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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子,你说贾张氏那天来的时候,我要是站出来不让她和易老头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是不是棒梗就不会推倒她。”
“贾张氏要是不受伤,那些风言风语就不会出现,一大妈是不是就不会死。”
早已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何雨柱瘫坐在地上,微红着双眼看向江澈,说着心中的猜测。
“柱子哥,事情又不是因你而起,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如果易中海不去谋划棒梗给自己养老,贾张氏会找上门吗?”
“如果不是秦淮茹太自私只顾着自己,而是走的时候把棒梗兄妹仨也一起带上,会出现这种事儿吗?”
“凡事都是有因果的,并不会因为你的想法而改变。”
对于易中海‘强占’他人的孙子给自己养老,江澈能够想的到,毕竟易中海是有前科的,但是对于秦淮茹抛家舍业连最疼爱的三个孩子都抛弃掉跑路了,这就让江澈很费解。
难道因为自己这个本不应该出现之人,扇动的翅膀把走向扇歪了?
原剧中为了能让何雨柱这个冤大头好好对待棒梗他们,秦淮茹这娘们多狠的心啊,直接去上环了,差点让老何家断子绝孙。
也就是现在人玩的没那么花花,要是放到后世早特么给拽出来了。
“凡事都有因果!”
“可做出这些罪恶的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为什么死的人却是心地善良的一大妈?!”
“为什么?!”
“为什么?!~”
听了江澈的话,何雨柱的悲伤虽然被劝住了,可事情好像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这家伙开始仇恨起易中海了。
嘴里疯狂的大骂易中海该死,一大妈就是因为心地太过善良替他而死。
“哇!~”
“爸爸!~”
何雨柱大声的怒吼,将还在熟睡中的江家星吵醒了,第一次看到何雨柱这个大爷如此癫狂,这小子吓得哇哇大哭。
“大哥,怎么了?”
正在自己房间里钩毛衣的江铃铃听到前院的吵闹声和小侄子哭泣的声音,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跑到前院。
原以为是大哥和别人发生了冲突,到客厅一看是何雨柱喝多了在发酒疯,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踢了他一脚,恨恨的说道:“柱子哥,喝多了你就睡觉。”
“咋咋呼呼干什么呢?!我侄子要是被你吓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骂完何雨柱,出了口气,江铃铃紧忙从江澈手中接过还在哇哇大哭的江家星,温柔的安慰道:“星星不哭哦。星星最乖了。”
“大哥,柱子哥这是怎么了?”
“都多少年没见到他耍酒疯了,不会是和京茹姐吵架了吧?”
江铃铃一边哄着怀中的江家星,一边还不忘吃瓜。
“一大妈去世了,柱子哥有点接受不了。”
看到何雨柱还在那愤愤不平的骂着易中海,念叨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话语,江澈的心里其实也挺不好受的。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一大妈。
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还在昏迷的时候,也大多是一大妈在照顾着。
如果没有一大妈的照料,谁知道自己魂穿到四合院将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自己,亦或者若是没有一大妈的悉心照顾,自己魂穿过来可能灵魂都没了附身之地。
可是自己为了不和易中海有瓜葛,被这无后的老头看上,在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自己除了给一大妈送过一些吃喝,很少和他们家来往,搬到口袋胡同后,更是许久不曾去看望过她。
想到此处,江澈在心里大骂自己也不是个东西。
“大哥,咱去送送一大妈最后一程吧。”听到是一大妈去世了,平时粗枝大叶的江铃铃红了眼眶,和江澈商量道。
刚说完,又怕江澈不同意,补充道:“之前我们在四合院住的时候,一大妈可没少给咱们好吃的。”
“我记得咱爸刚去世的那一年,你上班,我和二哥在家。”
“后院的刘光天买了根糖葫芦故意在我面前馋我,我馋哭了。”
“二哥想给我买,可是他没有钱。”
“还是一大妈走了好远的路才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
“你昏迷的时候,也是一大妈照顾你……”
江铃铃越说心里越难过,原本还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狠狠涌出。
“嗯,去,咱们去送送一大妈。”
把泪雨婆娑的江铃铃揽在怀里,江澈温柔的说道。
“柱子哥,我们要去送送一大妈,你是在这里休息一会,还是跟我们一起走?”江澈走到何雨柱身前,摇醒了昏睡了的何雨柱。
“去!”
“我要去送送一大妈,最后一面都不送,我还算是个人嘛!”
何雨柱摇晃着站起身子,也不等江澈他们,晃晃悠悠的向着门外走去。
“坐好了!”
将江家星托付给邻居后,江澈骑着自行车载着江铃铃出门了。
刚回到南锣鼓巷,就听到街坊邻居在讨论一大妈,有说她的死是易中海造成的,也有为她这么年轻就离开惋惜的,总之没有一个说一大妈不好的。
“江领导来啦。”
这是想套近乎,嘴巴却很笨不会说话的。
“呦!~江领导,您可是好长时间没回来看看我们这群老邻居了,等下我做俩菜,咱们一起喝点。”
这是嘴巴会说,又会钻营的。
“……”
“江领导,您是来送送一大妈的吧。”
见到江澈回来,刚才还在讨论一大妈的街坊们七嘴八舌的和江澈打着招呼。
“嗯,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邻居,来送送她。”
“各位,我先过去了,咱们有时间再聊。”
前面那些溜须拍马的招呼,江澈权当没听到,只是和那位明事理的邻居打了声招呼,说了声抱歉,便又骑上自行车向四合院而去。
离老远,江澈便看到四合院大门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来人都是一脸的悲切,有些年岁比较大的大妈拿着手绢擦拭着眼泪。
赔了好多不是,说了许多好话,江澈这才带着江铃铃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江澈他们俩刚从垂花门走进前院儿,抱着大孙子阎启林站在门前的阎埠贵就看到了,急忙走到跟前和江澈打招呼:“江领导,您来啦。”
“呦,铃铃肚子这么大了,快到我家里歇会,这会来吊唁一大妈的人太多了,可别再有个闪失。”
“嗯,谢谢阎老师了,我们等下去吊唁完一大妈就走,就不打扰了。”
“您忙啊。”
自从阎解放那次和刘家一起带着学习会来江家闹事后,这小子原本打心眼里没看上的临时工也没了,一直靠着在火车站和粮站这些需要出苦力的地方扛大包过活。
就是因为没有工作和口碑太差,这都快三十了还是孑然一人呢。
今年京城因为新建了不少工厂,好多厂因为招不到工人而烦恼。
可到了阎解放这儿,即便天天往街道办跑,都没能给他安排一份面试的机会。
要问为什么?
那就是工厂没看上阎解放。
可残疾人都挣着抢着,阎解放这个有手有脚的安排不上,打了一辈子算计的阎埠贵哪里不明白,人家街道办的不敢因为二儿子而得罪江澈。
毕竟江澈现在社会地位摆在那里,阎解放又不是他们儿子,谁敢冒这个险?
原本还想着用什么借口去江澈家呢,今天听到一大妈过世了,阎埠贵推辞了一大妈葬礼主持人的工作,麻溜的在门口守着江澈的到来。
至于阎埠贵这么卖力,全都是阎解放给逼的。
天天念叨着让他去找江澈帮他解决工作的事情,要么就出钱给他娶个媳妇。
对钱财看得比命还重的阎埠贵哪里舍得花钱,思来想去只有求江澈这一条不用花钱。
对于阎埠贵为什么这么惺惺作态,江澈当然心知肚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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