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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身比较休闲的黑色衬衫,只是那么随意慵懒的往那一坐,就能成为在场吸引人的焦点。

听他干爹勤佑说,时逾深是世家子弟,家里有权有势,三代从商从政,祖上还有红色背景在的,一般人可惹不起。

这要换做从前,林岁安是八辈子都跟这人碰不上一块。

他面对这样身份悬殊相差如此大的人,自然是有些紧张,虽然说这里没别人,但自己还是怕做错了些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对方不高兴。

还没等他开口,时逾深先叫他过去了。

“见了你两次,好像都不太爱讲话的样子。”

时逾深问他,“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林岁安摇头。

时逾深抬了抬下颌,示意他坐过来,然后倒了杯酒,递了过去。

“喝一杯再聊吧。”

“可是,时先生,我不是来给你画画的吗?”

林岁安有些局促的问着,睫毛忽闪着,看的人迷糊。

“等会儿画呗,这不是,还没到时候。”

时逾深轻轻地笑了下,握着手中的高脚杯,往嘴里喝了口,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喉结滚动,挑着倦怠的眉眼,轻轻地瞥了林岁安一眼。

林岁安给看的不好意思了起来,只能拿起酒杯,往自己嘴里送了去。酒有点太烈了,他忍不住咳嗽,过于白皙的脸,顿时憋出窒息的涨红。

时逾深声音温和平缓,像是聊家常一样,没有什么架子,问他,“不会喝酒啊?”

林岁安不敢说自己滴酒不沾,酒量很差,只好回了句,“会一点吧。”

时逾深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林岁安睁圆了眼睛,这才反应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他,语气中透着拘束,“是可以给你画画了吗?”

“嗯,我先抽根烟,你不介意吧。”

时逾深拿起桌上的烟盒,是国外的一个牌子,铝箔外壳上还刻了些英文字母。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的位置,但空气中,却迟迟没有听见打火机滑动开关的声音。

倏忽间,时逾深眯眼,眉骨连着眼窝那块,被阴影打的很深邃。他语调微微上扬,笑声有些低,“哈,忘了,打火机在你那边,能不能拿过来给我点个火?”

林岁安对上那双玩味的眸子,猝不及防的收回了视线。他拿了桌上的打火机,走过去给时逾深点烟,火光忽明忽暗的,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头开始发昏。

他没了力气,捏着手中冰冷的金属,掌心全是冷汗,接连用指间滑了好几次,都没点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时逾深身上的香水味浅淡,却让自己鼻尖泛痒,意识模糊。

“啪嗒”一声。

打火机落地。

继而,他在彻底闭眼之前,只听到耳旁传来一道很轻很哑的嗓音。

嘴唇贴在脸边,吐了两个字眼。

“蠢货。”

第5章 羞辱

时逾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将他带到了酒店的房间,接着扔到了床上,褪下衣服欺身而上。

他拿着摄像头对准了林岁安,扒开了对方的腿,将过程录了个视频。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岁安才再次醒了过来,他敛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疼痛无比,跟散架了一样。

他想开口讲话,但喉咙像是被人大力的掐住了,只能发出喑哑的唏嘘声。

等知觉慢慢的恢复过来以后,他才起了身,回忆着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浴室里有人正在洗澡,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恍然一激灵抬头,只看到对面的镜子,毫无遮挡地映出了自己狼狈凌乱的模样,惨白的皮肤烙满了掐痕,咬痕,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淤青,红印。

林岁安猛地瞳孔骤缩,慌张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衣物,往自己身上穿了去。

他打开房门,走到对面的电梯口,开始摁着层楼,打算离开。

等了好一会儿,电梯门却迟迟没有开。

他局促地咬了咬殷红的唇,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有些熟悉的低沉嗓音,“没有层卡,下不去的。”

后脊背窜上来一股凉意,林岁安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也不敢往回看。

“这层楼就只有你和我,你能跑哪里去?”

时逾深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后边的墙壁上撞了去,两人猝不及防地对上了视线。

林岁安急的眼眶发红,这才认清了面前的人,是个不善之类,“你这个混蛋,给我放开。”

“花了钱还被婊子教训一顿,这倒是头一回,稀奇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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