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拒做炮灰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7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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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阉人也怕死,深夜里园子里也有护卫在巡逻,元景小心地避开,摸到园子里的主院,刘福阉人就住在这儿,黑灯瞎火的,可见都睡下了。元景继续摸进主院卧房里,凡是碰到什么人就直接给一针彻底弄晕过去,保证中途也不会突然醒过来。里面有低低的呻、吟声响起,元景低低咒骂一声,刘老阉狗明明都没那根作案工具,偏还不放过那些被送进来的双儿,谁知道他哪里来的癖好,就喜欢折腾双儿,现在这卧房里肯定又是一个双儿,刘老阉狗睡去了,留下这被他折腾得够呛的双儿也不闻不问。他的眼睛早适应了黑暗,进了卧房果然看到地上有团黑影蜷在角落里,正是这黑影发出的声音,元景鼻间还闻到血腥味,如果不是他逃了出去,如果不是他有反抗之力,等待他的命运就如同眼下这双儿一样吧,弄死这刘老阉狗一点不冤枉。“谁?”那黑影先发现有人摸进来,低声问。元景并没有完全信任这人,他飞扑到床上,一边捞起被子将床上的人捂住,一边就拔了匕首一刀捅下去,床上的人顿时像脱水的鱼一样打挺,手拍打床板发出声响,然而没一会儿迷药发挥作用,床上人就瘫软了下去。元景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仔细看,还好,床上人就是刘老阉狗,不过他这一刀并没有往致命处捅,所以还活着呢,只是昏死过去了而已。元景将床单撕成布条将刘老阉狗捆起来,尤其是嘴巴给堵上,让他就算醒来也叫不出声响,然后才去看地上那团黑影,那黑影抱成一团在瑟瑟发抖。“你又是谁?”元景离了几步问,眼睛已能将这人的情况看清楚,果然是个双儿,容貌也不差,身上就裹了单薄的衣服,衣服都有点点血迹,可想而知衣服下面是什么情况了。“我……我是张家的庶子。”那双儿颤着声音回答,不敢大声。看来又是哪个商户孝敬给这刘老阉狗的美人,元景问:“你想离开吗?等我离开的时候可以带你出去。”“我……我不知道。”这双儿声音里透着股迷茫,是啊,能被家人无情地送进这里的,就是回去的话又会有什么区别?也许下回又是送给其他什么人的命运,可元景又不可能将人带在身边。“你先想一想,我先四处搜一下,你知道这刘老阉狗有什么秘密或是藏宝的地方吗?”元景还准备从刘福这里发一笔财,刘福贪婪无比,那些官员商人争相送金银珠宝过来,元景不用想也知道刘福这里的钱财不少,不拿白不拿,他准备去京城一为找爱人二为报仇,金银是缺不了的。“我……我知道,只要你带我离开。”这双儿竟大着胆子说。“好,你告诉我。”有人指引就省得元景一一摸索了,元景顺手从身上实则是空间里摸出一粒药丸,兑了灵泉水的,还用了人参和其他一些好药材,能短时间里激发人的潜力,他塞到这人手里叫他吞下,这双儿也乖乖地按照他的话做了,不怕叫他吞的是毒药。这双儿终于能爬起来站直了身体,元景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看到旁边有挂着的刘福的衣服,取了就罩在了双儿身上,双儿低低道了声谢。“这位大哥,刘福在他的床上就藏了个地洞,我曾经见过一次,只要将他搬下来,掀开床板就能看到了。”双儿指着那张床说。元景心道幸好遇上这双儿,否则靠他自己怕找不着这个入口,因为没有太多时间给他四处摸索,他必须快点,免得被园子里的护卫发现包围过来。说干就干,元景将刘老阉狗连着被子拖到地上,用匕首撬开床板,果然感应到下面有空气流动。“我跟这位大哥一起下去。”这双儿主动说。“好。”元景让这双儿走在前面,他在后面,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他还没对这双儿彻底放下戒备,到了下面,元景才取出一个火折子,看到墙上有油灯,将油灯点亮,这下可以看清下面的情况,居然是用砖头砌成的,可见那老东西真的很重视这里。下面空间挺大,元景撬开其中一个房间,里面是一只只箱子,开打箱子,里面整齐的银碇金碇让他也抽了口气,他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了,他在一些金碇银碇下面还发现了印记,分明是官银,这金银本就有问题。那双儿没进这个房间,元景毫不客气地将这些装金银珠宝的箱子都收进了空间里,一只也没给老阉狗留下,包括那些玩物字画之类的也没落下,这里全部清空后元景才走出去,并将门在身后带上。“这位大哥,我发现那里的房间里关着一个人。”“去看看。”元景随这双儿走过去,将旁边的灯点亮,果然看到这房间,不,应该说地牢中间躺着一个人,旁边墙上还挂着刑具,元景见了又要骂那老阉狗了,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东西。“不会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吧?”那双儿抱着胳膊说,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好像不是,是个男孩,看着七八岁的模样,你留在外面,我进去看看。”躺地上的男孩两眼紧闭,不知死活,可元景看着看着心脏就怦怦跳起来,跟那双儿一交待完就急忙打开门走进去。元景还以为要等他去了京城才有可能找着自己的爱人,却没想到在刘老阉狗的地下室里发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回爱人是什么身份?如果他没来这一趟,是不是就要错过了?第096章还好,还有唿吸,元景自己的唿吸都快紧张得停滞了。元景伸手,手刚碰触到男孩身上,躺地上的男孩就突然睁开了双眼,直直地射进元景眼中,那双眼睛,像野兽一样锐利,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将元景撕裂掉。但发现元景并不是他以为的刘老阉狗,眼里的狠意与锐利才稍稍掩去,但依旧冷冷地看着元景,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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