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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钟妈妈怀里的钟一越,听到一亿现金时,露出了一抹难以觉察的肉痛,随即又神情又开始委屈了。

黎鸮望向钟家几个人的面相,发现他们眉宇之间并没有钟妈妈口中提到的这一笔财气,就知道他们的如意算盘最终是要落空的。

他讥讽道:“既然这么好,怎么不让钟一越嫁过去?”

钟妈妈硬着头皮:“人家要的是你。”

钟大哥却怒不可遏,吼道:“黎鸮,你才是和我们钟家有血缘关系的人!越越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他在这个家里已经够可怜了,决不能让他再受委屈去给别人冲喜!”

“哦,原来是去冲喜啊!这种时候,终于想起来和你们有血缘关系的是我啊。”黎鸮语气淡淡的。

对家人不抱希望,就不会受到伤害。

钟妈妈急忙打圆场:“鸮鸮,那位少爷出了点意外,现在昏迷不醒,他们家老爷子就想图个吉利,所以想冲冲喜……”

黎鸮没应声,而是大步跨入了餐厅。

在餐厅内的钟家四口人目光皆是一顿,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一缩,动作整齐划一,那场面非常可笑。

黎鸮没搭理他们,径直走到餐桌前,拿起自己遗落的手机,再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餐厅。

“黎鸮,站住。”一直没出声的钟爸爸,开口想要喝止黎鸮。

黎鸮头也没回,直接上楼了。

随后,楼下就传来了钟爸爸的怒吼声:“黎鸮,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黎鸮嗤之以鼻,冷笑一声,关上卧室门,顺便落了锁。

他的爷爷已经去世了,钟家已经没有能威胁他的筹码了。

何况,不管是法律还是道义上,他和钟家都没有任何关系,毕竟钟家从未承认过他。

现在的钟家,只能无能狂怒,无法控制他。

——

黎鸮洗了澡,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了一套睡衣换上——钟家这个卧室,连一套衣服都没有给黎鸮准备。

有时候,黎鸮觉得钟家人的思维挺奇怪的。

他们似乎总觉得,如果对黎鸮这个亲生儿子好一点,被钟家养了十八年的小儿子钟一越就会越来越委屈,得到的爱也被分走了。

所以,为了不让钟一越受委屈,那么只能黎鸮受委屈。

黎鸮刚被认回来时,偶尔还会伤心难过,但一年过去了,他早已经麻木。

就在这时,黎鸮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拿过手机,当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整个人瞬间精神。

是谢成赢的手机号码打来的电话。

黎鸮紧张地接通手机,对面传来了一道浑厚的男人声音。

男人问黎鸮:“你认识谢成赢?”

黎鸮也顾不上对面看不见自己,立即点头:“对,我认识谢成赢。”

男人语气严肃,询问道:“什么时候认识的?”

黎鸮如实回答:“三天前。”似乎怕对方不信,他想了想,又细心补充说,“谢成赢,今年23岁,身高大约一米九,现在至少已经昏迷三天。也许我有办法能让谢成赢醒过来,请问您方便和我见一面吗?”

手机里的男人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冷漠开口:“你打错了,我不认识谢成赢。”

随后,电话被挂断了。

黎鸮:“?”

黎鸮急忙再次拨通对方电话,这一次传来的是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黎鸮:“……”

黎鸮无语,他这是直接被对方拉黑了。

看来,谢成赢变成生魂后,记忆果然变差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也记错了。

——

顶级私人豪华医院的走廊内,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盯着手机屏幕,面无表情一顿操作,克制着怒气开口,声音浑厚:“又一个骗子!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207个诈骗电话了。”

他收起手机,走进全医院最顶级的私人豪华病房内,对着里面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说:“谢老先生,我已经给对方回过电话,但可惜,又是一个骗子,还是个撒谎不打草稿,漏洞百出的骗子。”

男人语气有些讥讽,也有些无奈:“对方说,小少爷今年23岁,昏迷至少三天。这个骗子,可能是从哪刚看到了三年前关于小少爷的报道,以为三年前的事是近期才发生的,所以搞错了小少爷的年龄和昏迷时间。呵,连基本信息都没有搞清楚,就想来诈骗,这骗术太拙劣了。”

轮椅上的谢老先生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看向豪华病房里最内室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门半开着,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一张豪华的病床,病床的床头附近,摆桌设坛,香烛袅袅。病床上的人非常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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