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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站满了被声音吸引出来的百姓们,等待看热闹的远不止温言他们。
红色的队伍,来到了绑着负心男人们的空地前。
红莲教人手中的莲花灯,抛到了搭建起来的高台上,一人踩一人的肩搭起人桥,嘴里唱歌歌谣,然后那教主踩着人桥的肩站在了高台。
红莲教的人形成隔离圈后,群众围聚过去,热闹的像在开灯会。
趴在栏杆上的温言眼尖,看到有人手里拿着有煎饼在吃,她喊问,
“嘿,手里拿油煎饼的那个人,我问你,在哪里买的?”
被喊到人抬头去看,瞧见景国人就是在看他,他手指不远处,
“王麻子那里。”
“谢咧。”
吃油煎饼的人心想,这个景国人还怪有礼貌的。
温言转头谁都没看,只对季应祈说,
“祈哥,去买呗。”
“你叫声哥我就要去跑腿啊。”
“祈哥,你最英俊神武,高大伟岸,我真的很想吃,吃不到我会想死的。”
“外头天黑风冷,我也怕。”
“祈哥,你看这教主还要说很长的话,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你早去早回。”
“你要几个。”
“两个。”
“祈哥,我们也要,五个。”
捏尖了嗓子的人,跟着要吃,
“别这么叫,好恶心。”
季应祈笑骂完后去买了,温言推开挤过来的人,
“过去,给祈哥留位置。”
“大驸马,你只叫他是哥,我们呢。”
“你们去买饼,我也叫哥。”
“哈哈哈哈,大驸马,以后一起喝酒啊。”
“才不和你们喝,你们跑的这么快,肯定得我付账。”
“哎呀,被识破了。”
…….
不会和下属开轻松玩笑的沈确和冷阳,坐着看他们笑闹,开朗的人,就是很容易玩到一块,之前他们和温言不熟,一顿饭都熟了。
季应祈带着热香饼过来,
“别抢,王八羔子,谁摸我!”
刚才没说要的人,全伸出了手,季应祈也是知道这些人的德性,多买了好几个。
“祈哥,我想喝茶,给我拿一杯呗。”
“你换个人叫哥使唤行不。”
才坐下休息的季应祈,无奈的给倒了茶,伸手递过去。
“祈哥最好了,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祈哥。”
捏起嗓子的几个人,惹来了笑声,连他们自己都忍不住笑。
笑声惹来了红莲教的不悦,但看到是多个景国人聚在一起,她们看向大师姐江步月,见她摇头,便沉默。
就是有武艺又如何,如今国破,到处都是景国人的军队。
温言听着那教主开始数被绑人的罪行,听来听去也就一个是罪大恶极,□□了许多妇女。
可其他人顶多是辜负女子的真心,不至被这样公开审判,更不至于罪死。
也不知到燕国女人是被如何教育的,不被爱就觉得天塌下来了,这个不爱了,换一个不就行了。
情爱,哪里是天大事。
景国女人,和离再嫁娶多了去,说到底,这里的女人,被当作了财产,不被拥有自我。
景国的西边北边国家,都有女人当政的历史,国家都昌荣着,而东边南边的国家,似乎都仇视女人一样,把她们当奴狗,除了生孩子,没有其他的赞美词。
那些国家,在景国看来,男人丑女人矮,完全瞧不上。
燕国以前很强,后来不知为何走进了锁国的死胡同里。
那教主的手里拿了一根长长的香,要给头上顶着莲灯的负心男人们点天灯。
头上的莲灯亮起,会有热烛油流下,杀猪般的叫声接连响起,围观的人却在拍手叫好。
温言摇头,愚民政策,实属下策,百姓愚昧,不怪他们,连字都不识,又如何有思想。
看热闹,从来不会去想对不对。
这与景国无关,甚至,燕民越愚越好。
江步月的目光,看到了一众景国人的嘲讽,好似她们做的事,愚不可及。
景国人离开了,江步月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转头去看那些在受刑的人,眉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她隐隐觉得,教主做的有些极端了。
可她把这份感觉压了下去,告诉自己惩戒负心汉没错,是在帮助女子们。
等了一下午,看到的就是这,温言等人都觉得浪费了时间,还以为会有女子出来对峙,相互指骂,这才好看。
回到燕王宫,温言去继续干活,溜了一个下午,傅明庭估计都要生气了。
满满的库房里,温言点亮了所有的灯,登记宝物的活只能她来干或者她在场,否则不予登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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