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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哥哥,是我、是我……”

卫衡看到舒月的面容后,眸中带了惊讶:“怎么会是你?你是怎么从何处进来的? ”

他松开手,舒月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咳咳咳,我本来在泉池边凫水玩,游到水下面……见底下有几颗奇怪的石头,好奇地将它们搬出来后,就慢慢……游到这里来了。”

女子破水而出后,脸庞挂了几滴水珠,滴滴答答地从乌黑的额发上落下来,她生得美,既然这样狼狈地被他从水里捞出来,也无损她的美貌。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水蓝色肚兜,因为浸了水,尽显曼妙,两个玉蒲像是池子里的莲蓬,成.熟之后鼓得很.涨,完全到了可以将莲子采摘下来的时节。

卫衡撇开脸,没有与她对视,半侧着身子,将外衫解下来,披在她身上。

他很想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忘记,可少女凝白如玉的肌肤,比芙蓉还要丽质的小脸深深刻在他脑海里,他无论如何 ,也不能忘怀。

他恐今夜看多了又失眠,卫衡迅速转身踏上浴池的池阶就要离去。

一双小手却拽住他的手,将他给扯过来。

“我左思右想明明为何明明我那么努力,只要一有时间就给你做你从前喜欢的膳食,你还没有想起从前的记忆忆,那肯定是我用错了方法。”

“我现在有一个法子,一定会让你恢复记忆。”

卫衡问:“什么方法?”

舒月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男人第一反应就是推开她,这也太大胆了些,连强吻男子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

他却不知,舒月的胆子比他想的还要大。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舒月两条修长的玉腿牢牢盘在他身上,无论他怎么用力扒,都扒不下去,她就像是一根菟丝子,再找到寄生树枝后,就将他缠绕得紧紧的,每一寸都不放过,让他身上都沾染上她的气息,侵占得严严实实 。

“舒月,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卫衡一开口说话,她把准机会,与他唇舌相吻。

他依然在用手推她,只听崩一声,她上身的肚兜被他给撕开了,轻薄的布料掉到水里。

舒月本来吻得很投入,听到这声音,一下就怔住了。

卫衡也怔住了,他全看到了。

他迅速闭上眼睛。

舒月轻轻笑了笑,“卫哥哥,你是在害羞吗?可是你之前早就看过了。之前我们在琼花岛的温泉可是早就坦诚相待过了,还有在海边的时候,我们……”

想到之前自己曾做过的情.梦,卫衡闭眼道:“不许再说了,这都是以前的事。你好好穿上衣衫,回去青梧院。”

舒月:“可是我的小衣已经被你撕坏了,你要我穿什么回去,你的衣服吗?”

卫衡:“……”

似乎只能这样了。

总不能让她就这样出去,这叫外人看了又要浮想联翩了。

“你先穿着,免得着凉。”恐她又到处乱游,他特别叮嘱道:“你在这里好好呆着,我去唤人给你拿套干净衣裙。”

鲛人沉到水里,这会儿倒是终于乖巧地应一声好了。

她穿着他的衣衫泡在浴池里,看着他从小石阶上岸后,从架子上换上一件干净的紫袍出殿。

也不知过去多久,青竹奉卫衡之命,捧了一套白衣襦裙到浴池来。

她一进殿,就见池上漂着一件水蓝色小衣,青竹清楚记得那可是她早晨亲自服侍舒月换上的,可现在居然被撕碎了?

青竹看了看舒月嫣红的双唇,这一看就是同人亲吻出来的。

她小声道:“想不到王爷看着跟谪仙似的人物,动作竟然同卒夫那么粗俗,直接将小姐的兜衣给撕碎了,他……他就不能慢慢来吗?”

舒月忍不住笑了出来。

青竹觉得奇怪,“小姐,我说的有哪里不对么?你怎么忽然笑成这样?”

“没有,你说的很对。卫哥哥他对我,真是太粗俗了,怎么能用力将我的小衣给撕碎呢?下次,我让他注意些。”

“啊,还有下次?”

……

——

卫衡自回京后,就受多方人瞩目,他的一动一静,都会有人注意。

早上他陪舒月去街上买花时,被有心人看到后,不到两天的时间,京中的世家贵族都知道了。

孙家人知道这消息,当场就坐不住了。

孙箬箬的贴身婢女连萍尤其气恼得不行,“小姐,我今日去三姑娘屋里送甜粽,听她同赵小姐又在偷偷议论你的璟王的婚事了。”

“三姑娘也是,这么大个人还不懂事,您同她同是孙家人,她怎么能胳膊往外拐,跟着赵小姐偷偷取笑您和璟王的婚事要不成了。 ”

连薇同连萍一样都是箬箬的贴身婢女,她将桌上的冷茶泼到外面,冷笑了一声,“三小姐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一向心高气傲,知道咱们姑娘同璟王订婚后,每次见了我们都阴阳怪气的。这次听说了那事,能不趁这机会取笑我们二房吗? ”

连薇越想越气,“依我看,小姐您就不该将亲手包的粽子送给她。 ”

孙箬箬身着鹅黄裙衫,端坐在圆凳上,毫不在意地翻开手中的书,“三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我比她大,不能不懂事。我给各房的小姐公子都送了粽子,长辈们都送了香囊,如果就不送她端午之礼,其他人会怎么样,她会怎么想?”

“我和她同是孙家人,一家人和和气气最重要。她以后长大了,会懂事的。”

连萍撇嘴,“小姐,您越和气,待三小姐越好,她就越得意,以为您是软柿子,您不知道,今天我去她院里,听她同赵小姐说的话又多难听。”

孙箬箬只想好好看书,听这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句的,早就忘了方才看到哪儿了。

她将书叠在桌上,轻叹一声气,“好了,你们别说了。嘴长在三妹身上,谁能管得住她。至于我同璟王的婚事,我其实并不在意能不能成。”

连萍不可置信地瞪大杏眸,“小姐你在说什么?这可是璟王,长相俊美,身份又高贵。京中有多少小姐想嫁给他,更何况夫人不是同您说了,陛下和太后打算让璟王为皇太弟,您以后嫁过去,那便是太子妃了。 ”

孙箬箬低下头,淡声道:“我和他能不能成事,这还是未知数,以后你们别再说这件事了,也别再去外面打听消息。”

“对了,我让你们买的蓝眼凤头鹦鹉,你们去东市买到了吗?”

连萍轻摇头,“没有,街上只买那种普通的绿鹦鹉。”她觉得就算这次买到凤头鹦鹉,肯定也不会像小姐之前屋里养的那只凤头鹦鹉聪明地会说人话,讨小姐开心。

孙箬箬知道她们没买到凤头鹦鹉,脸色略失望道:“好了,我要看诗集,你们都别打扰我,都出去吧!”

“是。”

连萍、连薇带着屋内的所有婢女告退后,孙箬箬才觉得安静许多,她从案桌上重新抬起王昀写的《洛阳集》,一页页慢慢翻看。

她面容白皙,长相秀美,端坐在豆灯下看书,甚为静丽。

直到天色渐黑,眼睛撑不住后,孙箬箬才合上书。

她习惯性地望窗前看去,却发现金玉鸟笼架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陪伴了自己近八年的蓝眼凤头鹦鹉,早在两月前失踪不见了。

——

舒月总觉得卫衡这几日在刻意躲着自己,自从她在浴池亲过他后,他就再也没来寰园见过她。

好在前些日子她一次亲个够,不用担心自己的双腿有一天会忽然变成鱼尾,吓到旁人。

他来不来随意,钱到位就行。

舒月在寰园待闷了,就让刘管家备马车,自个带上青竹去府外游玩。她听青竹说京城中最好吃的酒楼叫明鸿楼,就打算去试试有多吃。

她轻咬着金鱼糖画,走在街上,忽听人道:“哎,你们听说了吗?亭琅阁重金购买了一条的鲛人,长得特别好看,好多人为了看鲛人,今夜都去亭琅阁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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