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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秦纪看天已经大黑,便赶紧离开,避免给寡妇招惹是非。

看他离去的背影,穆心慈微微抬手,似乎是想抓什么,但抓空了,抓到的无非是一堆礼仪道德,最终失落的落下手,幽幽叹息。

风韵犹存的俏脸,增添愁容,患得患失。

我是单相思,陛下又为何总是看我?真奇怪。

他回身,往院内走去,坐在石凳上,单手托腮,望着先前秦纪离开的方向,望眼欲穿。

秦纪刚离开,远处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瞬间,一大批人涌到他面前。

常知云、袁空、白崇猛等人,包括巡捕,都高举火把停在外院门口。

秦纪心头咯噔,直觉发生了不好的大事。

“怎么回事?”

袁空抹掉额头冷汗,“陛下,事出紧急,并非我等恶意打扰,出大事了。”

袁空说话的时候,老脸铁青,秦纪的心悬在嗓子眼,走近几步,神色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究竟怎么回事?”

袁空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闻言,秦纪脸色漆黑,大拳紧捏,额头青筋暴起。

“王八蛋,竟敢在老虎脑袋上拔牙!”

他火冒三丈的冲出白府,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气势汹汹的抽出大刀,接连朝着空气挥砍好几下。

“敢动朕的人,他们当自已是九命猫妖可以死九次么?在朕这里,九百条命都不够死!”

怒吼的声音,充斥天地。

紧接着,响起无数马匹的踏踏声,是秦纪等人狂奔回宫的声音。

站在将军府门口的白崇猛,原本想跟去,但在无传召之下,男子不能深夜进宫,所以只能着急的等候。

他很疑惑,究竟出了什么事?

算了,明天再派人打听一下干爹为何这般生气。

思索间,扭头看着一个奴婢。

“娘亲呢?”

那奴婢俏脸红红的,轻声道:“将军,夫人说身体不舒服,应该是睡了。”

“身体不舒服?怎么会不舒服?”白崇猛拧眉,“我去看看。”

奴婢尴尬无比,急忙开口。

“还是别去了,将军,不是你想象中的不舒服,毕竟先前陛下和夫人在屋里待了那么久,然后夫人又一瘸一拐的把陛下送出来,她的不舒服应当是房事所致。”

白崇猛牙酸,面色古怪。

这就搞一块去了?那么快?

他尴尬的吞咽一口唾沫。

“以后干爹和娘亲的事情,嘴巴牢一些,不要胡乱议论。若是被本将军听到,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知不知道?”

“是。”旁边的下人接连点头,“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清楚。”

白崇猛满意,心中开心。

事情成了,娘亲以后也无需再忧伤,和干爹在一块,即便二人相差十来岁,但也算是个陪伴和依靠。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灯火通明。

御医院首匆匆赶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才对秦纪一拜。

“陛下,张天赐的命算保住饿。可护卫,刀刀致命,几乎流干鲜血,老臣无能。”

这话,等于宣告两位锦衣卫死刑。

周围,严阵以待的厂番、锦衣卫,包括袁空、王公公,皆气到浑身颤抖,双眸喷出怒火。

锦衣卫和厂番,原本同属一个部门,是后期才分化成的两个部门。

厂番由王公公统领,锦衣卫由袁空统领。

这两部门,是成立以来将近两年第一次出现伤亡,并且还是被人恶意追杀,有预谋的追杀。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秦纪双目赤红,从龙椅上站起,过去,对着血肉模糊的锦衣卫深深一拜。

三个呼吸后,才站直身躯。

这默哀的表现方式,看的周围人鼻子一酸。

紧接着,秦纪咬牙切齿道:“立烈土碑,供后人祭拜!他二人的亲属家眷,由朕养着。”

长番、锦衣卫,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学着秦纪的样子,集体弯腰。

他二人,都是一起训练一起执行任务,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呀,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存在,现在却要长埋于地。

此仇,不得不报。

秦纪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怒火勉强压制,咬牙切齿。

“朕觉得是世家门阀做的,你们有何想法?”

袁空点头,“老奴也觉得是世家门房。”

常知云皱眉,“可是陛下,即便知道也没有用,咱们没有掌握实质性证据,没法抓人治罪。”

秦纪差点喷血,心中郁结难消,甚至想换个方式报复世家门阀。

可是,如此一来能报复谁呢?

世家门阀都不是纸捏的老虎,不靠权利斗,是斗不过他们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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