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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卖命,什么好都没捞到,看你年纪也大了,只要你说出宴棠舟的下落,本官放你走。”
徐兰不吃这一套,
“大驸马,我徐兰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不用多费口舌。”
温言换了一腿叠,
“听说你信佛?”
徐兰的手腕上,有一串佛珠,她是个虔诚的佛徒,虽然手中有刀,但心中无杀念。
比起口念经的人,她更注重佛慧和佛心。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温言命人端来酒和狗肉,她盯着徐兰变得惨白的脸,笑了起来,才想起来看门狗不见了啊。
景国兵按住徐兰,强行将狗肉塞进她嘴里逼她吃下,咽不下拿酒灌。
佛徒吃肉无妨,但不吃有智慧的生物。
徐兰痛苦的挣扎,被强逼吃下杀业,精神的摧残折磨远比身体痛苦的多。
她的同伴们怒起,要去制止,温言命人给他们浇冰水,大冷天一桶冰水浇下去,不死但绝对会痛苦。
温言的脚边,有烧得滚烫的烙铁,等徐兰全部吃完狗肉,她拿起烙铁,来到被士兵们按住的人前。
他们恐惧却拼命忍住的眼神,温言不喜,凄厉的惨叫发出,很快就有焦肉的味道,有奴印被烙在了一个人的额头上。
这辈子,他都是奴隶。
瑟缩的心,有动摇,可瞬间又仇恨的看着温言,侵略燕国的大敌人。
国破的恨意盖过了恐惧,如同殉道者一样,坚忍下铁烙,不透露燕王的下落
只剩下徐兰一个,温言命人把她带走。
热闹的街市上,突然出现肃穆的景国兵,他们手中拖着一个女子。
本该斩首犯人示众的高台上,徐兰被绑在木柱上,一旁有人在用燕语介绍她是谁。
燕国马元齐的名字可能听的少,但马大帅的名号,几乎有点年纪的燕国人都听说过。
马大帅的夫人,因为窝藏燕王,要公开处刑。
温言站在一栋高楼上,眼神在围观的人群中查找可疑人,她散布出去消息,一个时辰后将公开对徐兰用刑。
在此期间,一桶又一桶的冰水从徐兰的头上浇下去。
燕人沉默的看着徐兰昏迷过去又被浇醒,高台上的景国士兵高声朗道,
“只要交出燕王,我们绝不为难任何一位百姓,若是胆敢窝藏,这就是下场!”
话音落下,火辣辣的一道鞭子甩在了徐兰身上,血色渗出,哀嚎声颤起。
随着徐兰面前出现烧得红烫的烙印,骚动出现了,
“啊!啊!啊!”
奴印烙在了徐兰的额前,有一群人冲上了高台,
“全部不准动,趴下!”
害怕的百姓们全部照做,弓箭手瞄准射击,徐兰流下泪水,她的孩子们又回来救她。
箭雨一批又一批交替射出,趴下的百姓们没有误伤,箭雨全部朝着高台去。
注定是一场无望的救援,落进陷阱里,看着孩子们中箭倒下,徐兰绝望的吼出,
“景贼温言,你不得好死!”
温言看到百姓中有几个人抬头在寻找,手中银镜照向那几个人的后背,出现光斑,景兵们记住人,在箭雨停后立即去抓捕。
隐藏的人被发现,他们袖中箭射出,立即逃。
依旧趴地上的百姓除了被踩几脚,都无性命之忧。
温言站在高楼,手中银镜照向徐兰,士兵换了把烙铁,往她身上烙去,尖利凄惨的声音出现,逃跑的人回头去看的瞬间,被袭击到。
徐兰的同伙,以及马元齐的探子在这一天内捕获。
但是温言很不开心,大鱼宴棠舟还是没找到。
温言没有发现,另一处高楼上的雕窗背后,一双充红的眼睛看着她,就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宴棠舟。
头戴珠冠,一身浅色褂裙的她,看起来颜色逼人,但手段残忍并且成熟的看起来不像个年轻姑娘。
宴棠舟真正第一次去掉有色目光,把她看作是景国高官,不只是个女人。
看到了敌人的智谋手段,宴棠舟下决心换掉容颜,否则被找到的风险会一直存在。
另一边也有人在看着温言,冷如柏身后站着冷阳,
“若是你,能让百姓无恙吗?”
冷阳抿了抿唇,
“不能。”
“还反对吗?”
“全凭父亲定夺。”
冷阳成为三公主的未婚夫,并不是冷家的意愿,圣旨难为罢了。
他们世代的实权将门,不需要驸马这个位置来添荣光,更何况,沈枝意,没有入他们眼。
忙活了一通,只抓到几条小鱼的温言,和傅明庭坐在一起用晚膳,
“还以为能抓到宴棠周加官晋爵呢,一场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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