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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你把他扔猪圈里还溅了我一手粪呢!害得四哥骂我如厕没洗手!”
昨日我和兂染本想着将那姓李的色鬼吊到大街上,让济州城的百姓都开开眼。
可兂染却没了力气,路过一户人家时直接把他扔到了猪圈里。
我抬头问向一旁的清风:“那个李道长在猪圈,是怎么被发现的?”
清风一本正经道:“那户人家的男主人早起去茅房,看见自家猪圈里有个赤身裸体的人,以为是公猪成了精!便叫上街坊四邻前来围观。”
‘噗’我嘴中的茶水全都喷了出去,咳了好一阵儿才缓过来:“昨日那母子俩,我三姐和四哥是怎么处置的?”
清风蹙眉:“大观主和二观主仁慈,一人喂了一颗百日哑。便让他们走了!”
百日哑是一种丹药,人吃下去一百日内不能开口说话,跟哑巴一样。
“啧啧…”我摸着下巴感叹:“三姐和四哥也太良善了些!你就甘心?”
清风面色有些古怪,但还是坦诚道:“不甘心,他们为一己私利陷害玉清观!还满口污言秽语!我…我偷偷跟着他们在无人处动了手!三观主和兂染仙君那份我也替你们打了!”
兂染扭头赞赏了一句:“不错!孺子可教也!”
我也有些吃惊,没想到一项冷面冷情的清风竟然也学坏了,不过还真的有点可爱呢!
华灯初亮,玉清欢的大殿上一派歌舞生平,弟子们的小眼神纷纷望向三姐,期盼着她能如前日一样大发慈悲。
三姐将一杯素酒一饮而尽,冷哼一声:“小兔崽子们还妄想着撒欢儿,没门!我就不开口!”
说着,又死死拽住我的衣摆,威胁道:“你今晚就给我老实的坐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再让我丢一回脸,我就扒了你的耗子皮!”
我只能满脸笑意,讨好道:“诶呀!三姐别那么凶嘛!大不了我坐这儿一晚上,绝对不捣乱毁了宴席!不过三哥呢?”
正说着,三哥穿着一身绣满白羽毛的道袍,头戴诸葛帽,款款而来,每见到一个人,便摇头晃脑。
我蹙眉,拽了拽三姐的衣袖:“三哥这是怎么了?羊癫疯犯了?不对啊,明明小时候让天华山的山羊精治好了的!”
三姐的语气有点酸,没好气道:“又显摆他那宝贝儿呢呗!帽子上镶那么一大颗东珠你没瞧见?一天天的就知道臭显摆,也不怕羊癫疯复发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帽子上镶了一颗婴儿拳头大的东珠,在灯火的照耀下,猛一看还以为是个犄角。
霎时间,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忙问:“他哪里来的东珠?“
三姐姐撇撇嘴:“别装蒜了!你和兂染整日形影不离还能不知道?”又放缓了语气:“你给我也要一颗呗!那玩意儿还挺稀罕的!实在不行我那也有宝贝跟他换!”
我只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看着下首独自饮酒的兂染,又看了看三哥头上的东珠!顾不得三姐在说什么,直直奔到三哥面前。
拉着他就往外跑,一直跑到石桥边。三哥气喘吁吁的甩开我的手:“十五…你羊癫疯又犯了?你三哥这把老骨头可不够你折腾的!”
有羊癫疯的不是他吗?怎么说到我身上了?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口见山的问道:“你头上这颗东珠怎么回事?你是拿什么跟兂染换的?”
三哥摸了摸头上的东珠,眉开眼笑道:“是不是特大,特拉风!我特意镶在帽子上,这叫低调的奢华!”
我急道:“你快说!到底是兂染送给你的,还是你拿留尸水换的?”
三哥低着头,不好意思道:“是兂染兄弟送我的,但我哪能白要人家的东西,总要礼尚往来嘛!便把留尸水给他了!你三姐说的对,留尸水没个屁用,哪有这东珠稀罕!”
完了!完了!全完了!我气急败坏的揪住他的领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那留尸水不能给兂染,谁都不能给!天王老子也不能?你就因为一颗东珠,马上就要遗臭万年了,你知不知道!”
三哥不以为然:“哪有那么夸张!还能因为一颗东珠遗臭万年?你肯定是嫉妒三哥,对不对!”
我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拍拍他的肩膀:“算了!算了!我不说了!你就是我拯救天下的第一块绊脚石!你回去吧!带着你的东珠,给所有人都看一看!等将来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也有人知道你是怎么绊我的!”
三哥有些担心,摸了摸我的额头:“十五,你确定不是羊癫疯犯了?我记得当时一板砖给你拍好了啊!”
无语子,我大写的无语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给我安上羊癫疯的病,我摆摆手:“我没事!喝多了!你回去吧!把帽子摆正,一定要给所有人看看你那颗利欲熏心的东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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