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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赶紧打住!

一日的子夜时分,骆离疏结束了一天的修习后,走在回女修院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困得直打哈欠,恨不得能就地趴下睡觉。

皎洁的月光下,两侧的竹林在风动中晃出影影绰绰的光影,她感到周身有夜风拂过,于是深吸一口气,想要清醒一下此时混沌的头脑。

忽然,石板路旁一侧的竹林里倏地闪出一个人影,本来还迷迷瞪瞪的骆离疏被惊得睡意全无。

手上正好有一柄辅助修习的木剑,于是赶紧一只手紧握住剑柄,躬身做出了个要将宝剑出鞘的姿势,眼睛紧盯着那个人影闪过的方向,厉声问道:“什么人?”

“骆师妹,别害怕,是我!是我!我是谢师兄啊!”

眼前的人影越来越近,是一个身穿灰色校服,身形不高不矮的男修,光线昏暗的月夜中,骆离疏未能完全辩识出他的容貌,但从来人的声音和他的自我介绍,已经能大概判断出是何人了——那个芷阳山仙守家的公子谢言。

果然,当那人走至近前时,骆离疏看清了他的脸——是谢言没错。

看到谢言那张脸后,骆离疏不禁联想到书院里的那个传言,据传谢言自诩是万鹤书院第一美男,遂赶紧借机正面端详了片刻,还算清俊周正,但是没有谢云女扮男装好看。再说了,来书院又不是比美的,是比本事的。一个人若是没有人生追求,没有吃苦精神,空长一副光鲜的皮囊又有何用?

谢言之所以会突然冒出来,是因为他一直想找机会接近骆离疏,但那个“亲兄弟”完全指望不上,于是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最近忽有新发现——谢云和骆离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双入对”了。去向谢云询问缘由,谢云向他讲述了骆离疏最近的情况,并说自己也是鲜有机会能见到她。

谢言听了谢云的讲述,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选了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估摸着骆离疏结束晚修的大概时间,特意守在从修习道场回女修院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的出现。

果然如谢云所说,骆离疏三更半夜地才出现在回女修院的石板路上。

见是谢言从竹林里冒了出来,感到有些突兀。收起刚才御敌的姿势,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施了一礼:“原来是谢师兄,这么晚了,不知有何贵干?”

“听闻师妹最近起早贪黑地修习,勤勉之精神可嘉,师兄我真是打心底里佩服啊!”

骆离疏赶紧谦虚地颔了下首:“师兄谬赞了!”

这人大半夜地杀将出来,就是为了当面夸我勤奋?肯定不止于此。

“师兄我也一直苦于修不出气感,不知师妹以后可否赏脸与我相约一同去道场修习,顺便指点一二?”

骆离疏听出来了,一个在修习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浪荡子,要跟自己约着一同修习,不就是想找机会接近自己吗?泡妞泡到自己头上了!

这位仙守家的大少爷,前些日子还在追求谢云师姐,这么快就转移目标了,他这是准备脚踩两只船吗?

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心里这样想着,语气中便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嫌恶之情,“那可不敢当,要说指点,师妹我哪里有谢云师姐的超高悟性。我看谢师兄是找错人了吧?”

谢言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只当她是吃醋了,露出一脸谄媚的笑,“谢云悟性高是没错,但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谢某我倒是觉得自己更适合被骆师妹指点。”

越说越不堪!果然是个浪荡公子!

“谢师兄,此言差矣!既然进了书院,那必是要以修习为重的,切不可三心二意。同样,对待感情亦应如此。”

“三心二意?”谢言听出了骆离疏的暗指,遂呵呵地笑了两声,“骆师妹,你误会了,谢云他不是……”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谢云他不是女的。但转又想到,除了父亲大人有交代不可说外,对骆离疏自是也不能说的,她若是知道自己跟一个大男人共居一室这么久,估计要被吓傻了。

别的不说,这若是传出去,是要毁了人家姑娘清誉的。

即便是谢言心知肚明,谢云那只木鸡谁的清白也毁不了,因为他心思单纯得比白纸还白。但有没有那回事并不重要,三人能成虎,众口能铄金。

想到这些,谢言便在心里对谢云一顿臭骂,这人天生就是来给自己捣乱的,跟自己抢亲爹不说,连自己泡个妞他都要扮演个前女友。

谢言顿住话头,正寻思着如何向骆离疏解释谢云的事情,忽听骆离疏开了口。

“谢师兄,谢云师姐可是世间难得的好女子。你若是无意,便不要有事没事地前去叨扰,搞得书院内各种风言风语的,这样对姑娘家的清誉也很是不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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