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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剑虽觉得这话有道理,可看着舒月一个弱女子去找卫衡的下落,他终究有些不放心,“你能行吗?要不我还是陪你们一起去吧!”
“弱女子”舒月停下脚步,回头朝他眨眨眼睛:“你之前不是讨厌我吗?连话都不愿和我多说,现在居然担心我?”
宫剑轻哼一声,撇开脸,“别自作多情!我是为了公子!”
舒月笑而不语。
小宫侍卫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鲛人觉得逗弄他这样的小侍卫真好玩。
不过,为了他的安全,还有不让自己多一个累赘,鲛人直接了当拒绝他。
“不用了,有崇君道长在呢,绝对不会有人杀害到我!”
崇君道长就在不远处。
他长得高大,人又俊,舒月一眼望过去就在茶摊上见到了他。
鲛人朝他奔过去,主动替他付了茶钱,坐到他桌旁。
“道长,可以帮我们寻两个人吗?”
崇君道:“可以,不过这得给钱。”
鲛人:“??”
这句话好熟悉,这不是她经常讹人……不,找人收辛苦费说的话吗?
想不到崇君道长长了这么凌然清正的一张脸,居然会主动跟她伸手要钱,她以为道家人都是两袖清风,一心只除妖卫道呢!
不过,求人办事嘛,那自然是要出钱出力,别人才能帮你办好事。她出了钱,之后让卫衡还回来就是。
舒月现在不便大量使用灵力,况且,她也看出来了,崇君这次到白沙岛本就是为除妖而来,她何不顺势而为呢?
她掏出一串珍珠,“道长辛苦了!”
袭雪将钱袋里的钱全空出来,“道长,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崇君都收入了袖中。
“二位姑娘都想救人,请问他们与你是和关系。”
“他是我的未婚夫。”
“他是我的好朋友。”
舒月似笑非笑地看向舒月,男人和女人之间哪有真正的纯友谊?
更何况,她觉得袭雪对孟知礼的感情,很是复杂。
“道长,这位袭雪姑娘要找的孟公子,是恋慕她之人。”
崇君轻点头,“他们既与你二人关系匪浅,这找找人就容易多了。两位姑娘,可有对方之物?”
舒月拿出一块玉坠递过去。
袭雪拿出了一张平安符。
崇君掏出两张黄色符咒,默声念诀。顷刻间,那符咒沾了沾玉坠和平安符后,就迅速漂浮到了半空中。
他手指微微一拨,两张符咒乍然发出淡金色的光芒,猛地飞到他们前方。
“二位姑娘请收好桌上的东西,随我过来!”
……
舒月也不知到底随他走了多久。
他们从热闹的岛市,走到了人迹罕至之地。
只见,黄色的符纸飞到一处门前停下后,崇君就抬手让她们止住脚步。
他们所到之地,并非是一望无垠的海岸,而是一座废旧的阁楼。
舒月抬头一看,刻有弋划贺府的牌匾上挂了好几层蜘蛛网,不知废弃了多少年。
舒月:“道长,你会不会带错路了,我的未婚夫和孟公子不是被碧海龙女抓去做神侍了,怎么会在这种破旧的地方?”
袭雪同样也露出惑色,“碧海龙女应该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吧?”
崇君淡声道:“二位姑娘应该听过这句话——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我的符纸是不会出错。”
“道长说的有道理。”舒月看了袭雪一眼,道:“不过,这地方看着阴森森的,要不,你走在我们前面,我和袭姑娘牵着手,走在你后面。”
崇君道长睨了她一眼,道:“随你。”
随即伸手,轻轻一碰,那木门上的鱼纹铜锁咚的一声砸落在地上。
他先一步进入院中,舒月同袭雪紧跟其后。
不过须臾而已,鲛人第二步都还没跨出去,地下顿时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们吸了进去。
那漩涡晃得她耳晕目眩,等舒月好不容易睁开眼睛,那吸力差不多也就消失了。
鲛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艘海船上。
崇君身子微晃了晃,他站定后,扶了扶头顶上倾斜的莲玉冠,抬起头来发现身边只站着舒月,袭雪却是不见了。
“袭姑娘人呢?”
舒月摇摇头,露出迷茫之色,“我不知道,我一睁开眼,就没见到她了。”
“她绝对有问题。”崇君见腰间符纸的光芒从淡黄色转为红色,顾不上再找袭雪,他将符纸抽出来,撒到半空中,“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随它走!”
“好!”
舒月同崇君顺着咒纸的方向一路走,见它停在一处门前,一脚踢开了屋门。
一股黑色的雾气猛然向他们脑门袭来,崇君控制符纸迎面相敌。
舒月装作害怕的模样躲在他身后,眼眸忽望到卫衡后,伸手激动地指向他。
“道长,道长,我见到卫衡了!”
“舒月?”
卫衡这时被捆在床上,他看到她同一个道士在一起,微怔了怔。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不顾生命之危,前来这里救他的人会是她?
见崇君用符纸将黑雾都祛除干净后,舒月就飞快地朝他跑过去,“是不是碧海龙女捆的?她是不是要强上你,你现在还是童男子吗?”
卫衡:“……”
为什么感觉她比较在意最后一个问题?
第26章 26、主动
崇君清咳了一声,“舒小姐,其实主要你的未婚夫人没事就好。”
舒月:“不行!他不能被人破处!”
不然,她岂不是又要回琼花岛,重新等一个男人漂过来。
这想想鲛人就心累!
崇君:“???”
卫衡:“……”
“我记得之前你与我说过,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舒月的心猛然一跳,糟糕,她一激动差点就露陷了。
见卫衡盯着自己在看,脸上露出怀疑之色,舒月面不改色道:“我们是有了肌肤之亲。你不知道什么叫蹭.蹭不……”
话未说完,崇君道长念诀,一道黄色符纸贴在她的丹唇上,鲛人霎时就说不了话了。
她瞪了崇君一眼,这人一言不合给鲛禁言做什么。
崇君:“不准口出黄.言。”
鲛人:“……”
这道士管得还挺多,其实只要她施灵术,破这符咒不过是一息之事,但她现在并不想就此暴露在外人面前。
她用水润惑人的美眸可怜兮兮地看向崇君,不停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求他先放过自己。
崇君原也没想一直封住她的嘴巴,让舒月不能说话,他只是想让吓唬吓唬她,让她守住女子本分。
他轻轻一抬手,封在舒月唇上的黄色符纸似一片树叶缓缓掉落在地上,舒月长吐了一口气,可算是舒服多了,差点就憋坏鲛了。
崇君瞥眼见到那符纸沾了女子樱粉色的唇印,默念了一道咒语,黄色符纸很快自燃起一道火苗,化成一道黑烬散落在地上。
舒月得了自由,迅速想动手想替卫衡解开捆绳,可这绳无论怎么解都解不开,她侧头问:“崇君道长,你带刀了吗?带的话,先借我用用!”
崇君看了眼那绳子,道:“这是蛇血绳,如果你想解开绳子,你必须要将血滴在上面,它才能解开。”
“要血啊,这简单!”舒月抽出发间的簪子,毫不犹豫地在玉白的手臂上划了一刀,就将血滴在了上面。
卫衡看着那血一滴滴落下来时,微微一怔。
为了替他解开妖绳,她竟然割了自己一刀!
那绳子吸了舒月的血后,霎时化作一条黑色的小蛇,跳起来伸出毒牙,想继续吸咬舒月的血。
崇君见状,立刻捞出长剑,迅速朝那蛇的七寸砍去。霎时蛇身和蛇头分做成了两半,飞落在地上,蛇血溅了一地。
舒月低头一看,还好那恶心的蛇血没弄脏她的裙子。
她想撕咬袖子上的一块布,给自己包扎伤口,没想到卫衡竟然直接撕了他的衣衫,主动握住他的手,道:“你别动,我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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