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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们时小龙人显然还有些拘束,只非常依赖虫崽。
可能这就是双胞胎与生俱来的心有灵犀,但他们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不由联想到龙蛋曾经耗尽过两次能量。
“有虫崽带着,会好转的。”文什见墨因忧虑不已,温声道。
“不早了,休息吧。”
墨因神色犹豫,缓缓点了头。
寝宫的灯灭了。
自从神秘岛回来以后,他们就正式同居了。
没了任何芥蒂,名正言顺。
“温温?”墨因一回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雄虫,疑惑出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文什转过头,露出点笑: “回来了。”
龙人点头,敏锐捕捉到了刚才那一丝还没来得及收敛的情绪,现在盯着雄虫无懈可击的脸,有些不安。
“幼崽们应该饿了,等他们吃饱,我们为他们取个名字吧。”
闻言墨因望着和阿加纳玩得乐呵呵的两只幼崽,点头。
幼崽们玩够了,朝着他们扑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雄虫内敛严肃,虫崽更愿意往温柔的雌父怀里去。而龙崽则站在那里,无措地望着,可怜巴巴的。
“来吧。”文什拿着乳果,表情尽量不那么疏离。
见雄虫对自己伸出了手,小龙人才红着脸吧嗒吧嗒走过去,抱住雄虫的手指。
文什将龙崽抱起来,将乳果放进他嘴里。
此时的虫崽早已经在墨因温柔的动作下大口大口吸着乳果,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视线收回,他垂眼看着底下随着吮吸的一晃一晃的犄角,无意识露出点笑。
一颗乳果很快就瘪了。
还没吃够的虫崽乱拱着,他们破壳的过程过于坎坷,所以没有像其他幼崽靠雌父哺乳。天生的本能让他们无师自通,自然而然知道哪里有他想喝的东西。
“崽崽。”诡异的感觉袭来,龙人皱着眉,本能将虫崽远离他的胸口。
一脚踩空的虫崽愣在哪里,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以后,翠绿的眼里水花闪烁。
“呜呜,呜呜。”
见状,墨因无措极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边的雄虫。
望着龙人愧疚的神情,文什看着那只在发脾气的幼崽: “再哭?”
话落,虫崽瞬间哭得更惨了,哇哇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连阿加纳都着急忙慌进来查看。
“怎么了?!”
见到虫崽哭得那么伤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龙崽也跟着开始掉珍珠,头疼不已的文什对着阿加纳道。
“没事,去休息吧。”
闻言,再三犹豫的亚雌离开前不住地回头。
“温温,怎么办?”墨因视线在两只哭泣的幼崽身上切换,自责不已。
他不应该拒绝崽崽的。
雄虫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什么事都有侍虫处理好,此时也是束手无措。
“不哭了。”他克制着语气,但眉头却无意识压着。
看过来的幼崽顿时哭得更凶了,鼻头吹着一个接一个的气泡。
“呜呜呜,呜呜呜——!”两只幼崽哭得满脸通红,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墨因发现文什盯着他,顺着视线看过去,落在了胸口。意识到什么本能想捂住,对上雄虫直勾勾的目光,终还是松了手。
“可以吗?”雄虫声线低哑,嘴里的话无比烫嘴一般,目光倏然收回。
墨因五官皱着,对雄虫明里暗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有些为难,好奇怪啊。
“我,试试……”
话落,文什将怀里的龙崽一起递了过去。怀里一左一右抱着两只幼崽,龙人蜜色的脸突然红了,转身前扔下一句话。
“温温……不看。”
文什站在原地,看着龙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思绪慢慢发散。
他们都初为虫父。
但据文什看过的科普书,虫蛋破壳前后,雌虫的胸脯是会发涨的。不知道黑龙会不会这样……
思绪顿住,云霞爬上了那白玉瓷般的耳垂。
很快,他注意到内室的哭声渐渐断了,但许久都不见龙人出来。时间实在久到文什都站不住了,刚想走进去,听到低沉的声音在内室响起。
“出去,找温温。”
雄虫顿在那里,没多久就见着两只幼崽手牵手出来了,眼里还带着泪却在笑。
下一秒,注意到他们嘴角的白渍,文什习惯性掏出手帕。抹干净以后盯着手里湿了一角的白帕,瓷白的脸庞瞬间蹭上了粉色。
“啊啊。”
一边的幼崽歪着脑袋好奇看着僵在那里的雄虫。
“嗷嗷。”小龙人湿漉漉的黑眼珠带着些关心。
听见幼崽声音的文什抬头,脸上的热度依旧,看着面前的关心他的幼崽,出声。
“去玩吧。”
两只虫崽便笑着跑向毯子那边去了。
深深吸了口气,雄虫看向内室的方向,声音听不出异常。
“……墨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进去。”
瞬间,内室就响起了龙人略显惊慌的声音: “不,温温。”文什要伸出去的脚收回。
“有事叫我。”
半分钟后,里面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
那天过后,在幼崽再做出类似的动作时,早有准备的龙人便将一个饱满多汁的乳果塞进对方嘴里,成功避免了幼崽的赖皮行为。
一切都看在文眼里,他发现这些天墨因有些异常,比如特地避开他更换衣服,晚上也不让他将脸埋在胸口了。
被迫改变的雄虫心里有些不适,但并没有表达出来。
直到某夜他调整睡姿时不经意碰到了墨因胸前,龙人突然坐了起来,反应剧烈。
“嘶。”
雄虫不解看过去,不知道他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怎么了?”
此时意识到反应过于激烈的龙人有些尴尬,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没事,温温。”他说着低头望着刚才被电了一般的位置,不解出声, “好奇怪。”
闻言,睡眼惺忪的文什睁开眼,声音沙哑: “疼吗?”
“不疼。”
“难受?”
“痒?”
“……”龙人语气迷茫, “奇怪,好像也疼。”
话落雄虫眼里的睡意没了,开了床头的夜灯,朦胧的橘黄光亮起,照亮了两张脸。
“哪里,是有什么问题吗?”文什本能蹙眉,眼里带上了些担忧,看着龙人愣愣的动作眉梢一挑, “嗯,墨因是哪里?”
下一秒,犹豫不决的龙人拿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刚刚他碰的地方。
文什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里。”
在他茫然的目光下,墨因突然解开了睡衣扣子。
避无可避的雄虫眼里毫无遮挡映入了那风光,看清上面多出来的东西以后,愣住了。
上面为什么会贴着创可贴。
“受伤了吗?”
墨因摇头: “衣服,痛。”
隔着衣服摩擦会痛,不会真受伤了,没有告诉她吧。
“什么时候伤到的?”文什眼神沉下来,回忆着这些天的事情,龙人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几乎不会有虫能伤到他。
“不是,伤。”龙人看他误会了,急于解释,雄虫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说着就要过来查看, “我看看。”
龙人后退,被他的动作弄得差点掉下床。
见状文什顿在那里,眼神犀利,仿佛能直接穿透遮挡物。察觉到他浑身的不悦,迟疑了一会儿的龙人揭掉了上面贴的创可贴。
裹满糖霜的冰糖葫芦娇艳欲滴,牢牢抓住目光,似有似无的奶香味,房间静得只有稍沉的呼吸声。
知道自己误会的雄虫强忍着捂脸的动作,再开口声线愈发哑: “是幼崽们哭的那天?”
墨因不好意思点头。
好不容易将崽崽们哄好了,可另一地方却哄不好了。看着源源不断滴下来的液体,龙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为什么会这样?
所以这些天一直不敢让他看到,是因为肿了,才贴上了创可贴,还不让他脸贴着了。
“这样有用吗?”文什克制只看了一眼,询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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