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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寂空还记得一切,这究竟是精神上的折磨还是肉体上的守护……

说来安瘾也是个可怜之人,安瘾原名叫秦亦泽,自从寂空将他送到他姑母家后一直惨遭嫌弃。

安瘾的姑母认为他们家遭到的变故都是因为安瘾,认为安瘾是个祸根。

总是打骂安瘾,一点情面都不留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的侄儿就该乱棍打死。

因为安瘾姑母一家全靠安瘾家里扶持着,秦老八一死他们家也在一夜之间一落千丈。

更有以前与秦老八不对付的官员上门要说法,要理论。

安瘾姑母哪里受得了这些粗人的动手动脚,她把全部的愤恨发泄在安瘾一个人身上。

安瘾自然也接受不了一夜之间巨大落差,从名门公子沦落成一个在垃圾堆捡食物,同猪抢食的乞丐。

一晃五年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终在一日他遇见了他心中所求的白月光。

那一年的冬天安瘾在街边的水果摊旁捡那些摊主不要的,烂掉了的水果。

安瘾的余光正好看见一个能让他勾起痛苦的回忆经历的人。

那个人开口说话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寂空当初的竹澜沧,他冲了过去,用头狠狠地顶在了寂空的腹部。

寂空顿时感到疼痛,刚想抬头说两句,一抬头却发现是个孩子正恶狠狠的看着他。

许是五年不见,安瘾长变了样,寂空见他衣衫破烂,便把自己的披帛脱下后给安瘾披上了。

又给安瘾脸上的灰擦了个尽,带着安瘾来到一个包子铺前,那店铺的老板还在叫喊着:“卖包子咯!热气腾腾的包子勒!”。

安瘾看着安瘾眼巴巴的眼神,给他买了几个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安瘾饿了好几天。

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寂空蹲下摸着安瘾的脑袋,嘴角勾出温柔的笑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瘾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回道:“我叫秦亦泽。”

当时的寂空只是觉得眼前的孩子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他听到这个孩子姓秦后又想到了秦老八,他心想秦老八的孩子早就被他送去安瘾姑母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他也只知秦老八,并不知晓当初那个孩子的名字,他没有多想。

“你家在何处?你的亲人呢?”

“我没有家,也没有亲人。”安瘾颤颤巍巍的说道。

寂空见他实在可怜,请求了他师傅的意见后就将安瘾带回了永宁寺……

起初安瘾心中满是怨恨,见到寂空恨不得立马把他杀掉。

可寂空对他太过照顾以至于在一次练习时安瘾收妖失败了,那妖抓住了时机并没有逃跑。

而是想杀死安瘾,那妖伸出爪子直对安瘾的心脏,就以当时安瘾的功力无法躲避和攻击只会基础的收妖与练丹。

安瘾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看爪子就要到胸口安瘾却只是下意识的后腿了几步。

寂空当时还在指导别的弟子收妖,见安瘾有危险一拳打的那妖魂飞魄散,却也不单单只是这一件事。

不知多少次安瘾一有危险寂空就第一个冲上前去救他,不论那有多么危险,还有可能会随时会要了寂空的命,寂空也认。

可就是在这种对安瘾的悉心照料的种种后安瘾对寂空的恨意也就被慢慢消磨殆尽,甚至生出了一种特别的感情……

那支箭上横插着一张纸,安瘾打开一看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交出破魂经,否则本座会将你侄儿的头颅挂着城墙之上以做观赏——九月宫]

当安瘾看完后原本带着微笑的面庞突然垮塌。

“是谁写的信啊?”寂空无意间瞧见安瘾的脸色大变便上前迅问道。

安瘾立马把那张纸遮掩住,这一动作很明显是不想让寂空看见纸上的内容,哪怕是寂空现在失忆了他也不想,生怕寂空回想起点什么。

“哦!是一位故友写来的,说他要就要成婚了请咱们去喝喜酒呢。”安瘾立即反应过来对着寂空笑着说道。

这信中所写的正是寂空的侄儿苏湫吟,安瘾也清楚如果苏湫吟死了,等寂空恢复的那一天让他知晓后绝对要与自己反目。

他有些后怕,再者说寂空已经救回来了,魄魂经上下两册他早已练的如鱼得水,根本就不需要,他自身就是一本全册的破魂经。

他决定要去会一会那信中自称本座的知情人!

他来到那所谓的九月宫,他对九月宫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九月宫是一个地狱一般的存在。

曾有许多多名门望族仙门百家都曾在九月宫栽过跟头,就连永安国都差点被九月宫连根拔起,可见九月宫有可怕。

安瘾沉思了一会,他无论如何都要去,于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楠桉,我要出去几天,你就在家呆着等我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哪都不要去,外面很危险。”既是嘱咐也是警告。

说罢安瘾独自前往九月宫,九月宫的主营在大凉,如今在永安国内的九月宫只是一个分部。

九月宫强大的势力遍布九州,九月宫的主营建在大雪纷飞之上,高山之巅,如果要进入九月宫内部还需要特定的手令。

九月宫内部部门分布广阔,每一个部门都有相应的长老守着。

每个长老都有一块长老令佩戴在腰间,这也说明了有了这块牌子就可以出入自由,为何必须佩戴令牌这也成了另一个问题

占地面积之大可以抵过一座城池,一半的九月宫都深藏在地底下。

但在永安国内的九月宫表面其实是一家勾栏院,他们培养美丽的西域美女或者为断袖之癖的人培育美男子。

粉红的浣纱随风舞动,透过那些浣纱有一个圆形的戏台,戏台上有几名穿着妖艳,个个身材窈窕,赤着双足,那些女子一颦一笑中都带着妩媚的气息,台下各位看官看的是津津有味,眼珠都不带扭动一下,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舞姬。

安瘾四处打听才知晓此地是九月宫,他看了看门口上方的匾额写着三个大字:“贺湘楼”他犹豫了一会。

还是走了进去,刚一踏进门粉红的浣纱就飘到在安瘾脸上,一股浓烈且五味杂陈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以为是他来错了地方,当他要转身离开时来了几个戴着骇人的面具的人,他们拦住准备出去的安瘾,另一个人则轻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公子,我家尊主等候你多时了,这边请吧!”这个人他看了一眼安瘾说道。

安瘾十分警惕的扫视了周围,起码有上百名暗哨,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跟着他们走。

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安瘾被带到了一个石板门前,那石比普通石门大两倍不止,可想而知里面有多大,石门中央还有一个六边形凹槽。

顿时给安瘾惊到了,不过安瘾立马就缓了过来,那几人从腰间取下令牌放入凹槽里。

拼接成一个完整的六边形,石门缓缓往上升起,里面比外面的勾栏院装饰的还要富丽堂皇。

只听一个声音十分厚重且沙哑,听声音像是一位中年男人。

身形却是少年般的模样,戴着比这几人还要骇人的面具,盘坐榻上,还有一盘未下完的棋局,他转头侧向安瘾,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说道:“来,里面坐方丈。”

“我早已还俗不必如此称呼。”说着安瘾往里走了走也盘坐在榻上。

第三十九章 安瘾禁忌的爱意4

“哦?是吗?一时风起云涌的竹澜沧是在你手里吧?”他眼底里散发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

安瘾并没有被惊到,正如他想的,他一切的行动都在被九月宫监控着,安瘾沉思了好一会,正想开口说话,那人却抢在了他的前面说道:“嗯……不说话?那就是在咯?秦亦泽,火烧魄魂经!”

那人开始边笑边拍手叫好“妙哉!妙哉!”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嘛……我知道正真的魄魂经其实还在你手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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