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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病,能治好,你在大都多留几日,朕给你安排。”
“陛下,我受过伤,对女人有阴影,靠近我会想杀人。”
沈衍没脸没皮,不拒绝,但丑话先说下,以后杀人他不负责。
沈确也不过是刺刺他,都说这话了,不逼急,来日方长。
其实,沈衍是世家女们盯上的人,出身好握实权,最重要年轻又俊美,奈何他远在东北回来少,没机会接触。
宫女靠近给他倒酒,也没见他过激,果然,就是借口。
沈确当没看见,沈衍心情被他搞差。
宴后,沈确又故意派太医给沈衍瞧病,心眼子贼小,沈衍半夜进宫,找他切磋,实质想打他。
两人在空地拿棍子互殴,沈确此人,对自己苛刻,并且时间都在自己身上,不是在处理国事就是在练体。
他的后宫,至今凋零,从未选过秀。
沈衍想揍他,没那么容易,两人你来我往打,棍子震手后扔掉,空手打拳到身上。
两人打得凶,宫人不敢上前。
等到停下,他们脸上都挂了彩,躺在地上喘气,
“萧宝珠行不行?”
“不知道,长得可以。”
“宴棠舟和温言好过。”
“我知道,所以才送给他。”
“不是因为天龙阵?”
“不是。”
……
“沈衍,你真的该治脑子。”
“确哥,打燕国我去。”
“沈衍,你清醒点!她儿子都快两岁了。”
“证明她能生,我去抢来正好,在东北不出来,不会碍你眼。”
“沈衍,天下女人那么多,你别发疯。”
“ 得不到,我不开心。”
沈衍的眼神认真到没一丝玩笑。
沈确呼出一口气,
“世子做到你这份上,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和温言五岁就玩在一起了,说句青梅竹马一点也不过分,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们就能顺其自然发展成恋人。”
沈确气笑了,
“认识早有什么用,你们就是狐朋狗友而已。”
“确哥,她想和你分开,是因为南巡期间受到了激创,没人给她安全感。”
“她没说过。”
“怎么和你说,当时宋颜追你追到了军营。”
“我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那女人需要哄,你又不哄不解释,她可不就想多了。”
“你少来让我心软放过,她叛国,罪无可赦。”
“当真不给机会?”
沈确的眼神很冷,
“帮助燕国对付景国,该死。
沈衍叹气,
“那能不能交给我,给她点体面。”
沈确严厉训他,
“沈衍,你忘记她怎么对你了,你差点丢命!”
“这不没死,她也和我道歉知错了。”
沈确不想再理他,站起来走,身后沈衍大声,
“确哥,我当你默许了!”
沈确一路回去,胸口起伏大,他气沈衍没出息不争气,这么轻易原谅。
回到寝宫沐浴,沈确气都没消,又有宫人说皇后求见。
沈确沐浴完,见了她。
夏季的深夜,并不觉凉,看着就是沐浴过后也要走出来的沈确,宋颜那颗麻木的心依旧被刺痛。
她朝沈确跪下,求他给宋家留条活路。
十万兵被策反,宋辉有罪,宋颜不求,但求宋家子弟一条活路。
沈确看着神情木然的宋颜,她其实一直在为宋家付出,
“宋颜,你想为宋家求活路,拿什么来换。”
宋颜收紧手指握紧,熟悉的等价交换。
“元彻的婚事,一切由你做主。”
沈确冷讽,
“你可真是个好母亲。”
宋颜咬紧了牙,她被逼至此,没人体谅过她。
“至少我没抛弃孩子,比你的温言强上百倍!”
瞧见沈确脸上的冰寒,宋颜才知自己已经出口,她为她的冲动付出了代价,一国皇后被惩戒掌嘴,里子面子全部没有。
戒尺打到宋颜血流齿松动,脸红肿不堪,但这都比不上心被扎。
“你比不上温言,她就是在燕国也有能力护冷凌,冷凌依旧是继承人,而你,牺牲自己儿子,还觉得自己可怜委屈,你怎么比得上。”
沈确转身回去,根本就不是同一世界人,话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
宋颜发了疯一样尖叫,愤怒涌上要冲进去,用得到宋家时就给好脸色,用不到时,连看一眼都嫌弃。
凭什么她做了那么多,得到这样的结果,她不服。
侍卫拦住她,将她推倒在地,冷酷出口,
“皇后请回。”
宋颜要硬闯,狼狈模样被赶来的沈元彻看到,他请求她不要再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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