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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唯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怎么,想去找你那个“哥”?”
茶潞白:“没错”
祁唯:“朝三暮四的男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要是放在古代,是要进猪笼的,放到现在你哪都别想去”
茶潞白抬手,手指他脸上慢慢的滑动:“我说了你也去,你是我的,他也是我的”
祁唯气的笑了:“嗬,你他妈心还挺野,不许去!”
第40章 是情趣
下午3点,左岸机场,茶潞白带着墨镜牵着祁唯的领带往前走。
祁唯盯着他的背影,想给他背上盯出个窟窿,要不就打一顿吧,造反了,真他妈管不了了。
茶潞白杀到总裁办公室,结果喻君从公司离开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祁唯靠着沙发冷嘲热讽:“这叫什么知道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压根就不想跟你玩”
茶潞白打他手机,依旧打不通,那点不爽已经到达顶点了,把他支走,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吗,新欢?
小秘书敲了敲门:“那个小潞总”
茶潞白低着头:“嗯”
小秘书:“喻总刚刚给我打来了电话”
茶潞白手一顿:“他说什么”
祁唯送了送领带:“让你赶紧跟老子回家”
小秘书看了祁唯一眼:“他说让二位去参加酒会”
茶潞白皱眉:“酒会?”
当他们赶到酒会才发现,这是晶BLUE举办的酒会,表面上是以酒会友,实际上联合了不小国际品牌,是对一场对盛宴和鸿瑞的一场展示,一场示威。
两人一到场,便发现了不少熟面孔。
谢青青,吴城还有离家夫妇,和那个他几乎是从小带到大却狠狠插了他一刀的孩子,这些人都混到一块去了。
祁唯眼光暗下,拉紧了茶潞白的手,茶潞白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手指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两下,歪着头靠近他的耳边:“别紧张”
祁唯再次握紧他的手:“嗯,好”
李峋无聊的拿着酒杯喝酒,突然余光瞥到了一个人的影子,李峋身子一颤,酒杯掉到了地上。
“姐,,,姐夫…”
李峋疯了一样,推开来这种人冲了过去:“姐夫!姐夫!”
李峋冲到祁唯面前,抓着他的衣服:“姐夫,姐夫…”
祁唯冷冷的甩开了他的手,看向了追着他过来的李家父母:“我跟你们说过,如果他再出现在我面前,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们”
李峋哽咽的抽泣:“姐,,姐夫”
这个孩子,究竟是从什么开始,变的连他都不认识的,最开始的起因应该是因为余小堂吧。
余小堂被他安排在外边摆摊,结果被吴城给举报了,余小堂一直都不爽,直到某一天他终于找到机会,好好的整了吴城一把。
吴城之前因为缺斤少两,被封的摊子解封了,他也回到了菜市场。
那几天,祁唯忙着李薇的事,又得安抚小男朋友焦头烂额,也没空管像猴子似的整天上窜下跳的余小堂和过分黏人的谷昭昭,他就想了个损招。
孙友虽然是个阴险狡诈的奸商,但是这种人也是个好面子的人,绝对不会对小朋友下手,而且余小堂也不是个能被欺负的主,祁唯直接把他和谷昭昭一块打包送去了孙友店里。
闹吧。
没想到这么一送闯出祸了。
余小堂和孙友相处的还算不错,可是跟吴城就不一样了,余小堂拐弯抹角的打听出了吴城的摊位,整天去蹲点然后举报他。
吴城还指着过年在赚一笔,结果没几天摊子又被封了,而且市场的人说他信誉太差,干脆以后就不让他在这摆了,给吴城气完了。
当天晚上,拿着一根棍子就冲去祁唯的店里把他的店给砸了,当时祁唯和茶潞白都不在,家里就剩四个小孩,余晚、余小堂、谷昭昭和李峋。
余小堂当时就和他打起来了,后来是孙友帮忙报的警,带着警察把吴城带走拘了七天。
孙友和吴城的关系一落千丈,和祁唯的关系倒是稍微缓和了一点。
吴城在局子里蹲了7天,有些事他也想明白了,这么多年他当奸商,他跟在孙友身后像条狗似的,无非就是想得到他的谅解书,再多赚点钱,把他爹给捞出来。
他老爸当年犯下的那些事,后来被判了无期,结果在牢里蹲了两年查出了癌症,或许能拿到谅解书,他还能早几年出来。
当初孙友并没有赶尽杀绝,在他爹被判无期之后并没有上诉要求死刑,吴城本以为他是打算要原谅他们的,直到现在想明白了,那个姓孙的根本就没想让他们家好过,不是没想让他爹死,而是想让他活着一点点折磨死他,折磨死他们家。
可是他妈谁死还不一定呢!孙友祁唯。
接下来就是李峋了,他跑到店里,其实目的不是想挽回他这个姐夫,而是报复茶潞白。
祁唯收银台的钱夹子里,又发现了一张钞票,下午就找来了方同,方同很快确认这就是当初丢的钞票中的一张。
祁唯:“看来他们应该还在这附近”
方同赞同:“没错,我觉得当初那件抢劫案,应该和他们脱不开关系,可是现在证据也不全没办法确认,究竟是凶手还是只是捡了钱的人”
祁唯:“这附近的超市只有我一家,盛宴广场里面人群太大,他们应该不会贸然进去,不用担心,我觉得他们应该还会来”
方同:“就算他们不是凶手,也绝对不是善良之辈,这儿的目标太大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也不能贸然叫人在这蹲守,自己小心,这张钱我就先拿回市局了,自己小心”
祁唯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怎么越来越唠叨了我知道了,快走吧”
他们两人离开后,李峋从床底下钻出来,手上还拿着谷昭昭的球。
当天晚上,陈子新也赶过来,祁唯惊喜又惊讶。
“你怎么来了,你店儿不要了”
陈子新挑眉:“怎么?不欢迎啊”
祁唯:“怎么会”
两人拥抱了一下,陈子新在他耳边悄声说:“我都听说了,这么危险的事也不说一声,我来帮忙了”
祁唯一笑:“多大点事,你啊就爱操心,来,快坐”
余晚正好拿着进货单子回屋,屋里头太热,镜片上了霜,也没防备直接和陈子新。撞在一块,险些摔倒在炉子上,被陈子新一把拉住。
余晚道谢,在摘下眼镜的那一瞬间,心都为彼此跳了一下。
陈子新愣住了:“这个女孩是谁啊,上次好像没见到她”
祁唯笑:“她啊,我妹妹小晚”
自己家孩子这么多,周围还游荡着几个不知道是好人坏人的人,祁唯自然是不放心,不过好在他见过那几个人的样子,整天明面上是带着陈子新在长京里四处转转,实际上就是想找出那几个人。
整个店里目前就只有茶潞白一个大人,他自然是知道这些事的,现在关店有点太刻意,干脆就让茶潞白在家带孩子继续营业。
就这么过了几天也没什么进展,过完了年也快开学了,余家来人了,余小堂二大爷家的小子,余正进城了,来这边进点货,也顺便接余小堂和余晚两姐弟回家。
当天晚上祁唯弄了一桌子菜给他接风,不过回来的有点晚,菜都是馆子做的,余正喜欢吃辣,无辣不欢,祁唯特意给他拌了一个加辣的小咸菜。
结果就因为这盘咸菜,差点让他和茶潞白打起来。
茶潞白这个小醋包子,见余正一口一把祁唯做的小咸菜,当时就不乐意了,他自己都没舍得吃几口。
余正夹一下,他夹两下,最后有点迟钝的余正也感觉自己被针对,最后两人就像吊着劲似的,你一口我一口,茶潞白本身是不太能吃辣的,最后辣的嘴唇都红了,也不撒手,最后拍桌起身,干脆把那一盆子都倒自己碗里,挑衅的看着他。
余正被气的下了桌找祁唯抱怨:“你看看他什么人呢,我就吃了两口咸菜,你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好好的女人你不要,让你搞基!你看看这还没进家门呢就这样,以后要进家门了,我上你们家吸点空气,他还不得把我扔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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