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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
辛宴庭蔑笑一声,将手中照片扔在他脚边,捋了捋衣袖,到更衣室洗了一把手。
出来后,秦巷还坐在那里,与刚刚不同的是,方才他只是瘫坐在桌面上,这会儿,是坠在了地上,靠着桌子,双腿瘫软,盘坐着,整个人凌乱不堪,双眼失焦,和刚进来那会儿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是两个人。
从前的秦巷是明媚的,是阳光的,像骄阳,处处都透着明亮。
他现在这样,叫人没法认,和秦巷这个名字挂不起钩。
他瘫坐在那里,烂掉的模样,就好像他变成这样,是因为遇上了辛宴庭,他辛宴庭叫他变成了这样,他辛宴庭毁了他。
辛宴庭冷声道:“还待在这里干嘛?像什么样?丢人不丢人,拿着这些碍事的照片给我滚,我给你留点体面,别叫我真喊保卫科的上来。”
秦巷痴痴望着辛宴庭,人已经跟傻了没区别。
黎容在外头敲门,轻轻推开一点缝,不敢进:“老板。”
“什么事?”辛宴庭语气不耐。
“到点了,会议该开始了。”
*
会议结束是七点多,辛宴庭回到办公室。
室内静悄悄的,灯亮开了,可地上空荡荡的,方才那会儿秦巷就瘫坐在那里,要哭不哭的,双眼通红。
秦巷走了。
桌上的照片和文件也被收空了。
辛宴庭躺倒埋入沙发椅中,全身脱力。
黎容端了杯茶递到辛宴庭身边,心疼:“老板?”
辛宴庭慢慢睁开眼,去拿桌上的热茶,手刚摸到茶杯,动作停了,淡声道:“味道淡了。”
“什么味道淡了?”
“香水味。”
黎容没太听明白。
辛宴庭放下茶杯,望向窗外,目光晦暗复杂:“他今天来见我,特意喷了香水。”
原来是在说秦巷啊。
可老板又道:“他一般不喷香水,他嫌那些味道黏糊。”
“可是他刚追我的时候,一天能换两个香。”
黎容听不下去了:“老板,这茶冷了,我去给你换一杯吧,你休息休息,晚上咱们……还有个饭局。”
辛宴庭喊住他,神色渐渐恢复了点正常,问:“你怎么又放了他进来?”
黎容叹气,解释:“我也挺为难的,老板。说真的,我觉得秦工吧,他好像有点不正常了。”
“他怎么了?”
“他吧,他在电话里跟我说,”黎容又唉了一声,觉得好笑,“我也不知道他是赌气还是怎么的,他说我要是不放他上来,他就杀了我。”
辛宴庭抬高脑袋,盯着黎容:“……”
黎容避开老板视线:“地上是什么?”
捡起来一看,是块手表,老板的手表,消失很久的手表。
辛宴庭接过来拿到手边一看,脸色转暗。
秦巷落下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那的,后来便成了秦巷天天出门必带着的装饰,就像自己的一样,用到了现在。
晚上11/2点,辛宴庭喝的醉醺醺回家,司机回头想唤一声辛总,对面车里的人直接下了车,往这里来。
司机认得他,是老板之前玩的好的朋友。
秦巷拉开车门上了车,司机犹豫:“秦先生?”
“庭哥喝多了,我送他上楼,一会儿你把车停在院里就行。”
“好的。”
秦巷没想过辛宴庭又喝醉了。
这些天,他似乎天天在应酬。
秦巷在车里如饥似渴地盯着辛宴庭这张脸,眸光发亮,神情吓人。
车停了,秦巷将辛宴庭抱着,送到了楼上。
秦巷来过这座宅院无数次,进出辛宴庭的卧房就跟进入自己家一样熟悉,秦巷抱着辛宴庭进屋,打开屋内的灯,换了温和的暖光颜色,将辛宴庭放倒在床上。
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出来后,秦巷脱了身上的外套,给辛宴庭解外套,帮他脱衣服。
片刻,秦巷拧干净了毛巾,给辛宴庭擦脸,擦脖子,擦手。
辛宴庭睡的很死,稳稳地呼着气,眉头紧皱,像在入梦。
秦巷慢慢的,把他衬衣也脱了。
身上没有痕迹,前几天和顾承安一起弄过的痕迹应该是淡了。
秦巷小心翼翼地擦着,查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把他西装酷也脱了。
做完这些,秦巷也靠倒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辛宴庭眉头的皱纹,一只手压在脑袋底下,他侧躺着看辛宴庭。
“你知道的,我只是来拿东西,我给你发过消息了,我说晚上要来拿手表。”
辛宴庭不理他。
“可是庭哥,你好好的,又开始诱惑我,我有点把持不住。”
秦巷的手开始在辛宴庭脸上游走,游到他胸膛上。
他太白了。
这样的白,要是弄一下,是不是会留很久的痕迹。
顾承安那晚上把他带回去,会怎么做。
都醉的睡着了,一点也不管他庭哥的意愿吗。
秦巷趴到辛宴庭身上。
想象着顾承安做过的事,他一一做了一遍。
从辛宴庭的脖子开始。
亲着……
一片一整块,留下痕迹。
这东西不能细想,秦巷开始狂躁。
亲吻也用力起来,等他回过神来,他嫉妒的眼圈发红,而辛宴庭的肚皮也被咬出了血。
秦巷心虚,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止住了血,把他剩下的酷子便也顺手脱了。
盯着那处,秦巷发了一会儿呆。
也没什么的。
谁都可以这样做。
除了顾承安,还有别的人,他秦巷为什么不能。
秦巷心一横,果断上了手。
第57章 我准备重新追你
弄了半天发现,果然是假的,他就知道,喝多喝醉的男人,怎么能办事。
他庭哥没什么反应。
但他有了。
秦巷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这个澡洗了很久。
再出来,秦巷随便找了件辛宴庭的浴袍穿着,又爬回了床上,将全身冰冷的辛宴庭和他一道带进被子里。
把人紧紧抱着,给辛宴庭取暖。
“庭哥,对不起,把你冻着了。”
秦巷用脑袋顶着辛宴庭脑袋,吐气:“医生说我有问题,可是你看,我一点问题也没了,我就说只有你能治我,下面很正常,也不想吐,庭哥,我好喜欢你,我就是试试,你愿意让我试试的对不对?”
“我知道你愿意,”秦巷把脸凑过去,望着辛宴庭红润润的唇瓣,“我就亲一口,我发誓,我就亲一口。”
秦巷轻轻碰了碰。
没吐。
手指也不发麻。
真的都好了。
“亲一口好像不行,我再亲一口,对不起,庭哥,我又失言了。”
秦巷重重亲了一口。
不过瘾的。
秦巷抱着辛宴庭,黏黏糊糊,亲了很久。
他自己不知道,其实亲了得有半个小时。
亲到下面又正常了。
秦巷紧紧抱住辛宴庭,把脑袋埋进辛宴庭怀里,拱了拱:“庭哥,你放心,等你明天醒了,我一定对你负责。”
说着,秦巷全身都拱了拱,握住辛宴庭的手。
很快,床单脏了,而秦巷抱着辛宴庭,就这么自然地睡了过去。
翌日早。
辛宴庭醒了,胳膊不自觉有些酸痛,草草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觉着腹部一阵疼痛,低头一看。
肚子上有伤口,有咬痕和牙印,至于胸膛,全是吻痕,红的紫的,一片。
身上,还是裸空的。
辛宴庭双腿发软,缓缓坐倒在床上。
昨天……
昨天喝多了,被司机送了回来。
后面的记忆几乎消失。
谁上了他的床?
谁给他留了一身的痕迹?
顾承安?
不可能。
辛宴庭手发颤,门口有响声,秦巷推开门进屋,语气柔和,欣喜:“庭哥,你醒了?”
闻声,辛宴庭回转头去看,随着门推开,有光照进屋,辛宴庭的眸线反射出光亮,瞧清进屋来人的身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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