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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鸿棠看着牌桌上的几人,生出来了一点危机感,很难说这点点焦虑从何而起,大概是来自某一个夜晚。
在之前的某一个冬夜,祁鸿棠带着枕头被窝搬进了楼下。
彼时刚刚一场惊魂暗杀,黑暗中贴近的身体和靠近的熟悉气息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祁鸿棠能感受到扫到皮肤上的清浅呼吸,可以听到缓慢而安定的心跳,有时会伸出手,感受温暖皮肤下血液奔腾的流动。
或许日子会这样继续下去,然后两人的距离会越来越近。
但最近某一天晚上,祁鸿棠照常伸出手臂想去搂身边人的时候,被推开了。
被推开了……
祁鸿棠躺在床上开始怀疑人生,并试图从过去几天中发现一些导致此次大事件发生的蛛丝马迹。
这几天沈秋雁晚上十分冷淡,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并且白天也多在打牌。
难道是自己太贪心了吗……还是说自己失去魅力了,祁鸿棠一个哆嗦,拒绝再想下去。
直到今日,沈秋雁打牌的身影再次勾起了那夜生出的一点点忧虑。
但是此时已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四人打牌小分队,祁鸿棠上次的小伎俩没法再用了,这可如何是好。
祁鸿棠着急上火,不过沈秋雁对此一无所知。
也不是沉溺于打牌,最近耦合剂大量投产,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人类就能从地下城转移出来。到时忙起来就没有那么悠闲了,沈秋雁决定在生产恢复前好好玩玩。
当然,这几天是放纵的有些过分了,打牌太久到了傍晚便有些没精神,一躺下便犯困。
沈秋雁躺在沙发上如是想到,似乎该停下这段无节制的咸鱼生活了。
“晚饭好了。”祁鸿棠的声音伴着黄油炙烤后浓郁的奶香味传来,温柔地将沈秋雁从昏昏欲睡中唤醒。
“好。”沈秋雁伸了个懒腰,给到点回家的五五开门,然后一齐走向了餐桌。
五五从刚刚发芽的草场跑回来,身上还带着热气。还未褪掉的冬毛阻挡了散热,五五粉色的舌头伸出来,努力地张嘴呼吸。
天气开始暖和起来了,沈秋雁感叹道。这几天晚上睡觉也特别热,该把厚被褥换掉了。
“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桌上是烤的正好的小羊排,刚从烤箱端出,油脂还在冒出滋滋的声响。
“没什么,发现了一本菜谱,心血来潮罢了。”祁鸿棠笑笑,眼神在灯光下闪烁。
突然间沈秋雁发现今天的祁鸿棠似乎有点不一样。
祁鸿棠身量比沈秋雁大不少,只能选择京市统一生产的衣物。京市生产的衣服,质量绝佳,耐脏好穿,就是款式有些乏味。
不过今日祁鸿棠竟然是穿了之前的衣服,看着利落又充满了爆发力。
沈秋雁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觉着等生产恢复后一定得多逛逛街。秀色可餐,真是秀色可餐。
等晚饭结束,玩了一天的沈秋雁又有点犯困了,于是便朝卧室走去。
“今天,不做点什么吗?”祁鸿棠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期待。
沈秋雁想了想,恍然大悟,一个轻轻的吻印到了等待着的人脸颊上:“晚安吻,今天我有些累,先去睡了。”
转身离去的沈秋雁没有注意到,祁鸿棠在客厅兀自徘徊了一会后,带着坚定的眼神进入了卧室。
啃完小羊排的五五舔了舔嘴巴,瞧着气氛不对的两人,决定今晚去找兄弟们玩,叼着自己的玩具球球便出了门。
卧室内,厚重的棉被铺在床上,沈秋雁换好睡衣,觉得明天可以晒晒被子换掉它了。
就在这时,门轻轻的推开,祁鸿棠脚步轻轻地走近来。
“怎么了,你也困了吗?”话刚出口,祁鸿棠整个就贴了过来。
沈秋雁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度,很热,也很考验人心。
“咳咳,那个,今天睡挺早啊。”
体温开始升高的沈秋雁不动声色的想避开,但是却被从背后伸出的两只手臂箍住。
“我不想睡觉。”身后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和往日有点不同。
沈秋雁终于察觉到有点不对劲,静静的等待身后的人的动作。
身后人的手臂紧了紧:“前天,为什么推开我?”
沈秋雁满头问号,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什么时候推过祁鸿棠,千古奇冤!
“我没有啊。”
话一出口,沈秋雁顿觉失言,努力转过身后,然后瞧见了一脸受伤的祁鸿棠。
“你说的是什么时候?”
……
“哈哈哈……”沈秋雁笑得站不稳,扒在祁鸿棠肩头,“你说那天晚上我推开你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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