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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许多无谓的奔波。可说不虚此行。”
“可是。咱们这样对付四海邪神,道义有顾⋯⋯”
“哈哈!你有菩萨心肠哩!像四海邪神与三眼狂生这种江湖痞棍,杀一
个也算是功德无量,哪管他是否道义有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嗯⋯⋯”
这位仁兄话未完,突然向前一扑。
“咦!你⋯⋯”同伴讶然叫,伸手急扶。
糟!手扶在左臂,怎么有异物?
是一根指粗的树枝,射入体内八寸以上。
“噗!”重击声乍响.扶同伴的大汉也倒了。
暗袭的人是辛文昭,他欺近至树后,两大汉居然毫无所知,一个被树
枝戮入左臂,一个天灵盖挨了一记重掌。
辛文昭割断了十一匹马的鞍带和缰绳络头,将马赶散,自己留下了一
匹,牵至里外藏好,再悄然接近埋伏区。
风雷剑根本没将他放在眼下,所以未缴去他身上的杂物,也没搜身,
因此他的兵刃暗器皆在身上。
埋伏区的十个人,分三处设伏。
六人在路东树林,分散两丈左右休息。
另四人分为两组,分别监视路前后的动静。
十个人皆不知身后有变,注意力全放在小径上。
这一面埋伏的不是主力,真正手底下硬朗的人,在寨后的小径设伏,
料定三眼狂生不会从前寨来。
六个人藏身在树丛中,主事人保定双雄张文雄、张文虎兄弟俩,小心
擦拭百宝囊中的十二把飞刀,用油布细心地擦拭,每把飞刀皆光可鉴人,锋
利无比。
另一名大汉,则用黑亮的油石磨亮剑靶的狻猊形云头。另三人则靠在
附近的树干上假寐,显然昨晚奔波一夜,有点精神不济。
已经是已牌初正之间了,小径前后空荡荡鬼影俱无。
远处深山古林中,不时传来数声狼嗥兽吼,打破四周的沉寂、更显得
荒凉可怖,惊人心魄。
青天白日,这些自命不凡的武林高手,竟不知有人接近,不知凶险将
至。
张文雄收好油布,将飞刀一一插回百宝囊外面的插鞘中,颇为满意地
试插试放,向乃弟说:“二弟,你听,狼嗥,四海邪神那小子,大概已被野
狼发现了,发现的狼正在呼唤同伴呢!”
张文虎冷冷一笑道:“要不是鲁姑娘多事,一刀宰了那小子岂不干脆?
妇人之仁,诚非虚语,女人的心肠,毕竟比咱们软得多。”
“无仇无怨,杀他的确是不合道义。”张文雄苦笑道。
“哼!算了吧!这种江湖邪魔外道,杀一个便是一场功德,何必替他惋
惜呢?咦!
你看⋯⋯”
不远处分三处假寐的大汉,不知怎地已经躺下了。
张文雄摇摇头,笑道:“昨晚奔波了一夜,搜遍百里方圆地面,真够辛
苦的,让他们睡吧!”
身旁不远处磨云头的大汉,突然丢下磨石和剑,据身躺下了。
两人耳中,突听到一阵隐隐啸风的异声,张文雄不愧称老江湖,变色
跃起低叫:“有暗器破空的啸风声,小心⋯⋯哎⋯⋯”
最后那一声惊叫未落,突然“砰”一声栽倒。
张文虎大惊,一跃而起,反应奇快,不但左手多一把飞刀,剑也拔出
了。
剑鸣声入耳,大喝道:“什么人暗算,出来说话!”
三丈外于株大树后,踱出辛文昭的高大身影。
他冷冷一笑,道:“阁下,你没想到吧?”
张文虎再糊涂,也该知道那些同伴的躺下并非无因的了。
又惊又怒之下,发出一声愤怒惊恐的吼叫,左手一扬,飞刀先攻,人
随刀进,剑发千层浪,凶猛地疾冲而上。
辛文昭左手一抄,飞刀入手,身形疾转,剑起处电虹耀目生花,“铮铮
铮!”三声暴响,震开刺来的三剑.便取得中宫优势。
剑势如涌汹的怒潮,紧迫反击锐不可当,主宰了全局,每一剑皆是致
命一击,势如山洪倒泻,散出了可怖的重重剑网。
张文虎大骇,手忙脚乱地封架,一步步后退,毫无还手之力,眨眼间
便退了五六丈,要不是机智地利用大树闪避,恐怕起初三五剑便得当堂出彩。
最后总算撤出剑网的笼罩,侧时丈外闪在一株大树后,骇然变色叫:
“你⋯⋯你不是气机被制了么?”
“还被吊起来喂狼呢!”辛文昭咬牙切齿地说。
“你把家兄怎样了?”
“他只是被金钱镖制住罢了,别慌,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你们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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