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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两人没有急着分开,而是又吻在了一起,温言腿软的后倒,金织红艳的桌布被扯了下来。

滚倒在地毯上的两人,依旧死缠着,靡靡的□□不断,不知疲倦为何物。

隔天清晨,起床的两人,唇唇就跟有引线一样,时不时要亲上几口,简直比新婚的夫妻还要蜜甜。

温言不是好人,谢云更不是,但他可以为她做下伤天害理的事,并不求等价回报。

温言娇起来的时候,简直叫一众下人没眼看,但偏偏谢云吃她那一套,抱着她去用早膳,路上还快跑一段,惹得她抱紧了他笑。

年关将近,大都的郊外,一位学子从外游学归来,拍门久无回应后,翻墙进去,原本见家人的兴奋心,倏然冻结,家中空无一人,并且尘土厚积。

她来到主屋,看见了那五块牌位,全身力气尽无,长嚎一声跌倒在地。

十天后,大理寺门前的击冤鼓被敲响,许多人围观了过去,只见是一名年轻女子在用力敲鼓。

但凡冤鼓被敲响,大理寺都要受理案件,但前提是落杖五十,这五十杖是为了防止百姓的小事件来浪费官力。

叶青咬牙挨过了五十杖,呈上诉讼状,状告官府不作为,大都郊外的叶家庄死了那么多条人命,又失踪了那么多人,竟然不闻不问。

秦墨为看着堂下人,按例寻问,

“你是何人,为何状告。”

“大人,学生乃.......”

叶青是位秀才,明年将参加科考,她条理分明的讲述叶家庄的遭遇,如今,许多家都成了绝户。

因为即将过年,这个案件要被延到年后,叶青被保护了起来,以防她不测。

当秦墨为来到叶青的所在地时,她受宠若惊的同时,脸上布满了红晕,她自认自己长得还算秀美。

叶青给沏上一壶清茶,然后规矩的站在一边,秦墨为意思性的端过茶抿上一口,而后问,

“在这里可还习惯。”

“回大人,一切安好。”

“听说你报考了明年的科举。”

叶青的脸更红了,他连这个都打听得清楚,

“回大人,是如此。”

“那你可知,身上有官司的人,不可参考。”

“回大人,学生知。”

叶青的眼眸很亮,她知道一旦有了官司就无法科考,可身为人子,若是不能替家人讨回个公道,她就是高中又有何意义。

她的家中,只剩下了她。

秦墨为走了,看得出来,叶青相当固执,就是不能科考也要把官司走到底。

温言知道有叶青这个人的时候,并没有太关注,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指向她的证据,就是查,她也不怕。

所以她并没有对叶青有动作,不想画蛇添足。

新年里,温言感染了风寒,说来也是因为夏尤清,她批准造出来的穴位铜人送到太医院以后,夏尤清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研医上。

于是女帝不悦了,舍不得罚夏尤清,就罚了温言,跪两个时辰反省。

温言回到周府,当天就发起了高烧。

周浔之差点想去宰了夏尤清,祸害到温言身上了。

温言全身无力的躺在被窝之中,热度很高,不适的想掀被子透气,周浔之坐在一旁,抓住她的手放进去,

“忍一忍,发个汗。”

“浔之,我好难受。”

温言浑身发烫,喉咙痒痛。

周浔之手放在她的额头,依旧烫手,他亲自给绞了巾帕给她擦脸擦手臂。

等喝了药后,温言昏昏沉沉的睡去。

周浔之原本是要在书房再处理些事情,可心静不下来,连续问侍女好几遍温言的情况。

最后索性回到房内,处一室内才静下心来做事。

当夏尤清得知温言受到自己的牵累被罚跪时,第一次和女帝出现了争吵。

他本来就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温言算是对他最友善的一个。

女帝就是擅长把人给逼到孤独的境地之中,最好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只剩下她。

皇宫内,夏尤清愤怒的盯着女帝,上一次杀无辜百姓的事情他还没有解开心结,如今又害得别人跪在冰雪地里。

女帝坐在高位,端起茶杯,轻飘飘的落下,

“普天之下皆是朕的,莫说一条街的百姓,就是一座城,朕要杀就杀了。”

女帝自然知道夏尤清不是真的为了温言,而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闹别扭。

夏尤清蓦然得睁大了眼,仿佛不认识眼前人一样。

女帝看到他的天真模样,不由得轻笑了出来,夏尤清却是遍体生寒,他从未如此的明显感受到,两人之间有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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