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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温言出事,父母惨死报仇一事无望,更担忧小叔会出事。

见温言转醒,傅明庭松了一口气,坐到她身边,无言默默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感觉如何了?”

“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牙齿好痛。”

“你中毒了。”

“不是吧,针对我啊。”

就她一人出事,其他人都好端端的,温言觉得还不如刺客来呢,搞下毒这一套,难受。

“已经在找解药了,是我疏忽了。”

傅明庭有些自责,

“你怪自己干什么,要怪也怪他们卑鄙,快给我喝点水,喉咙要着火了。”

温言论事就事,不怪自己人,只怪贼人诡计多端。

傅明庭扶起温言起身,她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就着他喂下的水喝下,清凉的水在体内流下去,她叹出舒服。

自责的还有姜伯渔,他恼自己大意没有发现那个帮厨的问题,因为看她身世可怜,就没有设防,温言的夜宵,一直是她在做。

傅明庭在温言睡下后出来,宽慰姜伯渔,

“傅先生,是在下的错,觉得那姑娘可怜,才会帮她,让她负责大驸马的夜宵膳食。”

“伯渔,经此一事,希望你不要对一些看起来是弱者的人失去警惕,他们不代表善。”

自小被教导要锄强扶弱走侠道的姜伯渔,要纠正自己的偏见,诚如傅明庭所说,弱,不代表善。

“傅先生,大驸马如何了?”

傅明庭叹气,

“情况不算好。”

“傅先生,在下可以为大驸马传内力给她逼出毒素。”

“伯渔,此事暂等叶三娘他们回来,你也不必太过介怀,暗箭难防,我们以后都多注意些。”

傅明庭又宽慰了他几句,离开去忙了。

中毒一事后,温言的饮食全由寒酥负责,照顾的活,落在了姜伯渔的身上,其他人也都不放心。

姜伯渔进去后,发现温言气息不稳,他刚俯身想掰开她眼睛情况,温言就自己睁开了眼,四目相对,装睡的人眨了一下眼。

中毒躺了快三天的温言,全身都不舒服,根本睡不着,她拿捏住姜伯渔此刻的自责。

苍白病脸的温言,没了平日里的高傲嚣张,虚弱的枕在姜伯渔的腿上,头胀疼的让他按头疏解。

握剑的手,指腹粗糙但轻柔温暖,温言闭着眼呼出高温的热气,按压使得头疼好上一些。

姜伯渔低头看着这只高傲孔雀在哼哼唧唧难受,莫名的,有一丝想笑。

温言枕着他的腿,左右翻身都按了一遍头,才渐渐睡沉去。

姜伯渔犯了难,他从未和女子这般近距离过,温言枕在他腿上,脸朝着他的腰腹睡着了。

无奈托起枕在他身上的脖颈,横抱起熟睡的病人,转身将她放在暖被之中。

接着他也打了个哈欠,来到隔壁的通房,洗漱后也睡下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剑架在温言脖子上,师妹让他杀了她,说她也是狗官。

他不知为何下不去手,师妹又变成了那个投毒的厨娘,怯怯望着他,端着一碗热汤走近,说着不要嫌弃她的话,她只会一些简单的膳食,很怕温言不会吃她做的。

姜伯渔之前就是因为她的自卑,才会帮她,温言嫌弃简陋不想吃,他会不经意间让她吃下去。

厨娘越来越靠近,眼眸楚楚可怜望着他,

“姜大哥,你也会嫌弃我吗?”

“你为什么要害人。”

姜伯渔的话惹来厨娘发疯的大笑,可怜神色变得狰狞,她说了什么姜伯渔没有记住,在她朝着温言扑去的时候,他手中的剑抹了她的脖子。

傅明庭的话不断出现,姜伯渔发现自己也厌恶这种持弱行凶的人,师父的话,并不全对。

定州刺史府内,敲锣声不断,提醒府内遭贼。

祁云昭命叶三娘先离开,他和顾远桥断后,

“庄主小心。”

叶三娘带着红参赶去救治温言。

一身夜行衣,把脸包裹住的祁云昭和顾远桥,持剑击退追击的侍卫们。

被扰到的陈聿修问管家府中丢失了何物,

“回大人,库房里的药材少了几支红参。”

“红参有何用?”

“回大人,红参是治寒治毒之物。”

陈聿修揉眉的手停下,瞬间醒神,

“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大人。”

大驸马中毒,偷药偷到他府上了。

来盗药的人本领实在高,侍卫们不是对手,管家急的来报他们要逃走了。

“一群废物,拿剑来!”

陈聿修提剑去了外头。

祁云昭对上陈聿修的时候,暗暗吃惊他的内力深厚,文官之中竟然有武艺如此高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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