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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只有十之七八的成功性,若是换他和温言的计划,龙跃云成功与否不说,但女帝的怀疑,肯定是有她在内。

如今,沈衍有任何事,温言都置身事外。

季应祈的目光看着周浔之,他是个可怕的敌人,为一己私欲,置恭亲王一家破碎,且什么证据都没有。

周浔之轻蔑的瞥过季应祈,区区武夫罢了。

秋夜的风,已经很凉了,来参宴的人多数都穿的得体但单薄,没有谁会预见会被留下,都站在外头受寒。

和童漾过去交好的侍卫,替温言转交了东西,谢云和周浔之各自收到衣,说是他们府上的人送来的。

惶惶之夜,谢云和周浔之穿着秋外衣,手很暖,在寒露里并不冷瑟。

傅明庭僵住了,竟然,竟然不止谢云,他打量的目光看到周浔之的腰佩,难以呼吸的睁大了眼。

周浔之有感他的目光,玉润俊美的脸庞上,是深邃阴冷的眸子,他的手指抚过腰佩。

无声的承认如同大鼓敲击在傅明庭的胸口,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周浔之吓唬人的举动,谢云见到了,他冷漠的眼也滑过去,傅明庭被他们两个一起盯着,倍感压力,仿佛黑暗里的恶兽包围住了他,僵直的手指用力握紧。

傅明庭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二夫的存在,并且看样子他们彼此知晓。

今晚这出,是两人一起去除碍脚石,所以,找不到毒物又能二次行刺,谢云给周浔之的间接不在场证明,是有意发生的。

傅明庭的脑中在高速运转盘理事情,他承认,现在的他,比两人要稚嫩,再给他一些时间,他绝不会输。

直到黎明的太阳升起,被困在宫中的人才回去,周浔之在马车上,看到食盒里有热腾的早膳,他命人等路通再离开,许多的马车堵路了。

谢云同样静待在马车里,打开食盒有热气冒出,久站的身体被熨贴的温饱起来。

温言无微不至的照顾,前提也是他们日后会成亲,没有谁的殷勤可以现到这种地步,这种关心,只有最重要的人才会得到,见不得他们受一点寒饿。

谢知繁被路堵得心烦,于是就去谢云的马车上找他聊会儿天,哪知,食物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进入车内,羡慕嫉妒的目光快要戳穿谢云,

“小叔,你要是吃不下就给我吧。”

热腾的早膳,勾得谢知繁目不转睛,谢云见他讨食,把他赶下车,看不见他幽怨的目光。

谢知繁踹着一颗鸡蛋走了,心里念谢云小气,然后又比较怪家里的妻妾对他不上心,他小叔只一个就能被惦记着关怀。

他们男人在外头,也很需要家庭的温暖。

谢知繁打着喷嚏进自己马车,他不再想不通谢云会选择温言,她其实挺好的。

昨夜来送衣的人,寥寥无几个,全是家中无妾无郎的人,勇敢选择自己所爱的官员,亦是有人在。

随着年岁越长,爱人的能力也会减少,人的感情会变得淡薄,才会知得一人心,是多么的难得可贵。

真心最奢侈,勉强不得半分。

萧羽蓁和沈衍被留在宫中医治,沈棠被放后,他到宫中讨还妻儿,被女帝拒绝,还羞辱他保护不了人。

萧羽蓁坐在轮椅上,身后是沈家姐弟的争吵,她望着外头的天空神游在外,神情麻木。

被囚不是她的最后命运,原来还要把她变残废,与其他人的怀疑不一样,萧羽蓁觉得是女帝做的。

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已经不需要再回宗人府,想把她留在哪里就在哪里。

萧羽蓁可以面对许多的磨难,包括腿残,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北军在沈衍手里重整起来又溃散,

“衍儿如何了。”

黄公公弯腰回她,

“世子还在昏迷,今夜还不醒来,就会有危险。”

“去把温言叫来。”

黄公公请示女帝,女帝命他照做。

温言被急召到宫中,萧羽蓁让她一步也不能离开的守在沈衍床边,离开就杀了她。

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眼神,加之助她的女帝和沈棠,温言毫无选择的要陪伴沈衍,唤他醒来。

温言从来没有这般的厌恨这个身份,沈衍死了难道还要她陪葬吗!

房内宫侍们都守在自己的位置,连呼吸都控制着不多吸,身体一动不动站着。

温言坐靠在床沿边,数落昏迷的沈衍,

“你说你,投胎的时候不仔细些,有这种爹娘,命苦啊,连带着我也吃苦。”

“下次投胎擦亮眼,富贵不富贵不重要,爹娘爱你才重要,说来你也是惨,真的,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惨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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