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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瞧着,他不由得咬了上去。
不过他也没敢太用力,只细细含在口中厮磨,随后还道:“微云与他认识多久了?”嗓音有些哑。
明明就已经知道,可他还是想听岁云暮说。
岁云暮听着此话眉头微微一皱,同时侧眸瞥了他一眼,随后才收回。
他知道这人说的是谁,定然是修有容。
本是不想理会他,但耳垂那儿被咬的有些疼,再被他这么咬下去怕是得不成样子了。
于是他出了声,道:“千年。”
这话也才落,他便觉得耳垂那儿被重重咬了一下,甚至隐约感觉好似还被咬出了血。
事实证明,真的被咬出了血,鲜红的血珠子快速溢了出来,在那已经被咬的有些微红的耳垂上格外清晰。
但很快,这抹血珠子就被直接舔去。
醉须君又将他的耳垂含到口中,同时将他抱得也更紧了,心中的郁气愈发厉害。
仿佛是要在岁云暮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这啃咬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
这也扰的岁云暮极其不适,快速撇过头去。
只是他这撇过头后仍是未能躲开,反而还被咬的愈发厉害,多少也有些恼了。
而他的这抹恼意,醉须君又哪里觉察不到。
在他即将出声前,他先一步退离,可却仍然是紧抱着他,后头才道:“微云可知,他也喜欢你,离他远些好不好?”
岁云暮听着此话并未出声,其实这两日他也有所察觉,自那一日他回道门后修有容的态度便有些变了。
他们虽已经认识千年,但就像他之前所说的,也仅仅只是同为道门中人罢了。
所以,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人是何时对自己有这种心思。
而他的沉默让醉须君心中酸意更甚,明明这个人是自己的,无论是之前还是以后,这个人都是自己的。
不过就是比他先认识了百年,凭什么要从他的手中将人抢走。
他搂抱的动作也不由得收紧了些,深怕他会弃了他离开,出声时嗓音都有些哑,“好吗?”
岁云暮原是不想多解释,毕竟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但听着他这一声小心翼翼地询问时,却又有些心软了。
漂亮的眼眸微微沉了下去,随后他才解释出声,“我与他只是在道门共事,并无其他的。”
也正是他的这番话,醉须君搂着他的身子都不由得微微一愣,俨然是没想到他会解释。
甚至他都做好了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准备,毕竟这几日来,岁云暮对他都是这幅冷漠的模样,更别提为他解释。
可现在岁云暮却是解释了,从早晨开始到现在一直积压着的郁气也在顷刻间散去。
“好。”他轻笑着应了一声,低眸时靠在他的颈项边,眼中也都是掩不去的笑意。
后头又抱了一会儿,他才稍稍收了笑,道:“可要沐浴?”
“恩。”岁云暮听着点头应了一声,后头才去了屏风后。
用的是灵泉水,其中还放了许多药材,是穆云烟特意为他备着的药浴。
温热的泉水拂散了他身上的疲惫,他极少会用药浴,若不是醉须君执意他甚至根本就不会去理会。
右手能不能养回来,他自己最清楚,不过就是徒劳罢了。
闭眸间,思绪也有些涣散。
约莫片刻后,他才起身出去,取了身干净的衣裳换上。
醉须君此时就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个瓷瓶子,不知是在想什么,看着瓷瓶子好一会儿没什么动静。
岁云暮也没去理会,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然后坐在另一边。
只是他这也才坐下,方才还在出神的人这会儿却已经到了他的边上,同时又往他身上靠。
下一刻,他已经被搂着入怀,一双手则搭在他的腰间。
如此亲昵,他不由得皱起眉。
“我帮你擦药。”醉须君瞧着他皱眉也知道他不喜,可偏偏他就喜欢这么搂着岁云暮,喜欢的不得了。
不过也知道,太靠近一会儿岁云暮得恼了,所以他稍稍起了些身,但仍是将岁云暮揽在自己怀中。
鼻息间的药香味极重,掩去了岁云暮身上的淡香,但仍是极其好闻。
他忍不住在他的颈项上落了一吻,然后才将之前那个瓷瓶子取了过来。
里边儿的是回生膏,可养筋骨。
打开瓶子时便闻到极淡的清香,不似寻常那些膏药有着浓郁的药味。
“这药膏配上药浴,你的手应该很快就能好。”他说着抬起岁云暮的右手,撩起衣裳后便将药膏往上头抹。
手腕上白净不染一丝瑕疵,之前留下的那些伤,过了这几日如今已经全部消去,这么看去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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