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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钟家这次举办的婚宴,并不是谢家共同参与的,而是钟家生意上遇到了困难,需要谢家的帮助,又担心冲喜不成,到手的鸭子飞了,所以急匆匆地单方面举办了这场冲喜婚宴。只是,谢家老爷子在这场婚宴中,扮演了一个默许的角色,反正这场婚宴并不需要谢成赢本人出席,谢家便没有过多参与其中。
最终,差点被气成河豚的谢成赢,抱起小谢崽扭头就走。
什么冲喜婚宴,爱结不结,和他没关系,他绝不会承认的!
他从小到大,因为身体原因,经常不受控制陷入昏迷,从来没有享受过自由,也连累的家里人为他操碎了心。他不想他的婚姻,也受命运的摆布,就算钟家那位少爷和他有命定姻缘线,只要不是他喜欢的,他就会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姻缘,令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他只会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谁也别想插手他的婚姻。
谢成赢态度坚决。
——
黎鸮从昏迷中醒来,入眼的是一片红色——这个房间里,到处都被挂满了象征着喜气洋洋的红绸。就连他躺着的这张床上,也铺满了红色。而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从普通的男大学生牛仔T恤,被换成了他很少穿的西装。
这身西装是银灰色的,肩宽明显很大,并不太合身。
他逐渐找回意识,终于想起来,他是走出校门后,遇到了自己的亲生妈妈,然后被自己的亲大哥从背后下手,用了不知什么成分的药剂捂住了他的口鼻,把他迷晕了带来这里。
钟家人大概是真的怕他跑了,下手狠辣,黎鸮身上的药剂直到现在还没有退去。他浑身无力,手脚使不上劲,瘫在床上,几乎一动都不能动,就连动一动手指都十分费力。
被换下来的衣服和书包,不知道被放在什么地方了,他常年不离身的三枚铜钱此刻也不在身上。
黎鸮闭了闭眼睛,稍微感应了一下,感知到那三枚旧铜钱,离他不远,在这间套房外间。只可惜,他现在只能等,等药劲稍微退一退,他在找机会拿回自己的三枚铜钱。
只要把那三枚铜钱拿到手,钟家的这些人就拿他没办法了。
黎鸮紧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捱时间。
然而,他身上迷药的药劲还没有散去,正四肢无力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穿着一身雍容华贵深红色礼服的钟妈妈,步伐款款地走了进来。
她站在房间里,看到瘫软在床上的黎鸮,又露出了一副哀哀切切的表情:“鸮鸮,你别怪妈妈,妈妈也是没办法了。钟家最近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大量资金注入,否则就要濒临破产,现在只有冲喜的这家人,有这个能力来帮钟家了。他们家财力雄厚,在圈子里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的,无人敢轻视。除了你嫁的男人是一个植物人之外,那家人的一切对你来说,都只有好处绝对没有坏处。爸爸妈妈不是在害你,爸爸妈妈给你选了个最好的归宿!”
“既然好,为……为什么不让……钟一越来结这个婚?”望着他渴望了这么多年的亲生母亲,黎鸮终于还是没忍住,有气无力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越越从小是被我们宠着长大的,他胆子小,受不了这个苦,我也不舍得让他年纪轻轻就去当鳏夫守活寡,他还小,还是个孩子,这对他太不公平了……”钟妈妈滔滔不绝的讲着,但黎鸮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的。不知成分的迷药后劲上来了,黎鸮眼前发花,泛着点点白点,天旋地转的。
他还没从这阵不适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刚刚猫哭完耗子假慈悲的钟夫人,立即从套房外面叫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吩咐他们:“把小少爷架起来,我要今天的冲喜婚宴,顺顺利利地办完。”
黎鸮手脚发软,身体毫无反抗的力气,就这么被两个保镖驾着出了门。路过套间外间,他看到了自己的黑色双肩背包,但是他却根本没有机会碰到,就这么直接被架着下了楼。
楼下的冲喜婚宴宴会厅,也挂满了红色的绸缎,四周还摆满了白色的玫瑰假花,这是一场中不中、洋不洋的婚宴,处处都透着廉价感。
如果非要形容,这就是一场四不像的婚礼。
而黎鸮身上用来结婚的这身西装,也非常地不合身,比他的身形大了两个号,仿佛是套在他身上的袋子。
宴会厅的宾客们,看到黎鸮被架了出来,停止了聊天喧哗,打量的视线纷纷落在了黎鸮身上。
黎鸮扫过他们面相,发现今天来的宾客,大部分都是钟家这边的人。似乎和他之前听到的服务员们八卦的一样,被冲喜的那家,对这场冲喜婚宴并不重视,根本没派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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