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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生就是无法圆满,官场得意的温言,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陪着温言一起赏雪的,只有龙跃云。
她倚靠在窗边,望着窗外白雪挂枝头,视线不时关注着温言。
“小云,陪我去个地方。”
龙跃云去取了伞,跟着温言出门。
马车带着温言来到了金美楼,她没有要雅间,而是坐在大堂之中,听着周遭的交谈声下饭。
坐满人的厅堂里,灯光明亮,交谈声不断,十分热闹,温言似乎有些理解了女帝为何在用膳时喜欢听人说话。
龙跃云坐在温言的对面,满满一桌膳食,她全部都爱吃,嫌添饭碗麻烦,要了一大盆。
温言被她的好胃口也带起了食欲,动筷尝新菜色。
等两人吃饱肚子,龙跃云打着嗝回到傅宅,彩娥对温言说傅明庭回来了,在等她一起用膳。
彩娥看到,温言的脸上出现一种很难述说的神情,好似犹豫,好似愧疚。
龙跃云带着一串糖葫芦去找麦芽了,温言和彩娥来到花厅,果然,傅明庭在等温言回来。
等到冒热气的晚膳布置好,温言拿起碗筷,吃第二顿,对面的傅明庭却是迟迟不动筷,他看着她如常的夹了许多菜,不停的往自己嘴里塞。
傅明庭垂下眼,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用食,今日,两人格外的沉默,彩娥多看了他们好几眼,又低下头。
傅宅多了一处夜里明亮的院子。
傅明庭在祠堂中,望着层层排列的碑,不眠站了整夜,彩娥守在门外,望着无星的夜空,不停叹气,少爷太苦了。
在天亮起时,傅明庭让彩娥给他准备净面。
彩娥看到他布满红丝的眼,以及下巴冒出的青胡渣,咽下所有劝解的话,若是能想开,也不至于这么为难自己。
现在年关休假中,温言不需要早起,可以多睡会儿。
她的睡姿并不雅,有些孩子气,喜欢趴着睡觉,一腿还要弓起。
顺泽的发散在低矮的软枕上,双手摊开的宽。
热哄的屋内,无需盖厚被,她的手臂露在外头,傅明庭站在距离她手的一尺地,静默的注视着她。
睡得沉的人,呼吸均匀,没有发觉身旁有人。
温言一觉睡到中午,醒来伸懒腰,等穿戴好出去吃东西,早午一起的膳食,是专门给她搭配过的。
温言问彩娥怎么不见傅明庭人,
“温大人,少爷去官府办理和离手续了。”
“咳咳咳——”
温言喝汤给呛到了,才得了儿子,就和柳云依和离,这速度。
另一边,刚生产完的柳云依,被傅明庭的冷酷无情伤透心,她不肯在和离书上签字盖印。
傅明庭单手拎裹着襁褓的婴儿,眼见他要松手,柳云依崩溃尖叫,
“我签!傅明庭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那是你儿子!”
等两份和离书全部签了名和盖印后,傅余才被交给了奶娘带走。
傅明庭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不理会身后柳云依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早就和她商约过条件,并没有勉强,是她自己同意又想反悔。
即便是年节里,官府依旧有人当值,傅明庭与柳云依的和离,悄无声息的淹没在热闹年节里。
今年的皇家年夜饭,温言被沈棠要求一定要参加,其他人全部都拖家带口,就他一个人,多难看。
温言跟他讨了好东西,才愿意去吃这顿饭。
转头,这好东西就在傅明庭的手里。
温言换了身胭脂色的年服,对襟开扣,胸襟和手袖上缀了白色短毛,短发编了小辫,系上流苏结,垂在两边肩上,显嫩。
傅明庭送她到门口,
“没事就早点回来。”
“嗯,知道了。”
温言比沈棠晚到一些时间,他看着今日装扮的温言,
“你怎么装嫩。”
“要你管。”
说女人装嫩的男人,身份再高也叫人讨厌。
温言对沈棠翻了个白眼,怪不得不讨萧羽蓁喜,都是有原因的。
今年的皇家年夜饭,没有另外的两位公主,一张大圆桌刚刚好宽裕坐满。
女帝身边坐着温言和沈棠,其他人随意坐。
“你这款式不错。”
“陛下,还是你有眼光,王爷说臣装嫩。”
“温三,你还敢告公爹状了。”
“有告状吗,只是告诉陛下关于这件衣发生了何事,它在王爷眼中有回春效果。”
女帝笑了出来,对着沈棠道,
“你说不过她的,少说几句。”
说完沈棠,又对着温言问,
“晚上有什么活动,朕跟着你去。”
“陛下!”/“陛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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