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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脸平静了,傅明庭微笑,

“傅余,接旨。”

宫中,沈确在练字,公公汇报,

“陛下,小郡主晚膳吃了五碗饭,绕城墙跑了三圈。”

“还说她聪明,朕看她蠢的很。”

竟然去招惹傅家那两只狐狸,定是吃亏了心里不平衡。

“陛下,据密报 ,那位离开京陵了。”

沈确笔下字凝住一瞬,他搁下笔,

“废了,扔掉。”

深夜,沈确就是躺下休息了,也毫无睡意,在黑暗中睁着眼。

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独自走在空无人的街道,在女帝寝宫前坐了一整晚,他原本想潇洒成全她,并且也让自己可以轻松,可到底无法割舍。

他旁观她遭受诬陷,功劳一夜全消,他心想,这下她该知道他一直以来面对的环境是多艰难。

那时候的温言,和现在不同,坚持的东西有很多,比如说他没尽丈夫责任有怨气,比如说对他要用宋家与宋颜周旋感到生气。

沈确一直比温言站得高走得远,他在玩弄权术的时候,她还是个纨绔。

沈确心思深,向来眠少且浅,无法入睡的时候,只能点香,那是一种很少人会喜欢的香,带有皂叶与檀混合的气味。

在他年少时特别迷恋这个味道,温言会扑在他身上闻,也同样迷恋,但她父母不给她用这种异样香,带有催情的作用。

沈确用它麻痹大脑停止思考,就能入睡。

温言不爱他,那就去死,谁也别幸福。

三个月后,大都内的一处街摊,温言在吃面。

她道姑打扮,灰扑扑身上背着布包,一路推销卖平安符,财源广进符抵达大都。

她的眉心里有颗显眼大痣,特征明显,城门守卫兵多数都只看一眼,就放行。

客栈不敢住,化缘住民宅。

温言一碗面吃完,又叫了碗馄饨,距离这里不远处,就是苏宅。

寒酥出现,坐在她对面,这些年她圆润了不少,看起来过得不错。

“小姐,我还有好多银子没花。”

“那我告诉玉尘,你在外玩过男人。”

“小姐,我干还不行吗!”

寒酥拿走桌上的黄符,

“小姐,我想。”

“总共几个来着,我得数数。”

“小姐,我错了!”

“去付钱。”

“哎。”

寒酥给摊主银元,又买了好多个肉饼,让摊主包好交给道姑。

幸亏温言留了个心眼,否则,真的有来无回。

寒酥进入苏宅后,将黄符挂满在一棵树上,从高处望显眼。

一直观察的人员,看到信号,通知取消计划离开。

一炷香时间,寒酥又立即全部取下。

温言叫了一辆人力车去码头,遮雨棚盖下,她与一列兵错身而过。

寒酥被抓,审问温言下落,她漠然看着丈夫及他身边的苏沉,

“表少爷,你真该死!”

“寒酥,玉尘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出声的人,是叶青,两年前成为了这座苏宅的女主人。

寒酥转头就对玉尘说,

“在你之前,我就玩过男人,还不止一个。”

脸上传来火辣辣痛,寒酥舔唇笑,

“他们可比你强多了,会讨我开心。”

又迎来一掌,嘴角有了血迹。

“玉尘,住手。”

苏沉站起来,

“寒酥,你说出她下落,我对你既往不咎。”

寒酥眼神发冷,

“我不需要你的既往不咎,我既然敢做,就没打算活着。”

“你的孩子呢。”

“我只对小姐负责。”

“她让你死。”

“我愿意。”

寒酥自愿赴死,在被抓捕之前,就已经服下毒药,如今毒发作,倒在地上,望着苏沉,

“表少爷,小姐很生气,我替她看过你儿子了,夭折命。”

玉尘先一步剑划寒酥喉咙,让她痛快离开。

叶青赶忙去看孩子,正巧碰到来报的奴仆说小少爷不好了。

苏沉却是蹲在寒酥的身体旁,堵血要救,玉尘第一次违抗他,握住他的手腕,眼睛充红,声音嘶哑,

“少爷,我求你放过她。”

“玉尘,松手。”

玉尘跪在地求,

“少爷,你为国牺牲自己是大义,可我不能让你折磨寒酥,你要动她,杀了我!”

寒酥身上的血快速流失,比起大义,她选择自己的小义,她的一切舒适是来源温言。

屋外传来凄惨哭声,叶青从外走来,神情疯癫,手里拿剑要刺寒酥泄恨。

不过一岁的孩子,就在刚才,断气了。

“来人,把叶青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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