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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风月之事高度敏感的谢公子明察秋毫地感觉到,这两人不对劲,好像是好上了。太不可思议了!谢云这棵铁树竟然也能开花!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谢言去找谢云密会询问此事,果然不出所料,他两人是真的好上了。
以前谢云在他面前说喜欢骆离疏,谢言从来没有信过,这一回结合亲眼所见,谢云一开口他就信了。
看来再如何像石头一样不开窍的男子也经不住美女朝朝暮暮的近身诱惑啊!
知道自己没戏了后,谢言很豁达地就放下了……他这个最懂风月的公子之所以败给那个榆木疙瘩,并非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而是缘于不具天时地利人和,若他易地而处,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再说了,这位“亲兄弟”命也挺苦的,若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脱了单,以他那唐僧一样的性子,很有可能会打一辈子光棍,所以,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让给他就让给他了。
以谢言对谢云的了解,这块木头疙瘩虽然是有些开了窍,但应是还处于未开蒙阶段,在这种事情上,完全不如他修习时那般能做到无师自通,所以谢言很愿意不计前嫌地做他的引路人,把“成人之美”进行到底。
于是他决定忍痛割爱,将自己非常喜爱的一本春宫图册送给情窦初开的“亲兄弟”,以表达一下手足情深。
谢言再一次密会谢云时,将一本小册子递到他眼前,那图册的纸张已有不小的破损,昭示着这位风月公子对此书“卷不离手”的喜爱程度。
谢云从谢言手上接过那本小册子,看到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个字《双修秘籍》,顿时眼前一亮:“言兄,这本书是讲述双修的?”
谢言顽皮地冲谢云眨巴了下眼睛,回道:“对,这是本教你如何进行男女双修的教科书。”
“教科书?”谢云赶紧大略地翻看了两页,见书上图文并茂,画了很多人体图,有点像书院里发的经脉教程,果然是教科书。
谢言竟破天荒地送自己一本教科书,而不是话本集子,更奇怪的是,从未见他能把一本教科书翻看得这般破旧,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是了,这位师兄总是会对成双成对之事产生异常浓厚的兴趣,连教科书也不放过。
“那不知言兄那里可有男男双修的教科书?”
以谢云目前的认知水平所理解的双修就是一种能互相增进修为的双人修习之法,当然能修此法的两人应是关系非常亲近之人;而谢言所谓的双修自然就是人人都不言而喻的房中之事。
谢言听他这样问,吓得倒退了两步,“你,你什么意思,谢云,你难道还要阴阳同修不成?兄弟我可没那个兴趣。”
“言兄不要多心,我就是随口一问。”谢云本是欲意和骆离疏这个“男子”双修,才会那样问的,不想又引起了谢言的误会,但又不便告诉他实情,于是决定赶紧打住,不再在他面前提这个茬了,把那本教科书带回去好好研读就是了。
他在修习中常能举一反三,想自己若是学会了男女之道,定能融会贯通于男男之道,于是便如获至宝地将那本书揣于内衣口袋之中。
二人告别时,谢言特意嘱咐,千万要将此书藏好,不要被别人看见,更是不能给骆离疏看到。
谢云闲暇之余,很喜欢给骆离疏画各种画像——全身像、半身像,面部像等等,如果碰巧本人在身边就照着人画,不在的话就自己想像着画。
因清一色的校服在画面上太过单调,他会给画中人画一些自己想象中的衣装,但无论怎么“换”衣服,骆离疏在画里都是不折不扣的男子形象。
骆离疏每看到这些画像就忍不住想笑,一段时间下来,她已经大概搞明白了谢云的情智状况和心路历程——这位师兄在修习中资质超凡,却在男女之事上如稚子幼童。他对男女的概念十分模糊,虽日久生情地对自己动了春心,但却因先入为主的缘故,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子,然后这位“情感稚子”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他是个断袖喜欢男子的现实。
一日,骆离疏独自一人在寝居内,抬眼扫过谢云案几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摞宣纸,那是谢云画的她的画像,她有点想看看谢云最近又给自己“换”了什么款式的男装,便移步上前去翻看那画作。
随手翻了两页,她看到“自己”果然是被换上了新衣裳。
一张是束腰短装的骑马服,那腰身画得实在是太纤细,根本不像是个男子的腰。也难怪,谢云应是根据目测到的她实际的腰身画出来的。这位不开悟的师兄画的时候也不仔细想想,哪个男人能有这么细的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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