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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笼罩着阴霾的脸瞬间就明亮了,陆执与弯唇,说:“好,等我好了,带你出去玩去。”

“我下个月要开始上班了。”

“啊?”

陈识上次接单的那个小学生小作坊没想到真给做起来了,那老板和陈识聊得还挺投缘的,之前就问过陈识要不要来公司入职,这段时间陈识一直都在考虑,毕竟在大城市里的花销还是不低,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陈识还是决定入职上班。

“到哪个公司啊?”陆执与问道。

陈识抬眸,不解反问道:“关于我的事情,你不是应该都知道吗?”

不是责问的语气,但莫名就是让陆执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

“一个小公司而已。”陈识淡声解释道。

陆执与紧了紧喉咙,忙道:“好,我不会插手你工作上的事情的。”

他一下又紧绷起来,搞得氛围有些僵硬,陈识不太喜欢被这样小心翼翼对待,于是轻轻勾唇,说:“好。”

陆执与吃完早餐后还要吃药,他吞药的速度很快,一点都不拖延,三下五除二就吃好了。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天天除了休息就是休息。”陆执与委屈道。

陈识有点心软,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指牵过去,放在掌心捏着。

“但是我有工作要做。”

“在这里也可以处理工作的。”

这vip病房宽敞明亮,旁边还立着一张桌子,用来办公倒也可以。

手指被缠绵得贴住,五指侵入指缝,简单的肌肤相贴让陆执与手心微微出汗。

“那我回去拿趟电脑吧。”

他松开陈识,乖巧地露出一个笑。

“那我等你回来。”

陈识回了趟家把电脑带来,顺便把馒头给捎上了。

“你不是无聊吗?她陪陪你。”

正好馒头一个人在家等铲屎官回去,也怪可怜的,陈识就带她出来透透气,正好也陪陪陆执与。

馒头缩在陈识怀里,警惕地盯着陆执与。

“她是不是都忘记我了。”陆执与抱怨道。

“她本来也就没有多黏你啊,黏你的是包子。”

许久没提及的小猫咪让两个人皆是一阵沉默,陈识忽然悲伤地发现,这个世界上知道包子的存在的人实在少得可怜。

见陈识表情呆滞,陆执与伸手,轻轻捏了他的脸一下。

“包子也挺黏你的啊,要不是你在她受伤的时候把她捡回来了,可能她都熬不过那个雨季。”

陈识眉眼舒展开来,他看着陆执与,有些诧异。

“你都会安慰人了。”

陆执与闻言,正色道:“陈识,我真的有在努力变得更好,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热烈的爱意是可以融化掉一个人的骄傲和棱角的,就像是刺猬心甘情愿露出柔软的肚皮,拥抱爱人。

奶糖到现在为止还没收敛那点凶意,在周砚那儿又把人给抓伤了,陈识开车去接它,把猫包放到副驾,然后戳着透明外壳,低声教训道:“没良心,周医生喂你这么多好吃的,你还抓他。”

奶糖呲牙咧嘴的,用被卸了尖儿的爪子抓着透明壳。

“就你最凶。”

就不该叫什么奶糖,听起来好像脾气很好的样子,其实一点都不好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一到了陆执与怀里就安分极了,翻着肚皮任由陆执与薅。

“没事,周砚最近心情肯定不错,他不会生气的。”

“它在你这里怎么就这么乖啊?”陈识疑惑地伸手去揉奶糖的头,奶糖防备地挥起爪子,结果被陆执与给挡住。

“干嘛呢。”陆执与凶它道。

陈识吐槽道:“可凶,奶糖这个名字一点都不适合它。”

“那改一个。”陆执与抬头笑道,“你来取。”

陈识皱了皱鼻子,说:“还是算了。”

包子、馒头,听起来就很没有取名天赋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出院?”陈识问他。

陆执与还在头疼这件事情,陆老头子最近又折腾起来,说要陆执与去美国疗伤,顺便把身上那点臭毛病全给改掉才行,陆执与以身体不适,不想坐长途飞机为由,暂时往后推了推。

“再住一段时间吧。”陆执与说。

“嗯,我下周要去上班了,到时候没这么多时间来陪你了。”

“好。”

陈识上班那地儿离市中心比较远,毕竟还是个中型作坊,公司启动资金不高,只能租到外围一点,但好在地方敞亮,还算舒服。

作为公司的原始员工之一,陈识还入了点股,他很快就知道老板拉自己入股的原因,才进公司没几天,他就迅速地上手了工作,并且工作劲头很足。

这样自然也就没什么空闲时间,陆执与被晾在医院半个多月了,每天只敢发几条消息和陈识说说话,也不催他来医院看自己。

直到周砚说在外头喝酒的时候碰到陈识跟朋友在吃饭,拍了张照过来一看,又是阿九,而且还是两个人单独吃饭,氛围挺好的。

陆执与气得后槽牙都咬紧了,他问周砚要了个定位,打了个车赶去餐厅。

车稳稳停到了餐厅门口,陆执与现在还只能靠拐杖挪动,他站在门口,和陈识闹别扭时那些道冷淡的眼神,又让陆执与像是被狠狠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就清醒过来。

他浑身僵硬得靠在门柱上,迎上来的服务员问他几位。

“我朋友在。”

陆执与深吸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周砚,问他在几号包厢。

脚上还缠着绷带的陆执与出现在包间里头,搞得大家一下好奇得不得了,赶忙凑上来问他怎么了。

陆执与烦躁地把围起来的人群给赶开,他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周砚在他身边坐下。

“怎么了?刚刚在外面和他吵架了?”

“没有,我没去找他。”

周砚诧异地挑了挑眉。

“那你赶过来一趟干嘛?”

陆执与烦躁地揪了一把头发,有些颓丧,说:“我怕他生气。”

向来意气风发的陆执与这幅样子,让周砚也挺难受的,毕竟才收了人家一辆跑车,多少也有给陆总排忧解难的职责。

他把桌上一瓶刚开的威士忌摆到陆执与面前,说:“什么情情爱爱的,一醉解千愁。”

陆执与正好也烦着,喝酒自然是当下最好的发泄方法,他许久没喝,第一口就被呛到了。

“你这酒量越来越差了啊。”周砚啧声道。

陆执与用手蹭掉唇角的酒渍,皱眉问他:“喝不喝?”

周砚举杯跟他轻轻一碰。

“喝,不醉不归。”

陆执与精神状态不佳,没过多久便靠在沙发上,呼吸沉重,闭眼休息起来,自然是没有真醉的,但周砚还是动作非常迅速地给陈识拨了一通电话。

“喂,陈识啊,你在哪呢?陆执与喝醉了,我都弄不动他。”

陆执与闻言,轻轻掀开眸子,然后面无表情地起了身,端起桌上一杯没剩两口的酒,直接倒翻在身上。

周砚一边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一边在电话里装惊讶:“你也在这里吃饭啊?好巧,我们就在二楼包厢里,你能过来一下吗?”

陈识是一个人赶来的,身后没跟着那个阿九。

他把外套脱了,挂在手臂上,领口的扣子开了一颗,露出白嫩的喉结,出现在嘈杂的包厢里的时候,颇有一股清冷干净的气质。

陈识走向陆执与,那人只穿了个黑色的外套,甚至裤子都还是医院的蓝白条纹病号服,他眉头越拧越紧,问周砚:“你怎么喊病号喝酒啊?”

周砚一时间没想到怎么解释。

“来搭把手吧。”

陈识费劲地把陆执与给弄了起来,一股浓烈的酒气扑了过来,陆执与倾身靠向陈识,呼吸灼热着,紧贴着他的耳畔。

“陈识……”

陈识耳热,用力撑起陆执与的身体,跟着周砚一起,把他抬到了出租车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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