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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约了老师过几天吃饭,姜佟到时候再去。”

沈斯岩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斯岩,佟佟那几年来来走走,也许是身不由己,我代他跟你道个歉。”

沈斯岩听着她突然的言语,压着指尖的颤栗,迟钝地点了点头。

前头舞台的音响恰时传出声音,是主持人让嘉宾落座,宣布典礼马上开始。

秦若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大概是换去别的位置跟熟人聊天去了。

沈斯岩独自端坐在那,在她走后,直到典礼过去了一半,他才起身离开会场往宿舍区去。

艺术系当时住的新建成的宿舍,宿舍楼下挖了条窄窄的景观河,河的另一边是高网围起来的几个篮球场,没课的时候他会跟萧喆在里头打球,姜佟则偶尔从宿舍下来捣捣乱,把萧喆气得牙痒痒再躲在他身后求保护。

宿舍楼总共十二层,他们就在顶层住着,四人间里一个当兵去了,萧喆又常年在外头夜不归宿,如此天然的给俩人创造了大把的相处机会。

沈斯岩那时候哪知道节制啊,门一反锁,老婆孩子热炕头,经常弄的姜佟发脾气,掐他咬他,拳打脚踢骂他臭流氓,沈斯岩记仇,把人压在身下久久不肯松开。

“沈斯岩,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说点好听的。”

“说不了!”

沈斯岩便再作恶了几下:“说不说!”

“呃......我说,我说,沈斯岩,我爱你,超爱你,爱死你了,可以吗?别弄了,天都黑了,咱俩还有晚课呢。”

回忆画面让沈斯岩眼前起了一层薄雾,晚风吹来才让他清醒了些,萧喆在这时候来了电话,问他跑哪去了。

“宿舍楼下。”

萧喆停顿了下,说:“我来接你,散场了,文老师约我们吃饭。”

“好。”

雕塑班招生是系里每年的难题,今年不止老师要退休,学校来年也不打算再开班了,所以沈斯岩再不爱参加这些活动,也是会去见一见文知遥的。

饭店离学校不远,包间里雕塑班两届学生来的加起来也才二十来个,沈斯岩一进屋便迎来了欢呼和掌声,有人喊——

“来了我的大校草!”

萧喆在一旁不高兴:“我说姐姐们也看看我吧,怎么沈斯岩是付费了吗一个个都吃了蜜饯似的!”

另一女同学笑道:“那不然你也给点啦,我们也夸你啊!”

“是啊是啊。”

萧喆捂住口袋:“喔唷,我不稀罕,我钱有用的。”

吵闹间文知遥也笑出了声,沈斯岩见了他,到他跟前:“文老师。”

文知遥六十来岁了,看着比以前慈爱了许多,他伸手将沈斯岩拉到身边坐下:“行了,别瞎客套。”

有人张罗着落座,动筷,敬酒,席间热闹非凡,文知遥喝完几轮,亲自给沈斯岩添了酒水:“你怎么样,听说工作室做得还不错?”

“还行,能糊口。”

“这几年不参展了?”

沈斯岩点头:“做不顺手。”

“也好,没灵感也别逼着自己,”文知遥举杯过去,“你上学的时候作品拿了不少奖,还个个能卖出高价,这是你的天赋,不管搁置多久,都别忘了那些时候。”

“嗯,我记得的。”

文知遥一笑,跟他碰了下杯子,一口饮尽,而后想起来问:“对了,你那个表演班的小男朋友呢?”

这话让萧喆听见了,在沈斯岩不知说什么时拿酒到了文知遥身边:“文老师,我的恩师,让我们喝个交杯酒,敬那些年我们的相爱相杀!”

文知遥和其他人一阵好笑,桌上再次热闹起来,没人瞧见,沈斯岩一杯接一杯的白酒给自己灌了下去。

第11章 病症

萧喆是在看见沈斯岩脸色泛红时冲过去的,他拿过酒壶闻了下,在屋子里一片吵闹中将沈斯岩拽去了洗手间,然后把人摁在洗手台上,开了水龙头试图给他灌水:“我让小也给你倒的白水,什么时候变成白酒了!”

“别弄我!”沈斯岩撑着洗手池的台面,难受地将人掀开了。

“不是,你赶紧吐出来,你那胃经得起这么折腾?”

“都说了没事。”

沈斯岩直起身子,又踉跄着靠在了墙上,酒精的后坐力在体内发散,他挂着水珠的脸尽是血色。

“姜佟对吧,”萧喆不得不提起这个名字,又恨铁不成钢的把自己气的不轻,“沈斯岩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他说是回来养伤,说白了就是来看你还是不是跟条看门狗一样在等他,你不说你早就明白了?这他妈明白个屁啊!”

沈斯岩真醉了,他扑过去抓住萧喆衣领,说话时眼白都布着血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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