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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没有后劲,只要能保持在他的暗器射程外,他无奈我何。当然,有他在,不能不说是
老夫的致命威胁,但老夫不能放手。”
“你要洗劫姓杜的?”
“你呢?”阴司恶客反问。
“凑热闹。”玉狐说:“见者有份。”
“你什么时候做起强盗来了?”
“是你们这些人,引起本姑娘的兴趣。”
“老夫要请你走路。”
“你最好不要轻于尝试。”玉狐毫不退缩。
对面屋顶传来一声狂笑,老花子北丐飞跃而下。
“姓凌的,分金同利,独食不肥。”北丐大声说:“想把参予的人赶走,没那么容易。
一路上你已经赶走了三批人,连剧贼灵官山结义三兄弟,也被你赶得亡命飞逃。这一次,你
休想如意啦!杭姑娘,咱们埋葬他!”
这一次,老花子不再示弱,声落人到,拳掌交加。
玉狐并不加入,在一旁袖手旁观。
罡风虎虎,劲气袭人,两个高手中的高手,展开了一场空前猛烈的徒手相搏,每一招皆
力道千钧,硬碰硬各不相让,地面的积雪被践踏得凌凌落落,拳掌着肉声像连珠花炮爆炸。
贴身相搏且在黑夜中,花招派不上用场,全凭经验出招接招,力与力的凶猛拼搏,谁保不住
要害,禁受不起打击,谁就是输家。
各攻了百十招,双方都慢了下来了,但发招的劲道愈来愈沉重,都已打出真火。
噗噗两声闷响,北丐击中阴司恶客的左肩左肋各一拳,打击力极为沉重。
阴司恶客禁受得起,身形略退立即扭转,出右手反击回敬,功贯指尖爪发如电,寒流勃
发,武林朋友闻名变色的九阴鬼手,搭上了北丐的左肩。
“嗤”一声袭帛响,北丐的棉袄被抓掉了左袖。
但北丐滑溜如蛇,不等对方第二爪攻到,已闪出八尺外急叫:“杭姑娘!联手,这阴鬼
厉害。一比一不知拖到何时方是了局。”
阴司恶客真怕玉狐夹攻,丢掉衣袖退至一侧,冷笑说:“凌某下次必定用剑毙了你们,
今晚老夫还不打算开杀戒。如果你们不放手,下次见面,必定有人去见阎王,哼!”
说完,一鹤冲天登上瓦面,一闪即没。
北丐大概丢掉衣袖,感到脸上无光,也登屋溜走。
玉狐摇摇头,苦笑一声,回到客房掀起门帘,毫无戒心地推开虚掩的房门,举步跨入。
她只看到灯光,寒风从她身后刮入。灯火摇摇,一道淡芒在灯火摇曳中,自侧方一闪即
至,厚重的狐裘挡不住沉重的打击,凶猛无比的力道击破狐裘与里面的衣物,击中右期门
穴。
“哎……”她惊呼一声,沉重的打击力令她站立不牢,上体一仰,手脚立即失去控制,
仰面便倒。
两个人影从房内奔出,其中一人将她扛上肩。
“我完了!”她心中狂叫。
她浑身发软,失去活动能力,但神智仍是清明的。对方暗器打穴的绝技委实了不起,比
针灸郎中脱去衣衫下针刺穴还要准确多多。
当两个用迷香计算杨家骅的两个人,被阴司恶客击毙一个赶走一个,客房中被迷昏的三
个人,陷入可怕的生死关头。房门下端离开尺余,寒风从门下灌入,房中火盆中的木炭加快
净尽,要不了多久,便会被冻成冰棒。
幸而不久之后,也就是阴司恶客现身向玉狐警告小心暗器的同时,五个黑影到达杨家骅
的客房外,第一个黑影首先便毫无顾忌地搬开门冲入,似乎早已知道门已被撬开,也知道里
面的人失去反抗的能力。
第一个苏醒的是杨家骅,他感到脸上一冷,神智突然一清。
他看到明亮的灯光,看到七八张狰狞的陌生面孔,发现自己被捆了手脚倚坐在壁根下,
两个骠悍的大汉,正用雪替他揉擦头脸。
他左首,同样被捆放在壁根下的包方山和陶永顺,正各由两名大汉用雪擦脸,仍在昏迷
不醒。
这是一座并不太宽敞的客厅,门窗紧闭,寒气并不浓,空间里流动着老羊皮袄发泄出来
的特殊气味,穿久了的老羊皮袄就有这种怪味。
堂上,一左一右坐着两名像貌凶暴的中年人,一刀一剑皆插在腰带上,两双怪眼涌发出
肉食兽类特有的光芒,气势极为撼人心魄。
“醒了一个!”一名中年人站起说:“老大,飞杯击散摄魂掌力的小子醒来了。”
“带他上来。”高坐左上座的大声说。
两大汉架起了他,拖到堂下放手一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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