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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一个寡妇,不要钱只要吃食,安叔看她可怜,都会偷偷给她塞肉食,让她吃壮尽快再找个汉子。

“芸娘,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那边想见你。”

“安叔,就我这条件,我有自知之明,算了吧。”

“你这不挺好,为人吃苦耐劳,没花花肠子。”

“安叔,现在可不流行贤妻了,都得俏,我这种,过气了。”

温言的话逗笑安叔,

"什么过气不过气,总有人喜欢你这样的,听安叔的,见一见,不合适就算了。”

“好吧,万一好运降临,安叔给你大红包。”

安叔笑,

“那可等着吃你的大肘子。”

温言在天色暗之前来到士官的平房,这里是东北军下第三军,她提着食篮,稳步走,走到属于她的屋子前,放下食篮掏钥匙开锁。

这时,隔壁屋的人操练结束回来,黝黑的脸上全是汗,他闻到香味,

“芸娘,今天什么好吃的。”

“烤羊肉。”

简映洲高兴笑,

“芸娘,我很快就来。”

他进屋拿了换洗衣跑步去河边洗澡,温言拎食篮进屋,屋里简洁,只有必要的个人家具,她住起来后,不喜欢没桌子蹲地吃饭,就拜托简映洲做了个折叠木桌,折叠木凳。

一来二去,两人熟了,简映洲蹭饭,不要军粮换钱,当伙食费给温言。

温言不在屋内吃饭,一是饭食染味,二是不想被说闲话,说在屋内做见不得人的事。

两尺大小的方木板桌靠墙支起,两张小凳也同样放好,温言从屋内拿出一个小炉起火,加热带回来的羊肉汤。

自打第一次肉食香味弥漫,被家属群众指点说她这个寡妇拿吃的勾引年轻的简映洲,后来温言就用瓦罐打包回来,罐头外还有盖碗密封住。

热汤期间,温言坐着在掰碎冷馍,三张全部掰完后,放在两个大碗中,接着去石臼中摘了把小葱洗净,用剪刀剪碎。

听到有咕嘟冒泡声,温言拿巾布将瓦罐端起,拿掉盖碗倒出清汤泡馍,静等泡馍期间,温言把一张铁丝网放在小炉上,再倾倒下烤羊骨和羊肉,筷子伴平后扣一个大木罩,顶上有一粒木珠方便拿。

简映洲回来,半干的短发冲天刺手,身上清爽干净,把洗干净的衣服放在木桶中,里头还有一条花色床单,等吃完饭再晾。

泡馍已经香软,等温言把烤肉放上桌,简映洲去屋里头拿木勺子,院子里的火盆昼夜亮,坐在外头吃饭视线明亮。

两人吹几口汤就闷头吃,烤羊骨肉不多,但简映洲喜欢咬碎骨头吃骨髓,他吃完一根问,

“芸娘,今天怎么给了这么多?”

“安叔特意给的。”

“为什么?”

“他给我介绍了个对象,要我去相亲。”

温言说得随意,

“那你答应了没有?”

“那安叔面子肯定得给啊。”

“是怎么样的人?”

“不知道,安叔说他是老主顾,也是军营的人。”

“哦。”

吃完饭,收拾归简映洲,温言拿木桶要去河边打水,简映洲拦下她,

“我给你打,外头危险。”

温言不解,

“发生何事了?”

“昨天在河边发现了燕人。”

简映洲拿了两个木桶先去打水,回来再收拾。

温言拿湿被单晾,假装是她洗的,不巧,碰上了嘴碎的人,她家刚吃完饭,在外拿脏碗放木盆里洗。

李翠嘲讽的嘴翘起,

“某些人一把年纪比大姑娘还娇,这被单拧得干嘞!”

温言不想引人注意被查,之前回回都是沉默,让她得寸进尺。

李翠起劲,一边刷碗一边挤兑温言,

“这么大年纪的寡妇,和个年轻男人整天一起吃饭也不害臊.......”

温言当没听见,晾完被单就要离开,谁知李翠故意,把脏水泼向洗净的被单上,她假惺惺道歉,

“芸娘,可真不好意思,洗碗累了,手没收住 。”

温言看着她蹲在地上,一脸得意,眼中闪烁欺负的恶意。

温言快步过去,把她脑袋按在油污木盆里,死死按压住,李翠双手挥舞,喊救命却是呛进脏水,不断冒泡。

有人看到,立即大喊,

“王家大哥,你快出来,你婆娘要被淹死了!”

温言被一名壮汉推到在地,骂她,

“你干什么呢!”

李翠脸上衣上全湿了,头上还有剩菜叶子,她起来就要朝温言打去,被她丈夫拉住,

“军营不得胡闹。”

“我胡闹,她都要杀了我!贱蹄子!”

李翠扯响了嗓子,奇耻大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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