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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刚落,马已冲到。也许是李四想勒住坐骑,也许是想扳鞍下马,马儿突然发疯,前蹄失误突然站立不牢,头向下栽,但冲势末减,象一座山般钮身横冲而至,骑士上身前裁,屁股离鞍翻腾蒋从马儿前方飞出,马儿也声势汹汹随后撞到。
秋岚本来感到头脑有些昏昏,但末以为意,突听骑士的叫声,知道来人是乃弟的人,看错人了,本想置之不理,但马失前蹄,他吃了一惊,本能地抢出救人,大叫道:“用梯云纵或鱼龙反跃术避免让马儿撞及……咦……”
他感到头重脚轻,眼前模糊,摇摇欲倒、大惊之下,赶忙止住冲势,但站不牢,向前仆倒,只感到“砰”一声大震,撞来的马儿横冲而至,后蹄扫中了他,身躯一震,他便失去知觉。骑士李四头破脑浆流,几乎被马压成扁鸭,秋岚也被马蹄扫中胯部,跌在路旁。
“得手了!”密林旁有人大叫,涌出了十余名手执迷烟筒的大汉,一拥而上。
一个练气修为已臻化境的高手,怎会平白无故昏眩脱力,秋岚在脚下发虚头脑昏沉的刹那间便恍然大悟,事非偶然,显然己受到迷香一类下五门玩意的袭击暗算了,意动神动,寂灭术立生效应,但受迷已深,短期间又无法将迷烟排出,神智虽昏,寂灭术已经慢慢发生作用,呼吸似已停止,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形如死人。
第一名大汉奔到,惊叫道:“糟!被马儿撞死了。”
第二名大汉抢近,探鼻息,试脉搏,然后将人抱起说:“别管,不是我们的错,死鬼李四报信报得不是时候,赔上了一条命,真他妈的该死,老二,我将尸体带结庄主过目,并将李四的信息禀报,你处理人马的善后,快!恐怕后面还有对头前来送死呢,上面已打起来了。”
他抱着秋岚向上走,上面,确是打起来了。
两位姑娘虽改了村姑装,但脸上并未经过易容,秋雷走近一看,便看出她们的身份来了,他本来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原准备下令将两个可疑人物乱刀宰了拉倒,但看出两人的身份,一肚子火烟消云散,大喜过望,举手一挥,令众人退后三丈,拍掉自己身上的尘土,上前拱手一礼,笑道:“原来是两位姑娘芳驾光临,秋某深感荣幸,刚才手下们不知是两位姑娘驾到,多有得罪,尚请海涵。”
他笑,笑得开朗,得意的神色充溢,更流露着诡谲的味道,象一头向小羊摆出亲善的老狼。
琬君黛眉带煞。目眦若裂,吐出一声怨毒的咒骂:“你这披着人皮的凶枭毒獐无耻畜生!”
“咦!姑娘为何见面就诅咒我?”秋雷嘻皮笑脸地问。
“亲兄弟你也下得了手,你算是人?”
“哦!原来你是指龙门西山的事。”
“畜生!你敢单人独剑和本姑娘一决生死么?”
“哈哈!白姑娘,何必呢?明知我要你,说一决生死岂不太伤感情么?在下以万分诚意,请两位到敝庄盘桓一些时日,飞龙庄得两位姑娘枉顾,定然画栋生色,雕栋增秀,不知两位肯否赏脸一行?”
银凤徐徐举剑,冷冷地问:“姓秋的,你把家父怎样了?”
“许姑娘请放心,令尊目下春风得意,敝庄尊为上宾,向天下白道群雄发出谕柬,要他们尊重飞龙庆所经营的各色行业,或者与敞庄合作共襄盛举有福同享,许姑娘,令尊思念甚殷,急盼姑娘前往作伴,何不与在下前往省亲?”
“事到如今,你体想对本姑娘鼓如簧之舌……”
“许姑娘,在下认为姑娘说这种话,此中定有误会,想必是受了别具用心的人流吉所惑,秋某在短短一年中,崛起江湖名震天下,嫉妒的人不是没有。对头仇家岂能少,这些不长进自甘失败的人,到处颠倒是非造谣中伤,乃是意料中事,秋某郑重否认,有关秋某的流言全不可信,尤其是出于秋某仇家之口的谣言,全是血口喷人颠倒黑白的中伤毒谋,并无事实佐证,姑娘千万不可轻信,因此,秋某必须请姑娘光临敝庄向令尊查问其中真相,看看秋某的所作所为是否……”
“无耻,你能否认龙门西山可耻行径么?”琬君怒叫。
秋雷脸不改色,笑嘻嘻地说:“白姑娘,在下深信姑娘不会血口喷人,也许姑娘在龙门西山听到了有关在下的蜚语流长,但在下却无从闻悉,可否说来听听,在下不知姑娘所指何事哪!”
琉君怎敢将那天的事说出,想起来就令她羞死,甚至在银凤和天香姑娘面前、她并不提被羞辱的经过,只简要地说出被秋雷暗袭擒住侮辱而已,这种事她怎能说得出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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