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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淮指着学生们说:“瞧你们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是没见过帅哥吗?”

语文课代表楚江薇说:“没见过穿这么帅的帅哥。”

郁淮一听不好意思地笑了。

蒋忆起哄道:“老师,婚礼上是不是有美女?”

陆泽道:“肯定有。”

史春语说:“估计不止一个。”

面对这帮敢拿老师开涮的兔崽子,郁淮摇了摇头说:“老师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然而他刚说完底下又是一阵长长的吁声。

“要不这节课考试吧。”郁淮说。

接着吁声迅速变成惨烈的啊声。

郁淮突然看向后面:“傅季寒,我就看你没跟他们一样起哄,你说考不考试。”

刹那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傅季寒身上,傅季寒看了一眼蒋忆,“不想考试”四个字仿佛就写在蒋忆脸上一样,傅季寒忽然很想使坏,他强压下嘴角说:“那就考试吧。”

刚说完大家一致惨呼:“不要啊!”

王璇哭丧着脸说:“傅季寒你好讨厌,老师我们不拿你开玩笑了,千万别考试啊!”

蒋忆怒瞪傅季寒,“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行为?”傅季寒一脸欠揍的笑。

“你这是拿手榴弹炸公厕!”

“怎么说?”

“会激起民愤(粪)的!”

傅季寒扶额低笑,听见他们对话的史春语探头小声问:“为什么这么说?”

蒋忆才懒得跟史春语解释,警告傅季寒道:“赶紧把你的话收回!”

第18章

学生们正哭天喊地,傅季寒举手道:“老师,我刚说的话收回,既然大家这么不想考试,我看就算了吧。”

郁淮终于松了口:“那就安静下来好好听课。”

大家一听立马就闭嘴了,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郁淮翻开语文课本开始讲王维的《相思》。

蒋忆没听一会儿就走神了,脑子里开始设想今晚去网吧打游戏打到几点。

郁淮正介绍诗人王维的时候,后桌一声突兀的尖笑声划过教室。

蒋忆:“......”史春语这逼吃错药了?

所有人都看向发出奇怪笑声的史春语。

史春语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刚突然想到一个笑话了,真的不好意思。”

史春语小声埋怨蒋忆:“都怪你,玩什么谐音梗。”

蒋忆想起刚才的“激起民愤”,才明白史春语为什么笑。

但是你丫反射弧也太长了吧,他都说完快二十分钟了这货才开始笑。

郁淮明显是生气了,上课不认真听讲,还在那想笑话。

于是提问史春语,“王维除了这首《相思》,你还学过他的其他哪些诗词?”

史春语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郁淮皱眉:“你前桌站起来答下。”

被突然点名的蒋忆,一脸懵的站起来,怎么还殃及无辜了?

傅季寒在旁边小声提醒:“《使至塞上》。”

“驶至哪儿?”蒋忆没听清。

傅季寒笑道:“驶至你家。”怎么会有人这么逗。

蒋忆信以为真,立刻回答郁淮:“驶至你家。”

郁淮:“?”

郁淮:“什么玩意儿?”

前一秒还在笑的傅季寒后一秒吓一大跳,急忙制止蒋忆:“嘘,我开玩笑的。”

蒋忆:“开玩笑?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郁淮:“傅季寒,你站起来!”

正在跟蒋忆窃窃私语的傅季寒站了起来。

“当蒋忆的军师当上瘾了是吧?高考你能给他出谋划策吗?你们仨,这节课都给我站着听!”

傅季寒个子高挑,长得又惹眼,关键是从来没有被罚站过,这一站起来,惹得班上很多女生频频回头张望。

中途傅季寒拿笔戳了戳蒋忆,蒋忆问:“干什么?”

傅季寒在纸上写了四个字:使至塞上。然后低声说:“王维的诗。”

蒋忆:……

你丫现在说有什么用,鼻涕都掉嘴里了你才给我递纸。

站了半节课的蒋忆一下课屁股就掉到了椅子上,瞥了一眼刚坐下来的史春语,“上课瞎笑什么?还连带我们一起陪你罚站。”

史春语冤屈道:“你自己语文不好,还怪我。”

蒋忆:“你要是语文好点,还轮得到叫我吗?”

傅季寒嗤笑了一声:“你俩半斤八两就别吵了,我给你俩制定一个语文提升学习计划行不行?”

史春语连连摇头,“我不行我不行,想当初我每天挑灯夜战专攻语文,语文还是不及格。”

蒋忆头也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也不行,想当初我也挑灯夜战,灯芯都挑断了,语文才考二十分。”

两人一听到学习,拒绝得非常不约而同。

-

中午饭点的时候,龚喜踩着下课铃声跑到蒋忆这儿拉上蒋忆一块跑,“快点,八班提前两分钟下课了,一会儿要排队了。”

“操,八班怎么又提前。”蒋忆抄起手机就跟着往外跑,活像两只饿狼扑食。

跑下楼梯的时候,蒋忆发现前面有两个同道中人在发狠地向食堂冲,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过去。

学校广播的歌声开始响起来了,“我去,‘氧化氢’,哪个暗恋傅季寒的货选的歌?”

蒋忆跑的时候,前面的头发全部被风吹到后面,露出整张脸来。

旁边有些个女生开始议论,“这不是全国竞赛一等奖吗,近看好帅啊!”

蒋忆:……他现在叫全国竞赛一等奖了?

龚喜在后面跑得边喘气边喊:“兄弟,超过前面俩,今天的午饭靠你了。”

最后,蒋忆不负所托,第一个冲进食堂,排在窗口第一个,后面接连来了好多人,好一会儿龚喜才喘着大气插到蒋忆后面,边喘边说:“你跑步真比兔子还快。”

打菜的时候,食堂阿姨开始大展身手发挥她们的抖功了,蒋忆明明看见一勺子扣肉,到手里就只剩梅干菜了,真行。

照这样下去,学生们都要被食堂阿姨抖瘦了。

龚喜直接说:“阿姨,您轻点抖,再抖就只剩菜汤了。”

两人打了饭菜找了个有电风扇的地方坐了下来。

龚喜边擦勺子边说:“都没见傅季寒来过食堂,像他这种富家少爷中午都吃什么啊?”

蒋忆边吃边说:“都是他家保姆中午亲自送过来,说什么胃不好不能吃食堂,有钱人就是矫情。”

龚喜喝了一口汤说:“你有看我们群里吗?杜冰说他们学校的校霸今天下午放学要来我们学校门口蹲点,你知道蹲的是谁吗?”

“谁,不会是高启帅吧,那小子最近没什么动静,难道去隔壁学校闹去了?”

“不是,是傅季寒。”

“傅季寒?不会吧,虽然那家伙平时挺能装的,但是总体还是低调的,还能招惹邻校校霸?”

“我一直觉得傅季寒挺高冷的,一出场气场两米八,一般人都不怎么放在眼里,惹到他们校霸也不是不可能。”

“高冷?”蒋忆一听龚喜这么形容傅季寒,嗤了一声摇了摇头,不敢苟同。

龚喜说:“听说那校霸刚从少管所放出来,你看,刚出来就直奔傅季寒,绝对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真挺吓人的。”

蒋忆问:“叫什么名字?”

龚喜:“好像是叫程辉。”

-

整个下午,蒋忆都有些心事重重,时常偷瞄一眼傅季寒,但傅季寒似乎没有什么异常,难道杜冰情报有误?还是傅季寒压根就不知道有人要蹲他?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龚喜过来邀蒋忆一起走,蒋忆打发龚喜先走了。

其实他是怕傅季寒这种没打过架的人出校门被程辉打死了,他从小学到现在约架无数,好歹是身经百战的人,看在傅季寒上课经常帮他忙的份上,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手不管。

班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傅季寒才开始收拾书包离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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