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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问:“当年的事情和岑溪有关系?”
秦广王:“岑溪自己并不知道,他只当自己在外面交了朋友,每天兴高采烈的往外跑,我们没查到是谁把他引出去的,他回来时候身上带了不知名的东西我们也没察觉。他又喜欢四处跑,大家也都不约束他,所以乌蛮族借着这些机会溜进了判官府,再加上有人里应外合,才能瞒这么久。”
后来出事以后乌良月对岑溪的管教严格不少,岑溪被勒令不准再去地府的工作场所捣乱,加上卞城王走后岑溪更是没了撑腰的,现在已经是老实不少了。
江辞现在一直在想,为什么要是岑溪呢?
江辞:“乌蛮族的人为什么会死?”
秦广王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问过老六但他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暴露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
江辞大致还原了一下当年的事情经过。
乌蛮族造假在先,利用岑溪在后,然后无缘无语的自曝被清理出地府。
整个事怎么都说不通,除非……
江辞问秦广王:“你们有没有怀疑过,当年引岑溪出去的,和原本要篡改往生记录的是两拨人。”
秦广王一愣,低头沉思。
江辞继续道:“当年自曝的事情最不合理,但中间如果插进去一个人想要保护岑溪,且知道了乌蛮族目的的人就合理了。或者是那人生气乌蛮族利用岑溪,而选择杀死乌蛮族卧底。”
秦广王也沉思半晌,觉得这种猜测最合理。不过现在都还是猜测,后续还得继续调查。
一殿大门紧闭了一上午,黑白无常等到后来干脆也不等了,袍袖一甩转身出门去吃饭。
话说一早晨就去找莫相识的林和如,此时正蹲在厨房里,看着好不容易挑完的两筐绿豆和红豆,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双眼默默缩在角落,紧张的看着眼前一脸无所谓查看着成果的乌良月。
“挑好了?”
“嗯嗯嗯,都挑好了,都在这里。”
乌良月一手摩挲着下巴,一手伸进几个木盒子里翻看着豆子,看看有什么错漏。
林何如在一旁看的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刚刚眼花挑错一颗,那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错,挑的很认真。”
林何如咧嘴一笑,“谢师兄夸奖。”
挽起袖子准备做汤羹的人看了看杵在一旁的大男人,不行,看着还是不爽。
于是,“去院子里把柴劈了,然后给我抱回来点。”
“诶!好嘞!”
咔嚓一声,粗壮的木桩一分为二,林何如握着手里的劈柴刀勾唇一笑。
这活干起来简直轻松,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不消片刻,小院角落里的一堆木桩就被消灭掉了。林何如屁颠屁颠的抱了一摞木柴开心的往厨房里走,结果刚进门,他一口气梗在心口好险没上来。
原因无二,乌良月此时正把他拼了老命挑好的豆子各抓了一把一起放进了锅里,搅呀搅……
所以他花了两个小时挑豆子的意义是什么?最后被重新一块倒在锅里吗?!
看林何如傻愣傻愣的站在门口,乌良月不禁偷笑,等在转过头又是那副淡然还略带嫌弃的表情。
“傻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控制住自己狂抽的嘴角,林何如也不敢问,问就是师兄有他的道理!
于是林何如认命的摇头,和个拨浪鼓似的,“不干什么!就是看看师兄还要我干什么,您尽管吩咐!”
被他的态度稍稍取悦的乌良月大发慈悲的给他找了个清闲活,让他去院子里喂鸡。
等午饭后,林和如又和陀螺一样开始转了。
乌良月:“去洗碗。”
林和如:“是。”
乌良月:“去把水缸打满。”
林和如:“好。”
乌良月:“把偏院的两间屋子打扫出来。”
林和如:“是,师兄。”
岑溪和莫相识两人坐在屋顶,胳膊支着腿,两手托腮,看着下面转的和陀螺似的人。
岑溪:“平常这些活不是木头他们做吗?为什么月哥要让他一个人干啊?”
莫相识叹口气,心想,还能为什么?因为他呗。亏的江辞不在,不然就是两个陀螺一起转了。
和煦的微风吹着海棠树飒飒作响,开的正茂盛的花朵飘飘洒洒的扬撒在空中,落向地面,也落在了忙忙碌碌满头大汗却面带笑容的人肩膀上。
莫相识看着这人嘴角扬起,不管曾经的日子多么难熬,他终于等到这个人再次回到了自己身边。
乌良月:“……识,小识?”
听着屋檐下有人叫自己,莫相识回神就往房子下面蹦,“啊?师兄,我这就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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