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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从容一甩大袖,“即便腰牌能造假,可字迹万万不可能造假。我的亲侄子,我一手带大的,我了解他。”
秦纪冷笑,“你了解他?你能了解他多少?朕不管你了不了解他,但朕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字迹就是假的!
你侄儿孙仲景,不仅医术了得,同时喜好诗词书法,常常会和人斗诗斗字!正好,朕手底下有一个自诩是大夏第一才子的诗人,不仅做得一手好诗,还写得一手好字,擅长各种临摹。
而你看到的“救我”两个字,便是他写的。”
说完,秦纪哈哈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见状,孙从容彻底暴怒,衣袍无风自动,锁骨下方由于气愤,剧烈起伏,给人一种似乎要将衣物爆开的错觉。
“昏君,昏君,你竟敢骗我!”
秦纪鄙夷,“朕骗的就是你,怎样?你能怎样?有本事你来打朕呀!来来来,过来打朕,打朕脸还是打屁屁,随便你打。”
他一副欠揍的表情,孙从容险些气晕过去。
第384章 决然
孙从容知道,不能拔刀相向。
皇宫是天子的绝对地盘,她由于愤怒,骂两句可以。
但只要有任何刺杀的举动,袁空就会立刻出手将她杀死。
她迫使自已冷静,冷声质问。
“你将我骗来,意欲何为?拉拢我还是离间我和他们的关系?”
秦纪双手环胸,并不着急回答,而是一边打量她,一边绕着她转圈圈,似乎是在打量货物一般。
被人打量以及戏耍,孙从容险些晕厥。
耻辱,莫大的耻辱!活到四十来岁,从没有感受过的耻辱,却必须咬牙忍耐。
忽然,秦纪靠近她的后背,一手贴着她的后腰下方!
霎时,孙从容寒毛倒竖,再度暴怒。
“你是不死不罢休是么?”
“对,朕就是不死不罢休,你能怎样?有本事动手啊!你动手一个试试,看是朕先死还是你先死!”
秦纪能察觉到她内力澎湃,立刻开口。
内力透体凝聚杀招戛然而止,孙从容咬牙,“若不想鱼死网破,就把你的咸猪蹄拿开,别逼我做错事。想占本家主的便宜,黄毛天子,你还太嫩了。”
秦纪调侃,“哟呵,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有比朕更老的调戏过你?你半推半就跟人那个了?”
“你胡说什么?你是非得逼我做谋逆之事不成?”
“可别告诉朕你从没做过谋逆的事情。”
“我听不懂你的话。”
对于她装傻,秦纪不以为然,微微弯腰,靠近三分,闻着她散发出的幽香。
“好香啊,不像普通上了年纪的女人,有股怪味。可惜身体香是香,就是做的某些事,比行将就木的老人散发出的臭味还要臭,让人恶心。”
孙从容被他喷出的鼻息,弄得浑身紧绷,猛然将他推开。
“疯子。简直是疯子!滚!”
秦纪也不生气她的大逆不道。
“推朕没关系,朕不介意,但你若是把朕不小心推到那边的贵妃椅上,朕发起疯来,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究竟想干嘛?有什么话摆到明面上来说。堂堂九五至尊,何必阴阳怪气?”
“你确定要朕将话摆在明面上说?”
“自然!”她不动声色往后倒退,尽量和秦纪保持距离。
“行吧,咱明人不说暗话。你来皇宫时,朕做了个局,让其他八个家主得知消息。”
对这话,孙从容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怒火越发凶猛。
“卑鄙,别以为他们好骗,陛下,劝你见好就收,否则大夏怕是分崩离析,你的皇位难保。”
秦纪抬手摸摸鼻尖,故作正色。
“朕也不想一意孤行,只是你们九个老不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爬到朕的脑袋上拉屎,最后变成这局面,想和解也无法和解。”
孙从容美梦一闪,很意外秦纪会这回答,皱眉犹豫道:“你是希望我当中间人来化解恩怨,彼此各退?”
“对,朕就是这个意思,但空口白话,谁相信你能否当好这中间人?朕需要有个命脉来维系关系。
半年前,世家想将各自族内的美人送给朕,寻求皇权与世家之间的平衡关系,朕觉得提议还是很棒的。”
不得不说,孙从容对秦纪的骚操作彻底懵逼,一点都搞不明白他想干嘛。
刚才各种恐吓、设计陷害,现在又要化解恩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天子这种阴险狡诈的人,不可能会想和世家门阀和解,否则完全没必要做那么大一场局。
即便她不相信,但事已至此,只能顺着秦纪的话往下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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