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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通话挂断,又再次打了过来,在再次挂断前,沈斯岩接了——

“有事?”

那头说:“你知道那次你在素央参展姜佟为什么中途离开吗?”

沈斯岩步至窗前,隔着一条江,对面的高楼还有灯光跳动,他瞧着,嘴里道:“我知道。”

“是,你应该知道,他给你发消息解释的清清楚楚,电话也打了无数遍,那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沈斯岩?你难道就从来都没犯过错吗?”

沈斯岩拧起眉头:“说完了吗?”

“你不会不清楚这小半年佟佟在干什么吧,你欺负他也该欺负够了,我是不知道你跟他又发生了什么,他这会儿人在医院,要不是杨路去找他,他能把自己耗死在家里你信吗?”

“所以呢?”

那头陡然静默了下来,挂电话前,只听秦若姿说:“我就不该鼓励他去追你。”

江城晚风萧瑟,沈斯岩在电话挂断后扶着玻璃窗缓缓弯下了身子。

杨路这晚没有离开,输完液回去,他照顾姜佟睡着后,也去次卧歇下了。

姜佟有炎症,针要连着打几天,这几天杨路没去公司,鞍前马后的,总算是让姜佟的状态有了点起色。

“姐夫,要不你把公司卖了来给我做保姆,我给你开这个数。”

这是最后一针了,杨路看着拿没打针的手冲他比了个五的人:“五万?”

姜佟咧嘴:“五千。”

杨路:“你这针管里是药,不是酒。”

“是吗,我还以为是陈酿呢。”

杨路嘶了一声,作势要给他一巴掌,但被他握着手腕拦下了——

“这针打完我自己回去,姐夫你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去看看吧。”

“我送你回,”

“不用,我打车,”姜佟说,“我都生龙活虎了,放心,再不接电话我保证去你家门口跪三天三夜。”

好一番劝,杨路还是等到护士给他抽了针,又送人上了车才罢休。

姜佟确实好了,只是打了几天针,感觉浑身上下都泡在药水里,他想回去洗洗,顺便把家里收拾下。

其他的,他迫着自己没有去想。

第40章 心病

在家又呆了两天,这两天屋子被姜佟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通,说一尘不染也不为过,阳台上晾满了衣物和床单,他将大门和阳台窗户敞着,对流的自然风吹的房间里连清洁剂的味道都没有了。

等他累瘫在沙发里,夕阳光从外头洒进来,渲染了他随风摇曳的发丝,他才有勇气想一想沈斯岩。

其实沈斯岩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态度,他没有变过,变的是姜佟自己得寸进尺的心思,所以他才觉得受伤,甚至觉得沈斯岩不识好歹。

可老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姜佟仰躺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斜昵着外头的霞光,急匆匆病了一场,又在家忙活了两天,他还是想见见沈斯岩,只要见一见,他身上破碎的防线就能复原,能撑着他继续没脸没皮的缠着那个人。

也许是想法过于强烈,手机在这时震了震,是上次添加的高中生的消息,沈斯岩的狂热粉——

【斯岩哥哥回来了诶,温冬开门了】

【图片】

厂房里,沈斯岩在最里侧收拾着什么,照片暗暗的,只能看见他半张脸。

夜晚来临,艺术园好些店打了烊,乔哥那头也锁了门往家走,温冬大门半掩着,从外头能看见沈斯岩在里头走动的双腿。

沈斯岩刚配完漆,正在置物架前给新买的材料编号,屋里的灯猝不及防的暗了下去,他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一双手臂便从身后缠住了他的腰身。

“你别动。”

姜佟抵着他后颈,压着声音说:“我一会就走。”

姜佟贴的太紧,沈斯岩有些站不稳,下意识撑住了置物架,他不作声,昏暗中只听着姜佟尽力克制后仍旧清晰的呼吸。

“以前你说难听的话无非两个原因,要么是提醒我很多次的事我总是记不住,要么,是我不懂爱护自己,我到现在也不敢想那天晚上的事,但我知道,你不会变,你还是疼我的对不对?”

沈斯岩说话前,姜佟接着道:“对不起沈斯岩,我又没经过你同意的碰你了。”

“你先放开。”沈斯岩迟钝的出声。

可姜佟不应,勒的太紧,以至于沈斯岩胃里有些泛疼,他嘶了一声身子又朝前沉了下去。

姜佟吓着了,立即松手到他身前,跟着他屈膝往下:“对不起,对不起沈斯岩,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帮你揉揉,”

“不用,”沈斯岩拒绝的太快,让姜佟悬在半途的手不知所措,但那一刻不知为何,他又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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