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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难念的经,最大的劫,很可能是家人带来的。

饮酒吃席的温言,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她抬头去望,握酒杯的手僵住了。

陈聿修,他来大都了。

看到惊吓神色,成熟俊美的人,露出了他的笑容,他也是陈家人,三驸马陈煜安的堂兄。

年后调到大都,升为了通政司的通政使,掌内外奏章,虽然依旧是正三品,可中央与地方的正三品是完全不一样的。

“温大人,别来无恙。”

“陈大人,恭喜恭喜。”

陈聿修来到温言面前,两人目光都在重新打量对方。

南巡一别后,他来了。

温言的身边,多了个人,沈耀的目光扫过去,眼神深了些。

没过多久,两人一起离开宴厅去外头,沈耀再次不经意看去时,只有空空的座位。

他心中开始计时。

大概过了两柱香时间,两人一前一后回来了,各自落座,温言的神色,有些不愉。

沈耀一圈酒喝下来后,去瞧温言,发现她离坐了,他偏转视线去找陈聿修,找到他和陈煜安在一起交谈。

早春的夜风,吹在身上,依旧有些寒凉。

温言早早退席了,她独自走在夜色里的广场上,陈聿修带给她的阴影,从某个角落里又冒出来了。

她的马车,先是去了苏宅,可依旧失望的回去,苏沉还未回来,他这一次,比以往的时间都要久上许多。

苏沉不在,温言心中缺少安全感,她回到傅宅,找傅明庭,他不在府内。

温言心神不定的在房内来回踱步走,最后她强迫自己冷静,这里是大都,是她的地盘,不用怕陈聿修。

她是他的上级,不用怕。

夜深人静的深夜,温言被一阵冰冷的腥风激醒,她睁开眼眸,差点把魂给吓没了,连尖叫都发不出的恐惧攫住了她。

鳞片在开了窗的月光下,反射出冷冽冽的寒光,庞大身体上绿幽的眼,正在寻找什么,舌信伸吐的声音,让温言的身体,瘫住了。

她怕他,他更怕她吐露,要眼见为实的警告威胁。

帐幔不停被风吹出缝隙,温言鼓起勇气往外看一眼,打开的窗,腰粗的鳞片长身在往外滑动。

隔天早晨,温言有了明显的眼下黑,显然,她一夜没睡好,需要靠粉遮。

傅明庭没有出现,他一夜未归。

早朝路上,议政殿的宫门口倚靠着一道身影,温言头皮发麻的低头假装不认识经过。

修长的一腿拦截住她的前路,

“装不认识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

长腿收回,倚靠的身体立直,身高带来的俯视,温言偏过头去,那低沉音又在她耳边附语,换来怒目而视。

他们两人在宫门下的情形,被不少人看去,暧昧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打转。

那陈聿修有着独特气质,特别的丹凤眼俊俏又带邪气,和温言站在一起,他的手,放在她肩上。

温言拍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走,陈聿修跟在她后头,怎么看怎么像两人在闹别扭。

“你别跟着我。”

“谁跟着你。”

“你还跟。”

“这条路你的啊。”

……

温言和陈聿修同时跨进了大殿之中,好巧不巧,温言的脚走太快,不小心崴到脚背,身边一股大力握住她的手臂,没让她摔倒,

“谁要你扶了。”

“那我松手。”

松手的人故意用劲小推了一下,崴到脚背的人眼见又要倒,劲手又一把抓住温言的手臂,丹凤眼斜眼看她,好汉不吃眼前亏,温言识时务,

“谢谢陈大人。”

“客气了,温大人。”

温言鼻孔出气,陈聿修压住要翘起的唇,保持沉稳面容。

今天的早朝,温言心不在焉,眼皮也在打架,她努力压住想打哈欠的嘴,忍得着实有些辛苦。

偏偏,女帝迟到了,半个时辰后,黄公公来宣布散朝。

窃窃私语声不断,温言忍下的哈欠打了出来,手遮住张开的大嘴,眼角泪半挂,人走在外头的阳光下,并无朝气。

第65章 公干出差

女帝没有去上朝,是因为接到了苏沉的密函,就藩的王爷东阳王,人不在藩地。

当初,先帝并没有立她为皇太女,而是想立东阳王沈遇为太子,是她,把他的腿给废了,才得到机会。

没想到,坐轮椅的瘸子,竟然不在自己的就藩地。

女帝把自己关在御书房,谁也不准进。

春雪已经消融,被雪掩埋的草,已经悄悄蓄势要抬头。

工部,每个人都在专注自己的事,闲聊的情况,大大减少,温言回到自己的办公间,昨夜的惊魂失眠,让她一直都不在状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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