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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吻了吻靳泽额头说:“还是睡不着吗?”
“嗯。”
“那咋办?”
“硬睡。”
姜珩被靳泽一本正经的语气逗乐,不由得轻笑几声。
靳泽半睁开眼,眸中也带着笑意,“你笑点好低。”
“难道还有软睡吗?”姜珩问。
“当然,不过我们今天晚上不适合软睡。”
“为什么?”
靳泽抬眼看向姜珩,另一只没有被攥住的手隔着衣物轻抚那明显之物,挑眉问:“现在知道软睡是什么了吗?”
很快这只手也被姜珩攥住了。
在靳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时,已经被堵住嘴,无法发出清晰的音节。
靳泽算是彻底发现了姜珩根本经不起一点激。
“等等。”
“今晚真不行,还在你家呢。”
姜珩伏在靳泽上方,指腹贴在靳泽喉结处,感受着他说话时的微微震动。
靳泽突然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一种不妙的预感。
“小姜老师你不会也是上面那个吧?”
只是靳泽说完这句话后就发现这是句废话,姜珩之前根本就不喜欢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下面那个。
空气一时陷入焦灼。
靳泽坐起身子,抚着额角,视线停在姜珩脸上,浓密的睫毛微翘,高挺的鼻梁上经常会有一副银框眼镜,戴眼镜时看着斯文儒雅,不戴眼镜时看着青涩单纯。
“真不想当下面那个?”
姜珩没说话,只是皱眉不语。
靳泽就见不得姜珩发愁的样子,搂住姜珩脖子,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心下一软,“哎呀,其实无所谓,你不想当下面那个,我就当呗,是不是?”
“只要和你,怎么样都行。”
姜珩眉心舒展,嘴角露出笑意。
自从靳泽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是下面那个,这才不到一分钟,突然翻天覆地给自己定了性。
得,算了。
谁让这是姜珩呢。
姜珩低下身亲了亲靳泽鼻尖,“你后背是怎么了?”
靳泽两侧肩胛骨处有一块伤疤,姜珩手掌贴上去时,明显感觉到那一块突起的伤疤和身上细腻的肌肤格格不入。
靳泽安静了几秒,淡淡地说:“火灾烧伤了。”
“什么时候?”姜珩眉心紧皱。
“五年前,明耀办公室着火了,我刚好那天晚上留在厂里视察没有回家。”
靳泽沉重地从肺里呼出一口气,像是想要将那天晚上一同吸入的肺中的热气一并吐出来。
姜珩将怀里的人抱紧,想到他曾经在搜索引擎上搜索靳泽时,看到过这则报道,“是你当时的合伙人放的火?”
“嗯。”靳泽阖上眼,似乎还能回忆起那晚炙热的火焰灼烧皮肤的痛感。
“他其实算我师父,我大三那年就开始给明耀打工,当时还不叫明耀,叫伟业,是他创办的珠宝公司。他开始很信任我,我也非常感激他。”
“后来逐渐我们俩在公司发展上有了意见分歧。”
“那天我生日,我们又因为公司的事吵了一架,他直接走了,我留在办公室没回去,后来起火了,我才发现办公楼的大门从外面反锁了。”
“哎,真没意思。”靳泽轻描淡写地带过这段成年旧事,仿佛那些年的委屈难过也不值得一提。
姜珩掌心没有离开那处伤疤,似乎隔着遥远的岁月都能感受到灼烧的火焰,时隔多年也烫伤了姜珩。
“要不是消防来得及时,我当天晚上都要见到我爹妈了。”
“他们不想这么这么早看到你。”姜珩将脑袋埋在靳泽颈窝处闷声道。
靳泽嘿嘿笑了两声,好似刚才悲伤的情绪不复存在,“我想也是,肯定是我爸妈在地下保佑我。”
“他们会一直保佑你,长命百岁,万事顺利。”
“不过这块伤疤是不是很丑?”靳泽轻笑道,又是姜珩熟悉的玩笑语调,“有没有什么医学技术能遮一下?不然我每次自己看到也膈应。”
姜珩抬头看向靳泽认真地说:“不丑。”
“真的?”靳泽半信半疑。
“像翅膀。”
“嗯?”
“凤凰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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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终于从包养频道暂时调到了恋爱频道。谈谈恋爱吧,进度条已经到一半啦,差不多五一左右正文完结,还有个想写的番外,我最近写一写。
第28章 笑点
靳泽闻言愣了下,笑着说:“那你当心我长出翅膀飞走了。”
“飞哪去?”姜珩嘴角紧抿。
靳泽张开手像翅膀一样抱住姜珩说:“飞到你家,你得每天养我了。”
“好。”
姜珩想早点把那十五万还给靳泽,他不想让他们两的恋爱关系建立在包养这座危桥上。
靳泽听着连绵不绝的雨声,皱眉说:“雨怎么感觉越下越大了。”
姜珩扭头看了眼窗外,眼底浮现一缕担忧,“暴雨天。”
“你们胡同排水还好吗?”
“不好。”
“排水管老化很严重,而且我们家院子地势外高内低,明天早上起来积水会倒灌到院子里。”
姜珩说话时撑起身子:“我现在去看下,万一水灌进屋里来了很麻烦。”
靳泽也是这么想的,“我陪你一起。”
“不用的,你继续睡。”
靳泽哪睡得着。
姜珩见拦不住人,先起身把靳泽的毛衣大衣拿出来,“你先穿好,别着凉了。”
等两人走出去一看,果然院子里灌进了脚踝深的积水。
靳泽站在屋檐下点了根烟,推测说:“明天早上起来,积水就会灌到小腿处了。”
姜珩将廊下的雨靴换上,熟练地套上雨衣。
“我很快就好,你别下来。”姜珩一只脚踩进雨水里,还不忘叮嘱靳泽让他别乱动。
“那我去开灯。”靳泽走到廊下的照明灯开关前,想要让姜珩视线更清楚。
姜珩连忙阻止说:“不要开,我妈睡觉了,开灯太亮会吵醒她,她神经衰弱,晚上如果醒了就睡不着。”
“好吧。”靳泽收回手,“那手机手电筒可以吗?”
“你本来眼神就不好使,别摔着了。”
“不会的,我很快就好,你回房间吧,别着凉了。”
姜玉霞身体不好,从十四岁那年回国开始,家中大小家务,上到换灯泡,下到修水管,几乎都是姜珩一手来负责,像每逢暴雨天,院子里都会倒灌积水这种事情,他已经熟能生巧了。
“我等你。”
“我把手电筒打开了,就照着你,不会影响你妈睡觉的。”
靳泽站在檐下,漆黑的夜色中只有他手中的点点光亮,
可对姜珩来说,就这么一点光就够了。
为了避免吵醒屋内睡觉的人,靳泽和姜珩都没说话,只是随着姜珩的移动,靳泽也同步移动着手中的光亮,宛如一道明亮的影子一样跟着姜珩。
姜珩动作很快,加了个简易的排水管,确保低洼的水能够排到屋外。
“你身上可真冷。”
回到床上,靳泽抱住姜珩得瑟说:“幸亏今晚有我在,不然你这出去一趟回来都睡不热乎。”
“嗯。”姜珩手指按在靳泽太阳穴问,“头疼不疼?”
“不疼,这段时间没喝酒。”
“少喝点酒。”
“我尽量,有时候应酬躲不开。”
靳泽话锋一转说:“我今天一天可就刚才抽了一根烟,怎么样?不值得你夸我一句?”
姜珩想起什么,轻笑地拆穿,“那是因为你和我妈说你不抽烟不喝酒。”
“我不想着给你妈留点好印象吗?我总不能说我抽烟又酗酒吧,那你妈得把我当什么人了?”
“那以后要发现了怎么办?”姜珩掌心贴在靳泽后腰处问。
靳泽眼神中露出狡黠的笑,“那我就要跟你妈说,是你带坏我的。”
“我可不抽烟喝酒。”
“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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