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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须君看向白江陵,询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此事与我有关?”

“他看到你的反应比先前看到我时要激动许多,所以我便猜测此事与你有关。”白江陵并未隐瞒,后头又道:“且他与你也算有些恩怨,你是唯一一个想杀他永绝后患的。”

此话刚落,醉须君冷笑一声,凤眸微微瞥向他,然后道:“事实证明,永绝后患并无过错,从他生出杀人修炼开始道心就已经损毁,早已不能回头,留着只会增加祸端。”

两人的话,一侧的穆云烟听得清楚,不过她什么都未说,只去安抚那名弟子。

毕竟之前的事是由道门最高之位的几位真人所定,他们也不能反驳,就连主事也不能。

唯一可以的醉须君,也被他们隐瞒,这才导致人离开道门后,醉须君才知道。

她取了锦帕去擦拭那名弟子身上的汗渍,也是这时,她见那名弟子一直看着角落中。

想到方才白江陵的一番话,她下意识寻着他的目光看向角落,见那儿摆了一盆荷花,玉色宛若仙子立于水面上,轻盈灵动,仙气缭绕。

不知何意,她又去看那名弟子,道:“你想要?”话落才去折了一支过来。

荷花上沾染着些许水珠,晶莹剔透,泛着漂亮的水光。

她将荷花摆在他的手边,后头又道:“可还要什么?”

只是她这话落下,却见弟子的目光停留在荷花上。

一开始她以为是喜欢,可见他一直都未离开,到也发现了蹊跷。

于是她看向白江陵,见他们去了门边准备离开,下意识道:“主事,他好似对荷花有反应。”

“荷花?”白江陵听到话疑惑地应了一声,侧眸又看了一眼醉须君,然后他才回眸去看穆云烟。

见她守在床边,而那名弟子的手边还放着一朵玉美人。

瞧着这,他走了过去,见弟子看过来,道:“与这个也有关?”

弟子转了转眼珠子,应了他的话。

正是如此,白江陵也知道确实是有关,但同样也是不解,紫衣道人提到了醉须君,现在还与荷花有关,这是何意。

他竟是有些看不透其中意思,眉宇微拧,好一会儿没有作声。

只是他未作声,站在边上的醉须君却是出了声,他道:“是微云,他要动的是微云!”

这话才落,他甚至来不及去同弟子求证,直接离开此地,回了不尘山。

与他有关,又与荷花有关,除了岁云暮外,他已经猜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

紫衣道人竟是要动岁云暮,但为何。

按说岁云暮与紫衣道人并无交集,岁云暮来时,紫衣道人早已被逐出道门数年,且他入道门时也才两百岁。

两百岁的岁云暮,怎么可能与紫衣道人有交集,更别提紫衣道人还想要杀他。

但不管究竟是何缘由,他是半刻不敢停留,心尖涌上来一阵慌乱,

之前便有过一次,自己不在岁云暮出了事,现在竟是还将他一人留在不尘山。

白龙在云层间飞舞,等到他回不尘山时已是片刻后,山中清冷寂静,云雾缥缈,遥遥看去当真骇人。

他快步回了岁云暮的住所,别院中竹林萧条,满地枯枝竹叶。

推门入殿时,屋中同样是一片寂静,宁神香自香炉中冉冉升起,弥漫在屋中。

正是如此,他心中的慌乱才稍稍散了些,然后看向不远处的床榻。

见床榻上睡着一人,薄被半遮在他的身上,一头青丝随意披散,背对着他安静睡着。

瞧着这,他心底的那一丝恐慌也终于是散了,步子轻缓走了过去。

很快他就到了床边,瞧着岁云暮沉沉睡着,然后才侧身坐下,伸手间将他的一缕发丝拢到手中。

细细厮磨了片刻,他才又去看岁云暮,轻唤道:“微云?”

而随着他的一声唤,岁云暮醒转过来,轻应一声后回过头去。

见醉须君坐在床边,衣裳整齐穿戴,只当这是要走了,他缓缓坐起身,然后道:“可是要走了?”话落才要去穿衣。

只是他这才伸手,下一刻身子就被揽着直接入了怀,同时清冷的气息也随之而来。

他不由得愣了片刻,侧眸去看抱着他的人,道:“怎么了?”

“微云。”醉须君并未应声,只抱着他轻声唤着。

正是如此,岁云暮也是愈发的不解,但也能瞧出醉须君的心情不大好。

不知道怎么了,他伸手抚上了他的背脊,安抚着。

也是这时,他发现醉须君的衣裳有些凉,甚至还能摸到一丝湿意,这是去过外头了吗?

猛地想到白江陵信上所说的紫衣道人,他道:“你已经去过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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