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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许渊自然看得出白楹的犹豫,他推给白楹两张银行卡:“里面的钱你这辈子花不完,现在我需要你立刻给我答复。”

白楹垂着眼睛:“哥哥,我......”

“没关系,我可以找别人。”

纪许渊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整理衣服站起身来就要走:“想给纪家孕育后代的女孩儿,放眼京城我猜应该不会少。”

“可以,我可以!”

白楹连忙拦住纪许渊,接过那两张金灿灿的银行卡,“只要保证我的安全和后续生活,我明天就去可以医院。”

纪许渊笑着伸出手:“成交。”

白楹轻轻地握了握,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间茶亭待着,便朝纪许渊弓了弓腰想离开。

纪许渊按住她的手:“现在老爷子就在窗户前边儿看着,你确定这时候出去?”

现在出去也就十几分钟,好像不太可信,白楹红着脸又倒回来,强迫自己坐回原位。

她浑身紧绷低头盯着手机屏幕,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纪许渊。

这男人好看得有点不真实,暖黄的灯光底下长眉星眸,轮廓硬朗,五官精致优越,捏高脚杯的指骨都漂亮。

只是他在不停地喝酒,一杯接一杯,很快倒出两只空瓶,他看起来心情不好。

第22章 宝贝儿别怕

白楹勉强待够四十分钟,就迫不及待离开了那间茶亭,仍然坐在三楼卧室的床沿发呆的盛糯糯将这幕尽收眼底。

纪许渊让盛糯糯等着他,他便孤零零地倚着床头等到半夜,可是茶亭那边儿还没动静,他不放心便出门找纪许渊。

风雪还在肆虐,京郊尤其厉害,盛糯糯裹着羽绒服,举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茶亭。

推开门,扑面而来是浓重的酒味儿,盛糯糯垂着眸子收好伞,才敢抬起眼正视这房间。

他来的路上其实怕得要命,怕闻见那股熟悉的腥臊的味道,怕看见不堪的现场,比如乱丢的衣物,脏兮兮的液体。

然而现实却是除去东倒西歪的几只酒瓶,什么痕迹都没有。

茶桌上有纪许渊打开的钱包,卡槽少了两张银行卡,说明他和女孩儿达成了某种交易。

纪许渊醉得厉害,拧着眉头望着盛糯糯,忽然笑了笑,朝他伸出手:“宝贝儿过来。”

盛糯糯走近些握住他的手,自然地拧开矿泉水瓶打湿毛巾,熟练地给他给擦手擦脸。

“宝贝儿,我好想你......”

纪许渊贪恋地搂住盛糯糯细细的腰,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腹部,不轻不重地又舔又吻。

他已经洗过澡,身体带着温热湿意,舌尖经过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潦潦几下就被亲得气息紊乱。

房间里温度很高,盛糯糯袒胸露腹,睡衣纽扣被解开后松垮地搭在臂弯,裤子也挂在胯骨要掉不掉。

他们将近二十天没亲密接触过,最起码的接吻拥抱都没有,本性使然,盛糯糯也想要被纪许渊更加深入地探索。

尤其是白楹的事儿翻篇,知道纪许渊并没有跟她发生关系,或者对她并不感兴趣后。

但是他还能堪堪保持理智,轻轻推开了纪许渊紧贴着他的额头。

他完全是跟着经验来的,结婚周年时纪许渊拉着他在这座风景极好的茶亭里做过。

后来消息很快传到老爷子那里,老爷子让管家暗示过盛糯糯,以后不能再纵容纪许渊玩得那么疯。

而且他做完手术还没出恢复期,医生说不适合做剧烈运动,纪许渊疯起来时没轻没重,他不想明天又躺进医院。

盛糯糯拿过外套想给纪许渊穿,不仅被他抢过去扔掉,还把盛糯糯的睡衣彻底扒下来。

身小体弱的盛糯糯,不是纪许渊的对手,被他压在身下就完全动弹不得。

“乖,别害怕,不会疼的,”

他边脱盛糯糯的裤子,边温柔地哄着他,含着醉醺醺的笑意凑到盛糯糯耳边——

暧昧地舔着他的耳垂:“我知道,我的小慈最怕疼......”

盛糯糯挣扎的动作骤然一顿。

就是这一走神,身后倏地剧痛,纪许渊的手掌滑到他腰间紧紧掐住......

“宝贝,宝贝......”

“你忘了我们说好的,结婚前我不碰你,我舍不得碰你,婚后你要把自己全部给我。”

“我们还说好要找最好的代孕妈妈,生你跟我的两个小宝宝,然后精心抚养他们长大,小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盛糯糯难受地撑着身子,被迫承受着纪许渊热烈的亲吻,嘴里的哭泣和呜咽都被吞掉。

纪许渊如他之前所说,动作很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可是他越温柔越照顾自己情绪,盛糯糯的心就疼得越厉害。

他深深知道,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不是冲着他盛糯糯,纪许渊的每句缠绵情话都是对着已经去世的盛慈说的。

温熙离职,跟白楹达成金钱交易,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盛慈,在纪许渊心里深深扎根,无论盛糯糯怎么努力也无法打败他。

结束后,纪许渊醉得几乎不省人事,他却紧紧攥着盛糯糯的手不放,珍重地贴在胸口。

盛糯糯很费劲才抽出来,给他盖好棉被,穿起被揉皱的睡衣,给自己倒了杯白酒。

他也想体会体会喝醉的感觉,靠酒精的麻痹纪许渊能和盛慈相遇,他如果喝醉在幻想中纪许渊能不能稍微心疼心疼自己。

盛糯糯此前没喝过酒,流进喉咙辛辣的味道灼得嗓子眼直疼,尝完就辣得呛咳出眼泪。

但他还是捏着鼻子,把整杯全部灌进去,不知是头痛胃痛还是嗓子痛,亦或是心脏痛,盛糯糯浑身难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盛糯糯醒得很晚,身侧的纪许渊早就不知去向,他收拾了茶亭的狼藉回到卧室,就接到了纪许渊的电话。

那边儿好像在开早会,他好像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跟盛糯糯交代过晚上回家要确定的菜单很快就挂断了。

司机小季在门口等着盛糯糯,经过大概有半小时的车程,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别墅。

傍晚时,纪许渊回家,把脱下来的西装外套随手扔给盛糯糯,松着领带往沙发里一靠。

莫名烦躁的情绪写在脸上,盛糯糯像往常似的递给他一杯温水,然后转身去准备晚餐。

他不想触纪许渊的霉头,最近他这样的表情都是那位对家公司的海归艺术家造成的。

稍后纪许渊给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更证实了盛糯糯的猜测:“妈的竟然又是那破海归混蛋,还没挂牌就把股市都抢占了!”

高升道:“纪哥别跟他见识,要不到时候我带人去给他个教训?”

纪许渊吐出口烟雾,眸色瞬间微黯下来:“我考虑考虑,过几天再告诉你。”

晚饭时盛糯糯给纪许渊盛饭,又提起他工作的事情:“年前说的那份工作我可以去吗?”

纪许渊挑眉探究地看着他:“盛糯糯你在家里窝了三年,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工作?”

“家,家里很闷......”

更重要的原因是经过这回生病,盛糯糯明白了手头有钱的重要性,那种为钱四处求人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而且他蛮喜欢画室轻松和谐的氛围,跟朝气蓬勃的大学生相处,感觉自己年轻了很多。

第23章 你要勾搭野男人?

其实盛糯糯本就年轻,他只有二十三岁,如果正常接受教育,也是刚刚大学毕业。

他从来没有进过学校,盛家给盛慈请的各科家教进行教学时,他就趴在旁边儿跟着听,学习知识要付出成倍的时间。

姜媛只有初中的文化水平,便不停地接针线活儿赚点薪水,给盛糯糯请最便宜的家教。

多少艰辛苦楚总算把孩子给拉扯大,结果他刚满二十岁,就代替盛慈被嫁给了纪许渊,沦为盛父和苏玉荷攀附权贵的工具。

心高气傲的纪许渊瞧不起盛糯糯,连他想找份正常的工作,都要像囚犯似的接受盘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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