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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边榆心中警钟大作,嘴里的烟毫无预警地掉到了腿上,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逡巡于心头,有着令人作呕的熟悉感。

边榆眯起眼睛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看了一眼,而后如野兽般看着苏芮安,笑了一声说:“你给我下药?”

边榆真没往这方面想,她跟苏芮安无仇无怨没有冲突,虽然这个姑娘有时候脾气阴晴不定了一些,终究跟坏字沾不上边,所以放任苏芮安住在这里,也没有堤防什么,没想到竟然阴沟翻船。

身体越来越热,边榆拿起酒瓶狠狠砸在了桌子上,而后毫不犹豫地扎想自己。

刚刚有些混沌的意识立刻清醒,手上鲜血瞬间流了一地,苏芮安被眼前的场景吓到,酒瞬间醒了一半。

她慌忙站起来后退,后来想起边榆现在腿脚不方便不会把她怎么样,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匆忙拉出来偷偷放在楼梯后的行李,说:“边榆我没想害你,你放心,我没有找不三不四的人,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不想结婚,不想匆匆交代了自己,你应该理解我。”

“我理解你给我下药?”

苏芮安知道自己不对,她今天喝的比原本计划的要多,门口响起敲门声,苏芮安匆匆过去开门,竟然是本应该离开的叶慈。

她俩显然已经串通,打着以叶慈的离开来降低边榆警惕的主意,布了今天这个局。

苏芮安的药下得很巧妙,不是最初的两瓶酒,而是中间不知道哪一瓶里,在边榆的舌头被酒精麻痹后,在味觉嗅觉都有稍许退化后,加了一种本就味道不明显的药。

苏芮安走了,扔下边榆一个人撑着桌子,外面闷雷轰隆,戏剧性地给这个夜晚添加厚重的配乐。

头顶炙热的灯光烤得边榆身体更热,他想去浴室冲冷水,可轮椅突然不听使唤,几次挣扎都没能移动半分,而这时门口响起钥匙转动声音。

不是敲门声,没有任何问询,佣人不可能回来,边榆恨不得把牙咬碎,手里握着碎玻璃,用疼痛唤醒意识。

那人开门进屋,急促的脚步声像催命符。

桌子上酒瓶一堆,边榆去抓,可惜掌心鲜血湿滑,再加上意识的混乱,一个个酒瓶如同保龄球般哐当当摔了一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恰巧桌子上的一个酒瓶滚到了眼前,边榆拿到的瞬间,一声嗤笑同时闯进了耳朵了——

“你可真是不长记性。”

第43章

上次中招的过程边榆已经不记得了, 那次下药的人比苏芮安要精明,边榆至今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在哪里翻了车。

那是边榆少有的与边博义一同参加的宴会,是一个慈善晚会,一众名流悉数到场, 边榆本是不想去。

他那个时候跟边博义的关系不如现在这么僵, 至少还认那个爹, 所以在边博义说了两次后他勉为其难的露了面。

宴会上边榆认识的人不多,更别说和谁有仇了, 他是喝了几杯酒,度数很低的酒,味道很香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宴会进行了一半, 他的意识突然开始变得混乱。

边榆感觉到有人扶着他上了楼,感觉到有人开了房门, 他想反抗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柔软过,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傻子。

房门在身后关上, 边榆仅剩的意识让他感觉到屋子里只有他自己, 知道锁上房门。

直到躺在床上,那种昏天暗地的感觉才有所缓解, 可是精神一放松, 因为紧张而压抑的燥热就再次冲了上来,他整个人缩成了团,像个烧熟的虾,房门再响, 他甚至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挣扎在岩浆之中,炙烤着他的灵魂, 难受又无处解脱的感觉让他很想一头从楼上跳下去,热意伴随的痒成了无处发泄的折磨,再后来,他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像是自冰山而来,却还是隔靴搔痒,再然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清了来人——

苏珉沅。

边榆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思路,是苏珉沅总比是阿猫阿狗要强得多,但是到底强在了哪里这个想法在他心里一闪而逝,紧接着就是辽无边际的狠。

边榆强行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要命地挑衅着前来收获的猎人。

他红着一双眼睛,咬牙对苏珉沅说:“想睡可以,给我。”

苏珉沅撩开他额前湿了的头发:“小狗崽子长大了,有梦想了,是好事。”

那一刻边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错愕还是憎恶都化成了痴缠,苏珉沅最初似乎是有犹豫的,却又发了狠的弄他,翻滚的岩浆终于彻底烧光了边榆所有的理智,在春雨滴落里,他喉咙里溢出第一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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