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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暧昧地笑:“换一处地方,我一定奉陪,任何事都奉陪。至于罗克勤,嘿嘿!他还不配和

我赌气,他只配和小孩子玩玩扮家家酒。”

“哈哈!看来,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玩扮家家酒了。”罗克勤大笑着说:“有谁跟

吗?”

其他的人都没下注,仅放下一两银子的底。

鱼鹰阴平向巧姐打眼色示意要她离开,她摇头公然表示拒绝了。

郑大爷得意洋洋抓起了骰盒,双手一举,口中喃喃默咒,念念有词,骰子摇得咔啦啦暴

响,盖一掀,抛出两颗骰子,骰子在光滑的桌面滚动,发出悦耳的清脆响声。

二、三,五点,郑大爷喃喃地发出一声咒骂。

罗克勤不慌不忙,笑嘻嘻地拾骰子放入盒内,一手抓盒熟练地摇动数下,盖一掀,骰子

跳下桌面,么、四,红色的么亮晶晶。

郑大爷乐得几乎跳起来,拾骰子的手兴奋得发抖。

不错,第二把是三、六,六点红红得耀眼,九点已经主宰了九成胜算。

罗克勤的第二把掷出两个五,郑大爷脸色不对了,患得患失的心理,会把好运赶走的。

当郑大爷第三把掷出时,除了骰子的滚动声之外,死一般的静,人人屏息以待。

如释重负的叫声乍起,阴平冷冷地叫:豹子!

郑大爷像泄了气的皮球,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将盒重重地丢下,吐出六个字:婊子养的

有鬼!

巧姐得意地笑了,整个喷火胴体倚在罗克勤身上。

么、二,三点,郑大爷难怪咒得那么难听。

罗克勤一直保持轻松的神态,一阵骰子响,台上出现不可能的怪点子:么、三,恰好吃

定了郑大爷的豹子。

“情场赌场两得意,真他****有鬼!”罗克勤笑嘻嘻地说,开始收赌注:“鬼都是狗杂

种势利眼,永远不会帮助倒楣的人。郑大爷,你还有两把庄,还有扳老本的机会,要不要加

台面?”

赌鬼永远不肯服输,郑大爷当然不会与众不同,从怀中抱出三锭十两庄的金元宝,咬着

牙恨恨地往台面上搁。

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鱼鹰阴平几个人退出这场角逐。

掷双陆这玩意输赢得快,千万家财也可以一掷而空,郑大爷赌运不佳,三十两金子作孤

注一掷,金子易主。

场主涂定和早已来了,输白了脸的郑大爷写下了借条画了押,向涂场主周转三百两银

子。

罗克勤先前的台面一共只有五十两银子左右,两注赢下来,加上在第二注加入的一百五

十两台面,这时,他面前已有五百两以上啦!他根本就没有和郑大爷算台面的打算,来多少

吃多少。

三五两银子,可以马马虎虎过一个月,这说明今晚这场赌,已可列入豪赌之列了,难怪

吸引了不少人。

罗克勤说得不错,鬼都是势利眼,只有锦上添花,不会雪中送炭,永远不会帮助倒楣的

人。两把庄下来,郑大爷的三百两银子清洁溜溜。

轮到罗克勤当庄,郑大爷总算被朋友劝走了。

“跟我来,我有事找你商量。”巧姐拉了他便走:“本来我打算去找你。”

“你不敢晚上去,怕迷路是不是?”他与巧姐走了个并肩:“昨晚你弟弟就去了,还带

了一把刀了。”

“噤声,有话出去再说。”巧姐那柔润的手,掩住他的嘴。

他乘机抓住可爱的小手,按在颊上轻揉。

经过一道暗门,一处黑暗的走廊,再越过一座门,便到了禹家的厢院。

禹家占地甚广,两厢各有院子,房舍甚多,人在里面行走,难分方向不知身在何处。房

舍虽多,但人丁甚少,大都是一些空屋,婢仆也只有五六个人,天一黑,禹家便很少看到灯

火。

罗克勤对禹家不算太陌生,至少他知道赌场与禹家是有门可通的。片刻,他知道已处身

在禹家的广厦里了,但决不是内院,不是巧姐的闺房,因为所经过的几栋房屋,没有灯火,

没有人踪,寂静得可怕。

终于,他看到了灯光。

巧姐打开了一扇门,微弱的灯光入目,挑亮了桌上的油灯,房中大放光明。

这是一间宽敞的上房,但家具甚少,打扫后不久遗留下来的淡淡霉气在空间里流动。

那张有帐有柜的床,精致的草席是新的,有薄衾,有长枕。

他脸色一变,盯着那张床剑眉紧锁。

“我这人的确做了十年浪子,对酒色财气虽有所好,但并不太认真。”他转向着巧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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