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页(1 / 1)

加入书签

('

他委屈的语气再也换不来对方片刻的心软,时逾深下了判定,说道:“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

你们两情相悦。

“林岁安,你这个骗子。”

时逾深这么一个高傲的人,怎么能容忍他身边的人,名义上是自己的,背地里心底却还藏了个。

林岁安被时逾深手上的劲,掐的连气都呼不上来。

时逾深眼眶越发猩红,他没有留任何余地让林岁安解释半分,只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

“我在家等你这么久,你都没有来,还在医院跟人卿卿我我的。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了,你还想瞒着我多久!”

时逾深说着,将他往身后的墙壁撞了去。

林岁安的心脏扑通乱跳,只剩下恐惧不安。

“你还把我给你买礼物的钱,全用人家身上了。我就是把钱扔给狗花,都比拿给你好。到底在你心里,谁才比较重要!?”

时逾深掐着他的力道,更加狠了,两人之间只有咫尺之遥,一个抬点头,一个低点头,就能亲到的距离。

过了几秒后,林岁安才将肩膀耷拉了下来,像极了被折断翅膀的鸟儿,他两眼空洞无神,对着时逾深说了起来,有些自嘲,“我只不过就是你无聊消遣时的玩物而已,我的心里有谁,对于你来说,重要吗?”

真的重要吗?

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时逾深不再像刚才一样疯狂,没了理智,他咬牙,置气道:“林岁安,你真是好样的。”

“好,非常好。”

时逾深松了手劲,他转身,往四周用手胡乱扫了一圈,玻璃碎片砸了一地,刺耳嘈杂。

林岁安缩在角落,瞳孔微颤骤缩,看着时逾深正在发泄情绪的发狂举动。

时逾深当着林岁安的面,将地上的玻璃踩了个稀巴烂,他低着眼睫,吐了几个冰冷无情的字眼,“给我跪着。”

“我不让你起来,你就不准离开这。”

林岁安脸色白了,却没有丝毫求饶的意味。

“如果这样能让你心情好点,那我就照你说的那样做。”

他当着时逾深的面,弯了身子,将膝盖朝地上那堆玻璃跪了下来。

尖锐锋利的棱角划破戳进他的血肉里,扎的骨头钻心的疼。

林岁安不吭声,他咬着下唇,血味蔓延了整个口腔。

时逾深看他那丝毫没有服软的犟样,怒极反笑,气不打一处来,咒骂了声。

“操,不识好歹的玩意。”

时逾深着实是想让对方吃点苦头,他心情乱的一团糟,将上身的大衣脱下来扔到一边的沙发后,连头都没回,直接上了楼。

林岁安跪的腿都没了知觉,除了疼还是疼,神经麻痹。

到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也记不清晕倒以后发生的事了,醒来后,也没再跟时逾深讲一个字。

两人都沉默着。

医生夹在中间,给林岁安清理伤口。

“要不还是打点麻药吧。”

医生抬了抬眼镜,问道。

时逾深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情绪翻涌,他冷声呵斥,“不准打,给我把玻璃,一块一块从肉里面挑出来。”

医生手抖了。

镊子带了血,还有残余的皮肉组织,林岁安冷汗直流,脸皱成一团,痛的苦不堪言,从喉腔发出嘶哑沉重,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还没等清理完,人又再次晕了过去。

林岁安挨了教训,清完伤口后,半夜就发起了高烧,一量体温,都四十度了。

高烧不退,反反复复,林岁安感觉骨头都空了,如被虫子啃咬过一样难耐。

请来的护工在旁边用棉花沾着酒精,往他裸着的皮肤处擦拭了去。

林岁安声音哑的跟破锣一般,不能听了。

他嘴角抽出一抹很难看的笑,睫毛像是正在扑棱的飞蛾,忽闪忽闪的,对着护工说道:“别擦了,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护工疲惫的拉了眼皮,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时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耳朵如坏掉的鼓风机,任何不想听的字眼,钻到了里面,都会显得那样嘲哳难听。

人一生病,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脆弱。

林岁安感觉自己的心,有点支离破碎的疼。

“我要是走了,会被扣钱的。”

护工用了最不能拒绝的理由,回了他。

第29章 变态的控制欲【1】

林岁安在床上躺着养病,关输液都输了好几天,手背那肿了一块,被管子插的淤青。

他不搭理时逾深,是有些闹了情绪。

时逾深也不跟他有任何的好言好语,“你倒是有脾气了,我真是请了个祖宗供着。”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