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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是个成天闯祸的主,陆烟深每每都要拉着苍渊去救场。
按原世界线,就这么你来我往中,他俩该情根深种。
说来倒霉,那一日本该是主角受替他挡一剑,然后苍渊看清他对主角受的感情。
然而主角受迟迟未归,鲛人每逢月圆之日便会有致命的弱点,陆烟深总不能看着苍渊被打伤,只能自己咬牙提剑上去和那群人拼命。
等主角受赶来时,陆烟深已经杀红了眼,险些连主角都杀了。
自那之后,苍渊态度大变,这份师徒之情什么时候变质的,陆烟深也不知道,毕竟他没多久就死了。
他一直清楚自己只是这些世界的过客。
苍渊察觉到他走神,松开了他,平复自己的气息,“我弄疼你了吗?”
陆烟深摇了摇头。
苍渊把这当做允许,珍惜地捧着他的脸,又覆了上去。
陆烟深揪着他的领带卷了起来,苍渊发现他很喜欢卷东西。
他纵容地解开了领带让陆烟深玩。
唇舌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苍渊撩起他的衣服,摩擦着那一处可爱绵软的腰窝,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里是办公室,而他却在这里荒唐。
另一边,齐沼司去教室找陆烟深却没找到,被同学指路来了苍渊的办公室。
他有些奇怪,这个点办公室几乎没人。
门也关着,他刚要离开,就听到里面似乎打翻了什么东西,齐沼司脸色一变,就要冲进去。
“陆烟深,你在里面吗!”
齐沼司把狼耳贴上去,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声音,他脸色铁青踹了一脚门。
门晃了晃,坚挺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陆烟深抹了一把嘴唇。
苍渊给他整理好衣服,转身过去开了门。
齐沼司目睹他眼里的欲求不满,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再一看陆烟深脸颊泛红,眸光潋滟,慵懒地靠着办公桌,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的勾人。
齐沼司揪住苍渊的衣领,问的却是陆烟深,“他欺负你了?”
陆烟深懒洋洋地勾起一丝浅笑,“什么欺负,接个你情我愿的吻罢了。”
苍渊一把打开齐沼司的手,“松开。”
齐沼司寒着脸,拽起陆烟深的手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烟深的手腕被拽得太紧,有些发白,然而他没有反抗。
“你弄疼他了。”苍渊说。
齐沼司侧过头,眼里的杀意几乎要藏不住,“你对得起你的身份吗?”
苍渊捡起方才掉落在桌底的领带,本想扔进垃圾桶,但想起方才陆烟深的求饶的模样,他干脆整理好锁进了抽屉,“我先是动物其次才是老师。”
向心爱之人求欢是动物的本能。
齐沼司不想跟他鬼扯,他拉起陆烟深就要走。
苍渊拦住他,然而陆烟深语气淡淡,“苍渊老师,就到这儿吧。”
这句话不知是在说这场闹剧,还是在说他们二人的关系。
陆烟深眼神里的疲惫不似作假,似乎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苍渊心里一紧,不敢逼他,“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
陆烟深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齐沼司怒火怎么也压不住,他把陆烟深拽到没人的角落,便劈头盖脸质问,“陆烟深,你就这么缺男人?”
陆烟深没说话,他伸手摸上了齐沼司的裤兜。
齐沼司反应不及,微凉的指尖贴着他的腿根游走,他压抑着那股暴躁低吼,“你到底要干什么?!”
下一刻,烟盒就被陆烟深掏了出来。
他抽出一根烟塞进嘴里,幽蓝色的火焰冒出,点燃了烟丝。
这个场景那么熟悉,只是两人身份调换。
白烟氤氲了眉眼,陆烟深随手递一根给他,两人像偷偷分享违禁品的学生。
齐沼司快被他气笑了,抢了他的烟再给他递烟,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陆烟深刚吸了一口,被齐沼司抢了扔在地上碾了碾。
陆烟深对着他的脸吐出那口烟,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一直都会,之前都是装的,你满意了吗?”
齐沼司盯着这双灰败的蓝眸,不想放过对方的一丝变化。
他从小就被确诊为情感障碍,他没办法体会别人的喜怒哀乐,所以他格外暴躁地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但这样的陆烟深,竟然让他觉得心脏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以后不准和那些男人亲密。”齐沼司执拗地说。
陆烟深垂着头,“我喜欢,受不了就滚。”
【系统001:别这样。】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陆烟深就像一只刺猬,想把周围的人都赶走,好像这样就能割舍掉那些感情,他不敢承认,他舍不得。
而且陆烟深打心底里觉得他配不上别人的好,他就是个小疯子。
系统记得,陆烟深刚接任务的时候一脸胆怯,小心翼翼地喊他系统先生,生怕麻烦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从系统先生变成了001,陆烟深也从那个因为别人的一点好意就开心灿烂的人变得郁郁寡欢,后来他的笑容都成了面具。
系统想告诉他,他可以留下。
然而主神不知设置了什么程序,他竟然没办法说出口。
他能感觉到主神正在渐渐苏醒,主神到底在搞什么鬼?!
齐沼司从陆烟深的蓝眸里看到了埋藏在心底深深的绝望,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那个出生就没有了母亲,又被父亲厌弃的自己。
齐沼司心里一疼,拿起粉色的小头盔给他戴上。
“跟我走。”
陆烟深摇头,十分抗拒,“不要再给我戴这么蠢的东西了。”
齐沼司就像听不到一样,强势给他扣上,而后坐上车,抓起陆烟深的手抱住自己。
哈雷沿着马路疾驰,秋风吹起了些许凉意。
晴不知夏去,一雨方知秋深。
齐沼司带他来了今天的机车比赛现场,场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赛车。
今天属于临时起意组的局,参加的人却不少。
陆烟深摘下粉色头盔走过去,“怎么报名?”
齐沼司只想带他来感受一下,但陆烟深这样子是想参加?
“你没开过机车,不行。”
“我开过,让我报名。”陆烟深非常执着,脑袋一下一下地撞齐沼司的肩膀。
齐沼司定定看着他,“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个世界。”
陆烟深眼眶一酸,他别开眼睛避开了齐沼司的目光。
报名处的人纳罕,不过一场机车比赛,再不济就摔断腿,搞得这生离死别的模样是做什么?
陆烟深报了名,选了一辆车。
这车由赛方提供,并不适合每个人,但陆烟深只上手试了试就选定了那辆雅马哈。
齐沼司见他一眼选中自己的车,不自觉翘了翘唇角。
他拿出选手服给陆烟深换上,蹲在他的面前一丝不苟地替他戴上手套和护膝。
这是陆烟深从未见过的齐沼司。
“齐沼司。”陆烟深轻声喊。
齐沼司疑惑地抬头,陆烟深弯腰吻住了他的唇。
齐沼司愣了一下,按住他的后脑勺。
陆烟深嫌弃弯腰不舒服,便半蹲下去,机车服有些紧,很快闷热起来。
手套皮革的味道不算难闻,只是触感有些不太习惯。
齐沼司突然被吻,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送到手的福利,他怎么可能拒绝,一边亲着一边又想起陆烟深方才吻过其他男人,他一嫉妒,拉开了他上衣的拉链。
两人堵在隔间里,齐沼司把人亲得丢盔弃甲,怕控制不住做出更出格的事,才勉强停下来。
陆烟深的唇肉又红又烫,被磨得像是快要糜烂的浆果。
齐沼司抚掉他唇边的银丝,“嘴那么硬,亲起来不还是软的。”
陆烟深耳朵泛红,水蒙蒙的蓝眸瞪了他一眼,到底谁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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