的床就彻底塌了。

茶潞白头昏脑胀,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一时间没认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徐婆婆会说话了?

茶潞白拉开被子,向祁唯走了过来,想看看清楚。

祁唯挑着眉,这又想干嘛。

茶潞白走到他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缓缓靠近,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认出了眼前的人,将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又想玩哪出…”

突然茶潞白的身体瘫软开始向下滑落,最终躺到了地上,双眼紧闭,抿着嘴唇。

祁唯双手环胸:“碰瓷啊你,起来,我不吃这套”

祁唯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

没反应。

“你别装死啊,赶紧给我起来,我爸还活着呢那家产也不是我的,碰瓷儿没戏”

祁唯又踢了踢他还是没反应。

“喂!”

“小狐狸精”

茶潞白蜷缩在祁唯脚边,祁唯伸手去拽他领子,刚一碰到他的身体,手上便传来了一股不太正常的热度。

祁唯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热的发烫。

祁唯赶紧把茶潞白抱了起来,低骂一声:“妈的”

第4章 166块5毛5

“醒了”

茶潞白刚睁开眼睛,一张纸从天而降拍在了他脸上。

祁唯:“166块5毛5,给你抹个零166块5,掏钱”

茶潞白拿起那张纸看了看,退烧针,感冒药,咳嗽药以及各种消炎药一条龙,共计166块5毛5。

茶潞白:“我没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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