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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辛文昭的剑闪电似的出鞘,神色奇冷。
快剑郑全剑尖前指,作势进击,但脚下却迟疑,不敢冒然破进,强抑
心跳等冷剑跟上列阵。
盛名之下无虚士,面对江湖上名号响亮的四海邪神,自不能疏忽大意、
怎敢冒然抢先出手?
两人一左一右,占好方位。确知已列妥合击阵势,方大声怒叫道:“辛
小辈,你认命吧!”辛文昭长剑斜指,立下门户,严阵以待,不言不动,不
理睬对方的叫嚣,眼神紧吸住对方的剑。
冷剑将马包丢在一旁,不敢大意,徐徐移位,叫道:“丢剑!还来得及。”
辛文昭屹立不动,像头窥伺猎物的金钱豹。
“你听见了么?”快剑接着喝问,妄想对方束手就范。
蓦地电虹疾射、剑啸声如天际传来的隐隐风雷,人影急射。辛文昭用
行动作为答复,抡制机先发难,以惊人的奇速向快剑进击。
“铮铮!”两声暴震,溅出一串火花。
人影快速地相错而过,风止雷息。
冷剑吴风竟未能及时还剑,变化太快了。
辛文昭掠出丈外,闪电似的转身,长剑一振,震落剑上的上串血珠。
快剑郑全也斜飞丈外,未能转过身来,上身突然前屈,“嗯!”了一声,
“当!”一声长剑坠地,开始打旋、呻吟,胸口血如泉涌。
冷剑吴风大骇,抢近伸手急扶,惊问道:“郑兄!郑⋯⋯兄⋯⋯”
辛文昭徐徐迫进,阴森森地说:“放下他,他完了。阁下,该你了。”
冷剑吴风心胆惧寒,手一松,放下快剑。
快剑郑全一声惨叫,砰然倒地猛烈抽搐。
辛文昭一步步迫进,创尖徐升,神色冷酷已极。
冷剑已知到了生死关头,除了生死一决别无他途,硬着头皮举剑相迎,
徐徐向左走争取空门。
由于对方先声夺魄,斗志更因快剑的惨死而消散,冷剑脸色苍白,冷
汗直冒,举剑的手不够稳定,绝望的神色爬上了脸面。
冷剑吴风绕了一照面,恐怖地叫:“阁下,吴某去叫摩云手来向阁下讨
公道。”
辛文昭哼了一声,毫不放松地迫进,冷冰冰地说:“你会去叫摩云手的,
但去的是你的鬼魂,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阁下⋯⋯”
辛文昭以一声冷叱打断对方的话,闪电似的扑上、冲进,剑涌千层浪,
剑虹破空飞射,无畏地排空直入。
他以行动作为答复,先下手为强。
冷剑吴风恐怖地左闪避招,拂剑斜封自保。
“铮!”剑被震偏,中宫暴露。
“刷!”剑气破空声刺耳,电虹切入。
剑虹飞射,一无阻碍地飞入,无情地贯入冷剑的右胸要害,快逾迅雷
疾风。
人影斜掠,辛文昭在丈外旋身止步。毫无表情地收剑入靴,一步步向
瓜棚走。
冷剑以剑支地稳住身躯,左手掩住右胸创口,想开口说话,话未出口,
却引起一阵令人心慌的呛咳,鲜血从口角溢出。
最后,总算说出话来了:“这⋯⋯这是什⋯⋯什么剑术⋯⋯”
话末完,扭身重重地栽倒。
辛文昭突然脸色一变,杀机始涌,虎目中冷电四射,举目四顾,沉声
叫:“谁偷走在下的马包?”
出了人命,先前看热闹的人,已经四敬而走。只有三五个胆子稍大的
人,退得远远地作壁上观。
店伙计都惊呆了,叫苦不迭。
怕惹火烧身的人,正仓惶远遁,但没有人带马包,马包比一个人小不
了多少,准带走绝难逃出眼下。
可是,的确不见有人抢走马包。
树下站着一个年轻人,大概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杀,吓得脸色灰白,战
栗着说:“是⋯⋯是一个矮子,把⋯⋯把马包捡⋯⋯拎走了。”
“往何处走的。”他心中略宽地问。
“往⋯⋯往东⋯⋯东面走了。”
往东,是不是快剑的党羽?似有此可能。
“沿官道走的?”他追问。
“不,绕⋯⋯绕店后走的。”年轻人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示方向。
“看清面貌了么?”
“不曾,那⋯⋯那人像老鼠,人矮小,窜得快,抓⋯⋯抓起马包一窜,
便钻入人⋯⋯人群,一溜烟偷偷溜走了,好⋯⋯好快!”
“谢谢你!”他匆匆道谢,扭头便走。
四十九
马包是他的全部家当,怎能丢失?他牵动坐骑。循迹追寻。
不错,找到了踏草的迹痕,矮子大概走得太匆忙,急于离开现场,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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