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1 / 1)
('
舒月唤来两个侍卫,将她的箱子搬到船上。
她就这样随卫衡离开了久居多年的海岛。船开动后,舒月没回到自己屋舍,而是站在甲板上,远望着离她越来越远的礁石,心中满是不舍。
卫衡走到舒月身边,将披风盖到了她身上。“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鲛人从小就生活在海底,身体强壮如牛,哪里会吹吹风就会病倒?
可在卫衡眼里,她是一个娇柔的姑娘,需要他为她遮风挡雨,需要他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看不得她受伤生病。
舒月知道卫衡喜欢单纯淳善的女子,便顺势扑到他怀里,手圈住了他的窄腰,低声说:“我在看两眼我们的家,就回去。”
卫衡听到她说到家这个字,微微一怔。
是啊,那是他们的家。
如果没有这群人找上自己,他明日便会和舒月在那座小岛上成婚,会在那儿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若他无牵无挂,自可在那海岛与她过完一生。
可他的身份,终究是一层束缚,卫衡无法放任自己什么也无顾。
让他放弃舒月,这是不可能之事。
他将下颌轻轻靠在舒月的肩膀上,伸出手慢慢环抱住他。
宫剑看到同舒月抱在一起的主子,仿佛同她化成了一道连理枝,半刻钟都不愿与她分开,那黏糊劲,看得他一个寡汉子脸都红了。
他悄声问:“你说,那渔女是不是给殿下下情.蛊了?你以前见过璟王对哪个女人如此亲近,这样着迷过吗?”
宫羽:“殿下现在失忆了,他单纯得同白纸一般。舒姑娘人长得漂亮,对他又有救命之恩,殿下对她心动,很正常。”
宫剑:“咱们船上不是有有何大夫吗?待会咱们就让他给殿下看看,能否有办法早日让他恢复记忆吧!”
宫羽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两人,略沉吟后,道:“你说得对,京中危险重重。殿下还是早日恢复记忆为好。待会儿膳后,我会安排大夫给为殿下看诊。”
——
傍晚。
鲛人见一个大夫提着药箱往卫衡的房间走去,还以为他病了。
作为他的未婚妻,这时候她当然不能放任卫衡不管,必须得去关心他。
她跨入屋门,奔到他床前,焦急道:“卫哥哥,你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晕船了?”
卫衡轻轻摇头,握住舒月的手,让她别担心。“无事。这位孙大夫是宫羽请来,为我治失忆之症。”
鲛人侧头看向挺直站立在另一侧的宫羽,有一丝意外。“想不到宫侍卫此行寻人,居然连大夫都配着,真是心细如发。”
宫羽答:“谢姑娘夸赞。”
舒月觉得,他们似乎挺着急让卫衡尽快恢复记忆。
她记得宫剑曾说卫衡失忆前,是不喜欢与女子亲近的,倘若他恢复记忆,他还会如现在这样与她亲密吗?
鲛人莫名有些忧愁。
可她若在此刻阻挠卫衡恢复记忆,这就会显得很奇怪。
既然这样的话,她只能在卫衡恢复记忆之前,先下手为强,让他以为是自己把持不住,夺了她的身子 。
明晚她就动手再撩撩卫衡,看看有什么突破。
作者有话说:
小鲛又要撩人了,就在原定大婚的那天,嘿嘿嘿嘿。你们猜会发生什么?
第19章 19、诱惑
孙大夫给卫衡扎了几针,又给他熬了一碗药后,就沉沉入睡了。
明日本是个好日子,若不是这帮人打扰,本该是她和卫衡成亲的大好日子。
如今,这一切,都被这几人给毁了。
舒月不是软泥人,心里对他们有些许怨气,便幽幽地望着他们。
宫剑见舒月盯着自己看,那神情隐约有些不悦,弄得他一脸匪夷所思。他自觉没招惹舒月,不懂她为何这样望他。
等舒月走后,他就扯住宫羽低声问:“这小渔女什么意思,你刚才看见了吗?她在瞪我。”
宫羽摸了摸鼻子,已然猜到原因,“兴许她是觉得,咱们将孙大夫请来,打扰了她和殿下独处的日子。”
宫剑耳根一红:“她……她白日和殿下还没抱够啊!这……都那么晚了,她还杵在殿下的屋子里做什么?”
宫羽看了他一眼,那表情似乎觉得他无救了。
这般呆楞,简直根木头似的,也不知道以后能否讨到姑娘成亲,真是愁人!
作为相处多年的好友,他忍不住好心提点宫剑一句,“莫忘了,舒小姐是殿下亲口认下的未婚妻。”宫羽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圆月,可以看出来,这几日都是好日子。“如果我们未登岛,舒小姐明日本该与殿下成亲了。”
宫剑不以为意,他从不去设想这些未发生之事。
他只庆幸他们早一步登岛,恰好将这门亲事给推迟了。否则,到时王爷在稀里糊涂之下,与一渔女成亲,待回到京中,与孙家定会有一场风波。
奔为妾,聘为妻。宫剑只认卫衡八抬大轿娶进王府的姑娘为女主子,其他没身份的女人,他可不认。
是以他毫不在意宫羽的提点,冰着一张俊脸离开了。
——
第二天黄昏过后,夕阳落下,天渐渐全黑了,整个海域陷入一片苍黑,如一张黑网笼罩住自己的猎物,谁也无法逃离。
海浪哗哗拍打着船只,还未到亥时,少有人如此早便入睡。
舒月以学画为由,将卫衡请到了她屋中。
卫衡以为未婚妻是在船上呆闷了,闲着无趣,想找他打发时间。没想到,他一进屋,就被她抱住了身子。
女人的身子和男人完全不一样,她们软的就像是一团棉絮,舒月抱住他时,玉软的身体如菟丝子缠住了他,他去哪儿,她就吸.缠到哪儿。
昏黄的烛光在船室内轻晃,麒麟瑞兽香炉里冒出袅袅清雅的熏香,可这熏香再香也不抵怀中女子娇香。
花颜月貌的姑娘抬起头,捧住他的脸,让他低头看看自己。
“卫哥哥,你看我穿这嫁衣好看吗?”
舒月本就生得美,如今穿着火红的嫁衣,更是美艳至极。
卫衡喉咙动了动,低哑着声音说:“好看!”
女子得到他这声夸赞,弯唇轻轻笑了笑,她拉着卫衡的手,去到里屋,让他也换上红衣给自己看看。
“我还没看过哥哥穿婚袍的样子,你换给我看看好不好?”
舒月眼巴巴地望着他,仿佛他不答应,她就会委屈地哭出来。
卫衡觉得,此事的确是他委屈了她。
如果不是宫剑忽然带着一群侍卫闯入琼花岛,今夜本该是他和舒月成婚之日,交杯酒也该喝上,云雨之事也该在行进中。
可现在他们婚不仅没结成婚事,而且他身上莫名多出与孙小姐的婚约,弄得舒月现在只能无名无份地跟在他身边。
卫衡越想这事,越觉得心里甚对不起她,舒月不过是想看他穿上婚袍后的样子,他满足她就是了。
他去到屏风后,换上了舒月亲手为他缝制的红色喜袍。
他面容俊美,明明只是一件简单至极的喜袍,可穿在卫衡身上,就是县得特别好看,像是一块精致华美的红玉,美得得让舒月想收起来作为她的私有之物,不给旁人窥窃半分。
“你还少了一样东西。”
舒月又拉着他,去到椅子上坐下。
她从妆匣里抽出一只红珊瑚发簪,插入了他的发间。
她的头上也带了一只类似的红珊瑚发簪,与他的有细微差别,但明眼就能看出,这两只簪子是一对。
镜中的一对碧人,男俊女美,一看就是一对眷侣。
卫衡忍不住侧身,扣住舒月的腰肢,在她唇间落下一吻。
舒月好不容易钓到他吻自己,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人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勾过来的,她伸出手回抱住卫衡,给他一点点回应,但是给的不多,浅薄的就只是轻轻点吻一下便离开。
男女之间,只要是男人开始亲吻,后面他就会很难忍不住再亲。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