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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油纸包打开,里边儿盛了几块如荷花样的糕点,甜香也随即涌了出来。

他从其中取了一块,递过去后道:“回来时路过糕点铺子,给你带了两块荷花酥,尝尝。”边说边又往前头递了些。

岁云暮也看到了递过来的糕点,小小一朵莲花开在醉须君的手中,就如同湖中莲花一般栩栩如生。

甜香的气息极浓,他这么瞧着到还真有了些食欲。

伸手将荷花酥接过咬了一口,甜腻的气息涌入口中,拂散了他心中的郁气,眼中的忧色也稍稍散了些。

“如何?”醉须君见他吃了笑着出声。

岁云暮没有应声只点了点头,随后才道:“有些甜。”

也不知是不是许久不吃,这突然吃上一口只觉甜的厉害。

“是吗?”醉须君听着此话轻应一声,目光也随之落在那被咬了一口的荷花酥上,同时倾身就着岁云暮咬过的位置也咬了一口。

甜腻的气息在口中蔓延,就如同他昨日与岁云暮缠绵时那般,确实有些甜。

待到都咽下后,他才点头,“是有些甜,味道也还可以,毕竟是在西北,比不得江南那儿做的。”

这荷花酥是江南特有的,方才在‘蒸味坊’瞧见时也只觉得稀奇。

西北地原来还有江南的点心,不过虽是能做,但味道还是有些不同。

后头,他又道:“若吃不惯便不吃吧,等回了道门我再去给你买。”说着就要去收他手上那块。

“不用。”岁云暮摇了摇头,左右不过就是几块糕点罢了。

他又吃了几口,直到确实腻的不行了才不再吃,给了醉须君。

醉须君见了也没在意,接过糕点后就给他倒了杯暖茶解腻,自己则把这剩下的半块荷花酥给吃了。

许是因为岁云暮吃过,他这吃下去后也不觉得腻反而极好吃,目光又落在他的唇上。

因着才喝了茶,唇上沾染了一抹水润,薄唇微红更显勾人。

倒也没做什么,只伸手将那一抹水润抹去后,他道:“可还腻?”

岁云暮摇了摇头,又将茶杯递给他,道:“你方才去了何处?”

醒来时醉须君也不在,不知是去了何处。

“去了趟衙门。”醉须君也没隐瞒,低眸时就着他喝过的位置也喝了一口。

正是如此,口中甜腻随之冲散了一些,茶香极浓。

后头,他干脆将这茶都喝了。

岁云暮见他这么喝了茶也没太在意,只应着他的话道:“如何?”

“衙门里边儿死气重,死了不少人。”醉须君应着方才探到的事出声。

岁云暮听闻皱了皱眉,又道:“是那些捕快吗?”

“不确定。”醉须君摇了摇头,放下茶杯,又道:“那东西躲的紧,难保不是在衙门中故意设了个局把我们引去那儿,暂时留在此地,那东西只要探不到我们的踪迹,要不了几日应该就会自己显形。”

既然是有心躲他们,那定然是绝不会出现在明面上。

可若是以为他们走了,它定是藏不住,要不了几日自己就会出来。

岁云暮也知意思,点头应了一声。

后头也没再说什么,又坐了一会儿天色也暗了下来,他们才回屋去。

之后泡了药浴,岁云暮坐回床榻上。

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夜色浓郁,虫鸣声不断。

醉须君瞧着他坐下搂着给抱到怀中,然后去撩他的衣袖,拉着他的右手轻轻揉捏。

揉捏了一会儿,他取了药膏涂抹。

他知道岁云暮今日用右手持过剑,虽然只一会儿,但却也足够让他担心。

如今也才养了几日,哪里是能持剑的。

这也使得他在抹药时眉头都皱的极紧,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若有一日真的不能再持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重新替换了纱布后,他才低身靠在他的发丝间,轻声道:“这几日都别用剑,好吗?”

“恩。”岁云暮倒也并不怎么在意,不过醉须君都如此说了也就应着他了。

他点了点头,目光也随之落在自己的手上。

白皙的指尖半曲,两人的发丝就落在上头,相互缠绕,很是亲昵。

又看了一眼,他才不再去看。

睡下时已是片刻后,屋中有些静。

岁云暮白日里虽是睡过一会儿,但因着泡过药浴还是有那么些昏沉,躺下后思绪就有些凌乱。

身后的暖意也在一点点涌来,渗透他的衣裳,与他亲昵相贴。

也是在这时,方才还搭在他腰间的手此时却是探入衣裳间,轻缓的抚着他的腹部,动作也是格外的轻柔。

同时,耳边的气息也是有些乱,时不时还有亲吻落在他的耳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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