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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我还想问你们呢,怎么你们问完话他就走了呢,肯定是你们惹他不高兴了!”
“走了……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啊,人家都辞职了,去哪儿又不会告诉我。”简晟咬着手里的酒杯,也不管愣在一旁的江辞小声嘟囔,“他唱歌那么好听,人还那么好看,怎么就走了呢……”
江辞不理神神叨叨的简晟返回了停车处,莫相识正坐在副驾驶,看见江辞回来了面无表情的看他。
“怎么了?”江辞被看的后背发毛。
莫相识:“你返回去干嘛了?看上人家了?”
江辞:“……我今早莫名其妙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人可能就是他。”
“所以……人呢?”莫相识挑眉看他。
江辞:“我回去他已经走了,辞职,人不见了。”
江辞只见莫相识摸摸自己的兔子,情绪有些低落,问道,“你怎么了,感觉你怪怪的。”
“我见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很奇怪。”莫相识睁着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江辞。
江辞:“奇怪?是挺奇怪的,看你那架势你应该恨不得立马和他回家。”
莫相识愣愣的看着前方,喃喃道:“就刚刚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和当年你把我接回江家时候我见到你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江辞一愣,当年这小兔子被软禁在莫家,是江辞叫着江父江母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人接回自己家。对莫相识来说,当时见到江辞的感觉就像见到自己的亲哥哥一样,回到江家才像是回了家。
沉默片刻,江辞忽然问道:“你中邪了?”
莫相识瞪他,“放屁!”
江辞上车从一旁抓出一把奶糖来,递给莫相识,“不准骂人,你的第六感是你的天赋,相信我,过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再见的。明天我们先去其中一个男人的家里看看,然后去趟流水巷。”
莫相识一副大爷的架势拿过奶糖塞了一颗进嘴里,好吃的眼睛一眯,“恩,哎呀快开车回家,我困了。”
江辞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得嘞,大爷,听您的。”
“哦,还有,一会顺路再给小爷买个宵夜。”莫相识把胳膊往车窗上一支,撑着自己的头,二郎腿一翘,好不嘚瑟。
“是,遵命!”
第二天,团圆小区
屋门敞开,简易的灵堂正对着门口。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跪坐在一旁。
“妈,你多少先吃点东西。”一个眼眶发红的青年伸手想将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
“不用了,你去吃吧,我再陪会儿你爸。”
江辞和莫相识两人均穿着素黑的衣服,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你好,我是江辞,是王建的同事,今天来询问一些事情。”
青年走过来和江辞握了握手,“你好,我是王建的儿子,王晓龙。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先问我,我妈她……”
“晓龙,谁来了。”十分疲惫的声音从王晓龙身后传来。
“是爸爸的同事,来了解情况。”
跪在地上的妇人支撑着想站起来,身形一晃,王晓龙急忙上去扶着。
江辞上前轻轻扶了一下妇人的胳膊,“钱女士,我们来是想再了解一些情况,能帮我们尽快找到凶手。”
钱翠翠点点头,“嗯,问吧,也好……早点给我家那口子一个交待。”说着说着,钱翠翠就开始掉泪。
王晓龙让人进来,扶着自己的母亲坐在沙发上,示意江辞他们也坐,给众人到了些水就挨着自己的母亲坐下了。
江辞和莫相识对视一眼,开始询问。
江辞:“钱女士,出事之前您的丈夫是否有什么异常。”
钱翠翠:“其实我之前就觉得晓龙他爸可能要出事,只是……只是没想到会……而且为什么要下这么狠得手啊……”
李成业是那个在酒吧啃掉自己半个胳膊的人,而王建是另外一个,死时被人发现时是在自己家中,手里拿着刀子,而刀子正捅在自己嘴里,整张嘴包括口腔喉咙没有一处好地方。
等妇人缓了缓江辞继续问道,“您觉得您丈夫要出事?”
“哎,那几天老王他神神叨叨的,有时候我就是正常叫他一声,他就像被吓丢了魂一样。”钱翠翠用毛巾擦擦眼泪继续道,“我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他也不说话。可他又老是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有时候睡一会儿吧就会被吓醒,醒来的时候满身虚汗。”
江辞皱眉,“那您没有想过找人帮帮您的丈夫吗?”
钱翠翠红着眼眶,声音激动,“怎么不想,但我每次和他说,他都说‘妇人家不要操那么多心,我能解决。’他就是犟!不听劝……把自己的命都犟进去了,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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