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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谢言吧?”
“对对对!就是叫谢言。”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芷阳大君不是跟君丞的女儿,而是跟君丞的儿子有那种关系?”
这样一句话可太有吸引力了,本来这个八卦话题就已经引得周围不少人竖起了耳朵,此话一出,整个大堂里的目光几乎都移了位——聚焦在了那发布八卦的一桌人身上。
牛二和田七正好坐于邻桌,自是也不例外地被这样一个话题吸引,暂且将听鬼故事的欲望抛诸脑后。
“以前就略有耳闻芷阳大君好男风,难不成是真的?”
“反正是长安城里的酒肆茶舍随处可闻。我觉得吧,没有空穴来的风啊!”
“这位兄台,你说的芷阳大君可是仙君家的二皇子?”田七听得投入,忍不住在一旁插了话。
“小兄弟,就是主政芷阳山辖地的仙界二皇子没错。”
田七闻言,赶紧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兄台,你们这般议论辖地主政之人,不怕掉脑袋吗?”
对方那位兄台报以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小兄弟,你们是江南过来的吧?”
田七点头:“我们自临安城而来。”
“扬州城可不是临安城,你们过了江可就都是芷阳山辖地了。”
“芷阳山辖地不正是芷阳大君的地盘吗?你们这样一番谈论岂不是妄议主政大君?”田七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一旁的牛二和离疏也有同样的疑问,一直在默默地听着他们的交谈。
“小兄弟,你果然是从祁阳山辖地过来的,在我们芷阳山辖地,谈论这样的事情,一点问题也没有,芷阳大君从来不管,甚至还有人说他喜闻乐见呢。”
“什么?竟然还有这等事!哪个主政之人会愿意听臣民讲自己的八卦?”田七新奇得不得了。
“长安城里还有把这些传言说成话本的呢!都一点事儿也没有,我们在这私下里嚼个舌根子算不了啥!”
“难怪!我们在临安城里可是从未听闻过有人这般议论祁阳大君的。如今听你们敢如此议论,还真是新鲜呢!”田七恍然道。
“那是自然,若是去了江南,我们也都是捂好自己的嘴,绝不敢随便乱说什么的。”
“对了,适才听你们说芷阳大君已有婚约,那若是这样的传言传到他未婚妻耳朵里,哪里还敢嫁他?”田七继续好奇地追问。
“所以他二人迟迟都未有完婚,大概是也和这传言多少有点关系吧!”对方很有耐心地答疑解惑。
离疏也一直在专注地听着他们的讨论,当听闻交谈中提到婚约之事,立刻想到了自己和谢云私定终生的事儿。不由地联想到谢云也曾被“三人成虎”地误判为断袖,遂脑子里闪出“众口铄金”这般的字眼,竟莫名对这个八卦主角芷阳大君生出了一丝同情之心。
两人一鬼正各自感叹着此地言论竟如此宽松自由时,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辖地之内竟敢妄议主政大君,你们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大堂中的茶客纷纷将视线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位漂亮女子正一脸怒容地立于茶室入口之处,刚才那一席话正是出自这女子之口。
两人一鬼见那说话的女子竟然是追月。
原来,追月安顿好马车后,便进茶社内来寻牛二和田七,正巧赶上满堂都在讨论严焕的八卦新闻。
听闻自家主子被如此编排,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便当头厉呵一声。然而她的这样一番铿锵言词并未有起到什么震慑作用,反倒是招来了一通调侃。
“姑娘,那芷阳君是你家郎君还是怎的?就算是他本人在此,也不一定会有这般反应啊!哈哈哈!”
“姑娘,你是仙门中人是吧?难怪呢!仙门中的女子自然是听不得说二皇子的不是,大伙说是吧?”
“哈哈哈,那是的,多少仙门贵女都是把芷阳大君当梦中情人的,自然是听不得这些的。”
“姑娘,你醒醒吧!就算是这位二皇子没有传言中的那些事儿,那他也是名花有主了,如何也是轮不到姑娘你头上呀!诸位,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可不是嘛!”
“姑娘,我看你还是指望那个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祁阳大君更靠谱些。”
“哈哈哈哈哈!”
此时的茶室内在原本就令人惊爆的八卦之上又新增了这样一个笑点,议论纷纷随即变成满堂哄笑。
在一众不说正经话的茶客们的调侃下,本来还义正言辞的追月已然是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们不仅在公众场合传播谣言,还、还公然戏弄仙家之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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